想起来,这方面他们两个怎么会这么契合?完全就是狼遇见了羊。
当然,基本上大部分时间,她比较象狼。
象兔兔分析的一样,她确实,很怕失去一些美好,所以,拼命的索要,拼命的挥霍。
她现在好想象昨晚一样,投入他的怀里,索取温暖。
但是,不行,因为妈妈和希希都在这里。
而他们,见不得光。
“呕。”她捂住唇,一阵翻江倒海,她又忍不住开始呕吐。
“赵医生,朱惟惟病人在里面,需要探望一下吗?”
“恩,好。”
门口,传来隐约的对话声,前者小心翼翼的询问,后者语气里带了丝犹豫。
随后,一阵沉稳地脚步声,由远而近。
惟惟的心跳,开始变得缓慢。
原来,她不是已经完全没有任何感觉了。
订婚宴到现在,不光是赵家人,其实赵仁诚也打过很多电话给她,但是,她一律不接。
没有新郎的订婚宴,对她来说,是一场不愿意再提及的恶梦
“还好吗?”穿着一身白袍的赵仁诚步到她面前。
惟惟冷冷地别过脸,死盯着注射管,一语不发。
她最讨厌猫哭耗子假慈悲的人。
既然做得出来做逃跑的新郎,那么,就永远不要出现在她面前!
“惟惟,人家仁诚问你话呢!”很意外,妈妈居然责备她不肯理人。
她难以置信地膛目。
“仁诚,我们家惟惟也是因为这场病才变得性格这么古怪,真不好意思。”妈妈居然还道歉。
惟惟快吐血了。
她被抛弃,怎么还变成她欠人家了不成?
就连希希那个丫头,也拼命向她使眼色。
现在,到底是怎么了? _
肖图的眸微眯,冷眸目睹这一幕,很艰难才克制住自己不去cha手。
毕竟,现在的他没有立场。
他不过只是个什么也不是的性伴侣而已,两个人没有承诺,就连最普通的男女朋友也不是。
如果他沉不住气,出手干涉,反而会先败了。
“住一夜明天就可以出院了。”赵仁诚也不恼,蹲在她面前,温和交代。
“请问,赵医生,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来说这些话?”先破功、语气很差的人是惟惟。
她气不过啊,为什么他可以当什么事也没发生呢?
“惟惟,你怎么和未婚夫这样说话?太没礼貌了!”为了女儿今后幸福,妈妈徉装沉了脸,批评她。
未婚夫?
希希拼命点头。
肖图的眸,更沉了。
“我、我、他——”怎么就未婚夫了?他们这样算订婚了吗?
“你们糖都向亲戚们全分了,无论那天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两个人的名分已经确定了下来!”妈妈正色。
惟惟差点栽倒。
哪有这样蛮不讲理的事情啊?!!
而赵仁诚,更沉默了。
肖图握了一下拳头,用了十秒的时间,才冷静下来,唇角轻扬,淡淡一笑,慢条斯理,轻描淡写道:“订婚宴都没有主角,分出去的糖,
向亲戚们拿回来就好了,小事一桩。”
“是啊!”惟惟急忙跟着点头。
说得有理,说得有理!
她才没法原谅赵仁诚!
“姐!”但是,现在,居然连希希都觉得她过分。
“你们到底怎么了?”惟惟忍不住大喊。
不帮她就算了,为什么大家都站在赵仁诚那边?
“姐,那天,赵医生只是迟到了,但是,你是很干脆的做了逃跑新娘!”希希喊出了真相。
而且据一位刚巧目击的亲戚偷偷道,姐姐疑似跟哪个奸夫跑了!
惟惟愕住了,动作缓慢、很缓慢地望向赵仁诚那张刚毅的脸。
“你、你只是迟到?”不是不要她了?
赵仁诚的眼神迟疑了好一会儿,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那天,赵医生的女儿病情紧急恶化,他才会赶不及到订婚宴!”妈妈再度道出真相。
虽然很不愉快,但是,作为有责任心的家长,这种状况,都可以被原谅。
“后来小雨的病情安定了点,他还是来了,但是,你已经被气跑了,我们打了多少电话给你,你也不接!”女儿的身体不好,得了这个病
,怕让她情绪激动对病情发展不好,她们又不好说她太多,只好一忍再忍,把这件事情给忍了下来。
只是,这么理直气壮的凶“被害者”,确实是让人看不下来啊。
是吗?
“小雨怎么了?”惟惟皱着眉头问。
“她的病情恶化了,需要换肝。”终于,赵仁诚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