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明天所有上流社会的人,都将知道樊翊亚玩出了“火”,将娶戏子夏雨沫为妻。
站在他的旁边,静看着他孩子气的性格霸气脸孔,她有点飘忽。
对不起,樊翊亚。
一遍,又一遍,她在心里道歉着。
……
樊翊亚要结婚了!
第二天,他牵着她的手,慎重的告诉店里的员工们。
当然,大家相当很鄂然,但是,同样,也兴奋祝辐。
他们都说,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阿亚。
愉快的、孩子气的他。
他们眼里的阿亚,从来,都是有点沉郁,不带发脾气,但是总是心情不好的样子。
……
接着,当然是挑选结婚戒指。
很奇怪的事,他选得并不是钻戒。
以樊翊亚现在的能力,就算买不起大克拉的钻戒,起码,戒指并不应该买得这么寒酸。
但是,当金黄色的简单戒指圈,套在她的中指上时,他的眉宇很开心。
因为,这样的戒指,对他意义不同。
一切,都从这样的戒指开始,从这样的戒指结束。
一切,都当成没有七年的空白。
一切,都当成七年前那一夜,她接受他的求婚。
樊翊亚是真的准备跃过那七年的空白,忘记所有不该发生的事。
他不想去计较,七年前的背叛,七年的伤害。
既然,逃不开,既然,他认栽,那么为什么要去计较?从来,简单一点,活得也会轻松一点。
他的沫沫,现在怀上了他的“种”,因为一个未出生的小臭屁孩子,他和她绑得很紧,不可能会再分开!
唯一有点不开心的是,她坚持拍完《花样男子2》再退出娱乐圈。
她说,做人要有始有终。
虽然,在店里,他很想当场吼,狗屁!
但是,七年后的他,已经学会忍让。
他老是问她,到底想要什么?
只是,她的回答,正经八百,令他失望。
同样,也令他意外。
对于婚姻生话,她唯一要求:
一个独立的小屋,他和她两个人,一张双人c黄,就好。
老实说,他以为,她会让他回到那个家……毕竟,回去了,她才能享有所有富太太的生活……
双人c黄。
她的要求,令他窝心。
人生有聚有散,晴空和小念,他依然会照顾,但是,他会独立和沫沫建立,只属于他们幸福的家庭。
……
因为赶拍,她下班的有点晚。
她是一个轻松的准新娘,婚礼的事,几乎都是樊翊亚在忙碌。
只是,她真的轻松吗?
她的生活,不时的受到了骚扰。
从她挂掉樊翊亚母亲“恩威并施”的电话,那一刻开始。
樊家对付“白眼狼”的行动,开始了。
变声处理了的恐吓电话,隔壁有人整夜磨刀的响声,每每在午夜惊悚的响起。
晨起,屋外悬挂着的小动物,恐怖的死状,令人一天都发颤。
片场,越来越多不可避免的小“事故”。
连上个街,都可能被人泼了一身红油漆回来。
对于幸福,她没有把握,所以这些事,她从来不告诉任何人。
包括樊翊亚。
“夏雨沫!”小区门口,她刚步下“的士”,人还未站稳,就听到对面有人不悦的唤她。
她的车,在再次“意外”重创后,又进了维修点。
清淡的眸,微微的温暖一弯。
“樊翊亚。”清淡的喊出他的名字。
他笑,霸道的,孩子气的。
片刻间,她几乎恍神,想起七年前,那个总是守在家门口,等着她归家的他。
只是,现在的樊翊亚已经很少强迫她。
自由的空气,他在努力给予。
“这么晚?”她问他。
都半夜三点多了!
他扬扬手里的药袋,“突然想起,孕妇好象要补钙。”
他的性格就是这样,说风就是雨,刚躺下准备睡觉,突然想起,不知道在哪本杂志上看过孕妇要补钙,就匆匆的赶到药店,然后吃了闭门羹以后,一直在她家门口等着她。
结果,一等,就等了几个小时。
她的生活作息,就不能正常一点吗?!
虽然不悦,但是,他没有不讲道理的随便发火。
她的唇角一僵。
感动的感觉,带来的,只是内疚。
看出她的内疚,得了便宜,心情变好,他的唇角愉快的微扬起来,“我晚上在你那过夜,不许赶我走!”
三点多了,他才不跑来跑去!
而且,最重要的是,最近他有点不想回家,近段时间晴空好象心情不好,连夜里也哭,隐约的,他明白了点什么,有点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