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政经理告诉他们:“他是我们陈董的侄子,陈董没有孩子,将来这酒店肯定是交给程铮。”“哈,难怪了,原来是富二代。”李勇cha了一句。行政经理笑了笑,没有多说。
“陈先生不是姓耳东陈吗,刚才那个人和他不同姓啊,怎么会是叔侄?”格格忽然发现这个细节。行政经理肯定的说陈先生和程铮是亲叔侄,至于为什么不同姓,他也不大清楚。
钱不是万能的
回到公司里,格格接到大学同学毕晓秋的电话,晓秋曾和格格住一个宿舍,关系不错,两周后要结婚,请格格去参加婚礼。
“你怎么一毕业就结婚啦,就这么等不及?”格格开玩笑的说。毕晓秋笑道:“找到了合适的,早点结婚也没什么不好。我和他都不是本地人,两人一起供房子总好过一个人打拼,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北京房子多贵。”
格格连连点头:“是啊,所以我暂时都没有买房结婚的打算,我目前最大的愿望就是存够钱买辆车,上下班方便一点。”“你找个有钱男朋友得了,让他买给你。”毕晓秋笑道。
“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哪会那么巧砸到我脑袋上,我这辈子都不做这种春秋大梦。”格格呵呵一笑。
挂断了电话,格格寻思着买个什么礼物送给毕晓秋,反正离她结婚还有半个月,这个周末好好去商场里转转。
周末一大早,格格就去商场买礼物,商场里琳琅满目,可选个适合当结婚礼物的还真不容易,转了半天,也没看到什么合适的。价格便宜的看着不上档次,价格太贵的她又消费不起,选了半天才决定买一个漂亮的水晶花瓶。
等她抱着花瓶从商场出来,一辆车从她身旁经过,忽然在她面前停下,她一惊之下将手里的东西松开,花瓶跌到地上,碎成一片片。
格格仔细一看,开车的又是那个程铮。“你怎么回事,怎么乱停车呀?”格格忍不住皱着眉抱怨。
程铮摇下车窗,解释道:“我看到你从商场出来,又抱着个花瓶,想和你打个招呼,问你要不要搭车。没想到你胆子这么小。得,我赔钱给你好了。”格格一听这话有点来气:“话不是这么说的,你吓了我一跳,连句对不起都不说,钱不能解决一切。”
“对不起!”他的笑容证明他毫无诚意。格格瞪了他一眼,转身往商场里走,打算再买一个花瓶。付钱时,收银员告诉她,已经有人替她付过了。她转身一看,程铮站在她身后,向她得意的笑。格格扬起下巴,大摇大摆的离开收银台。
“你要去哪儿,我送你一程。”程铮跟在格格身后。格格回头看他一眼,忙推辞:“谢谢,不用了。”见程铮一直不远不近的跟在自己身后,她停下脚步问他:“干嘛总跟着我?”
程铮看看左右:“我跟着你了吗?你要坐电梯下楼,我也要下楼,怎么是跟着你呢。”格格嘟嘟嘴,没再搭腔。
电梯一侧内壁光滑如镜面,格格下意识的对着镜面照了照。“你怎么总是照镜子?”程铮看到格格的动作,想起那时看到她在大厦楼下对着玻璃门做鬼脸,忍不住问了一句。
“不可以吗?这又不是你们家电梯。”格格反驳一句。程铮上前一步,靠近她道:“总是照镜子,是不自信的表现。对着镜子挤眉弄眼,则是多动症的症状。”格格歪着脑袋看他一眼,心想这人真讨厌,他俩又不熟,他居然说她多动症。
程铮见她向自己翻白眼,手指点了点电梯门:“到了。”格格没留神,信以为真,迈步跨出电梯,出了电梯左右一看,哪里到了,分明还有一层。那家伙居然使诈,真是坏透了。程铮在电梯里看到格格站在栏杆边气急败坏的向自己挥拳瞪眼,哈哈一笑。
回到家里,格格看到母亲王咏琴正坐在沙发上捶背,奇道:“妈,您今儿怎么没去店里啊。”
格格的父母从服装厂下岗后在家附近开了一间唐装店,替人做旗袍和唐装。平时王咏琴和丈夫纳兰轩都在店里忙活,周末都很少休息,因此格格看到母亲独自在家有些奇怪。
王咏琴边捶背边道:“今儿一早起来以后,我这后背钻心的疼,大概是昨儿晚上着了凉。”格格把花瓶放到自己房间里,换了衣服出来,走到母亲身边坐下,替她敲了敲背:“也许是肩周炎犯了,待会儿找罗大妈给您拔拔火罐子。”
“我爸呢,是不是还在店里?”格格随口问了一句。王咏琴撇嘴道:“你爸什么时候星期六一早会在店里?早就到潘家园和琉璃厂闲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