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他与她圆房,更是知道了她有多好。
嫁给他,其实受委屈的是她。
“扶宴,女子破瓜,会疼吗?”想起昨夜那小姑娘在自己的身下,虽然没有喊疼,可是他可以从她的呼吸和她的隐忍声中察觉到她的不舒服,只是……他太舒服,一时便没有多想。
好在扶宴没有喝茶,不过此刻也有一些被呛到。其实吧,也不能怪师兄,昨夜能顺利圆房已经是出乎他的意料了,他还能指望她怜香惜玉?
“自然,师兄你不会……”扶宴虽然脸皮厚,可这种私|密之事,说起来还是有些尴尬,“头一回当然会疼,长得越是娇小,恐怕那疼痛会多上几分。”
重羽皱眉,这会儿倒开始心疼了。她的确是长的娇娇小小,头一回承受他的……恐怕的确会很疼。而且她生得乖巧,又知自己脾气不佳,恐怕是不想扫了他的兴,所以疼痛也是忍着。
真是个傻姑娘。
重羽心中一暖,心疼极了,起身欲去蒹葭阁。
扶宴心中明了,自然也没说什么,只是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连师兄这样的暴躁老男人都娶到娇妻了,他这个风度翩翩温文尔雅的好男人怎么就没人喜欢呢?
何时才能春风得意,揽月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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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羽到了蒹葭阁的时候,唐枣正躺在软榻上小憩,没有听见她的声音,他便闻着她身上的味道,准确无误的找到了她。
“怎么了?”重羽将她抱在怀里,摸着她的脸。
唐枣摇了摇头,身子不大舒服,只道:“只是有些累,我睡会儿就好了。”
知道她不会说实话,重羽握着她的手,放在手心捏了捏,温言道:“是不是我弄疼你了?”他知道她身子娇嫩,似是轻轻一掐就能掐出水来,昨夜他行至妙处,自然没有想太多,只是一味的……
这种话,让唐枣羞的不敢说话。
而且听师父这般温柔的语气,有些不大适应,唐枣只是安静的靠在他的怀里,翕了翕唇,道:“我……”还未说话,便是脑袋一耷,昏了过去。
重羽一时心中慌乱,连连唤了数声,外头的海棠听到声音,急急进来,见夫人面色苍白的倒在庄主的怀里,顿时乱了阵脚。
“去找大夫,快!”
听到重羽的声音,海棠立即跑出去找大夫。
唐枣醒来的时候正躺在榻上,身上盖着柔软的被褥,耳畔依稀听到师父焦急的声音。见他这般的慌乱,唐枣不由得心中一暖。可是后面大夫的话,却让唐枣羞得面色通红。
“而庄主初尝情事积蓄太多,夫人身子娇弱,又是头一次,恐怕有些受不住。这些天切忌房事,待夫人身子痊愈……”
“昨夜不过六次,真这么伤身子?”重羽心里焦急,好学求问。
因是初次,刚开始有些不顺,后来终于成了,他尝到甜头,自然是食髓知味想要更多,可是她受不住,这才心生怜惜,鸣金收兵,拥着她安然入眠。
听到师父问得问题,唐枣简直快哭了。
这大夫说话露|骨也就算了,师父瞎掺和什么啊。
唐枣烧得脖子都红了,将脑袋埋入被褥中。
——她再也不想理他了。
炖枣记 第六十四章 :识字
大夫虽然对这些事情习以为常,可这么理直气壮问的,还是头一个。女子破瓜本就是最脆弱的时候,还不知节制,如此纵|欲,不伤身子才怪。
年轻人真是胡闹。
眼下这姑娘的情况,还算是好的。
大夫无奈,开了一些补身子的药,又叮嘱了几句。唐枣听着,更是羞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重羽早就察觉到唐枣已经醒了,大夫走后,便伸手撩开绸幔。想去摸她,却发现只摸到一c黄被褥,只不过被褥中间微微隆起。
“裹得这么紧做什么?”重羽知道她身子不适,语气亦是柔和了一些,轻轻扯了扯,道,“松手,别闷坏了。”
唐枣才不听,这么丢脸的事情,她觉得都没法做人了。
自打跟着师父,丢人的事情一件比一件更甚。
“不许闹了。”重羽用力,把被褥扯来,然后将里头的正羞着的小姑娘拎了出来,霸道的抱在怀里。
唐枣不满的嘟囔了几声,低着头靠在他的怀里。重羽捉住她的手,发觉有些冰冷,他摸了摸,见她只穿着薄衫,便是一阵心疼,扯过被褥将她裹好,声音低沉道:“大夫的话,你可听见了?”
还说!
唐枣缄默不语。
“昨夜明明疼,为何不告诉我?”重羽的嗓音低沉。饶是他色|欲熏心,可若是她告诉他疼了,也就不会折腾这么久。他看不见她的神情,只能通过她的举止和气息察觉,当时他心里乱——她太好,让他一心只想着那事儿,便没有闲暇仔细观察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