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就已经……
唐枣这几年一时陪着师父,亦是未发现什么异样,更不知师父深受重创。唐枣翕了翕唇,小声道:“可是师父很早之前就说,他已经没事了。”
“我那师兄最爱逞能,而且又是你,他自然不想你看到他虚弱的样子。在他的心里,他希望你觉得他是最厉害的。”早前虽然没有言明对小枣的感情,可是这感情岂是一朝一夕就有了的?在喜欢的人面前,才会注意这些。
“三年前是旧疾,如今又伤上加伤,所以才不堪重负。”
“扶宴师叔说的是那蛇毒吗?”师父受伤,想来也只有这个。
扶宴挑眉,不急不缓道:“那绝非普通的蛇毒,且师兄体质使然,在你们的身上,或许是三分的毒性,可是如今辗转到了师兄的身上,便是演化成百倍甚至千倍。”
百倍千倍吗?
唐枣不敢再想下去,她见过司竹中毒后的模样,她也曾感受过,知道那种感觉有多难受,而如今的师父……她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唐枣没有说话,心里又担心又害怕,静静看着扶宴道:“那……师父该怎么做才会好起来?”扶宴师叔大晚上的来,自然是有法子的。
扶宴看着唐枣,不知如何开口,斟酌一番才道:“成亲之事,暂时搁一搁。你先劝劝师兄闭关一段日子自行调养一下,我再去想想法子。”
亲事暂搁,唐枣也觉得没有什么,她与师父缺的,不过就是一个名分罢了。
只要师父能好起来,她什么都肯做。唐枣点头,“谢谢扶宴师叔,那我……我去跟师父说说。”如今师父听她的话,自然是会应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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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枣进来的时候,看见师父坐在榻边,见自己来了,忙笑着张开双臂。唐枣却是笑不出来,安静的扑到他的怀里,手臂紧紧环着他的脖子。
“师父……”唐枣低低的唤了一声。
在外头待了一会儿,如今身子有些凉,重羽心疼不已,忙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下巴抵着她的发顶拥的愈发的紧,道:“为师真的没事。”
“嗯。”唐枣点头,她自然是希望师父没事。
见小徒儿没有哭,重羽想着扶宴应没乱说什么,这才松了一口气。软玉温香在怀,重羽有心想缓解此刻的气氛,忙轻轻咬着小徒儿的唇,道:“若是小枣这般担心为师,不如帮帮为师。”
帮?
唐枣一怔,疑惑道:“怎么帮?”她可以为师父做什么?
重羽喉头一动,道出自己的意图:“陪为师双|修,兴许可以让为师早点好起来。”
说完这话,重羽便知小徒儿定然是羞得不想理他,可是怀里的人却是半点动静也无,他刚欲开口安抚,便察觉到怀里的小徒儿身子动了动,自他的怀里起来。
小徒儿没有梳头发,墨色的长发披在身后,愈发衬得小脸白皙,她眸色清澈的看着自己,然后动手开始解衣服。
没有往日的害羞,外衣,薄衫……一件件褪下,直到剩下一个藕色的肚兜和亵裤。
重羽有些怔住了,双眸漆黑如墨。他愣愣的看着眼前小徒儿的身子,见她乌发粉颊,纤腿雪肤,腰肢纤软盈盈一握,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毫不避讳的看着自己,脸上满是女儿家的娇态。
这是……
答案自是不言而喻的。
他俩不是没亲昵过,可大多是昏暗之中,小徒儿怕羞,他更是顺着她,如今,殿内一片亮堂,她却脱了衣服这般站在自己的面前。
十六岁的小姑娘,正是最好的年纪,这般好看的姑娘,却是他养出来的。
若是往常,重羽开心还来不及,如今却是一丝情|欲都没有,他伸手扯过一旁的薄被,起身将小徒儿裸|露的身子包住,言语淡淡道:“扶宴同你说了什么?”
唐枣听言,却是摇头,只是翕着朱唇道:“师父,徒儿……徒儿不怕疼的。”
这话是她从未想过的,话中的意思是再直白不过了。不怕疼是假的,昨日的感觉犹在,虽然没有进去,却还是让她感受到了疼痛,可眼下师父说双修能缓解,她自然是愿意的。
自薄被中伸出两截藕臂,肌肤娇嫩欺霜赛雪,唐枣紧紧抱着师父窄腰,脑袋轻轻蹭了蹭,声音甜糯:“师父……”
重羽眸色一沉,低头亲她的脸。
这美人计虽让他乱了心思,却还是没有忘记之前问的:“乖,告诉为师。”若不是乱说了什么,以小徒儿性子,怎么能一点儿都不害羞,主动说愿意同他做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