淤泥化莲(3)
我们拉着行李箱,说笑着来到陈单位后面的宿舍区。果真像陈所说的那样,他升职后,双人宿舍里就他一人居住了。宿舍的摆设也有了变化,两张单人chuáng被他合并成了一张大chuáng。
“你今晚就住在这!嗯?我们一起住!”陈先志把行李箱一扔,双手就揽在了我腰上。
“你胡说什么呀,我们还没结婚呢!”我一边推搡一边嗔斥着他,其实来之前我就考虑到了这个问题:结婚是早晚的事!
他猛地把我抱起来,顺势我们一起滚到了大chuáng上。
“你讨厌呀!”我娇笑这捶打着上面的陈先志“你快起来!快压死我了!”
灼热的呼吸chuī到我的脖颈上,甚痒,“讨厌呀!”我一边回应这他是亲吻,一边半推搡着,直到他的手伸入我衣襟,在他指尖触到我敏感地带的那一刹那,从没有过的全身一种苏麻感让我失去了抵抗的能力。我几乎瘫软了。同时陈先志也气喘嘘嘘,停止了动作。然后又静静的隔着衣服搂住了我。
良久我们又平躺在了一起。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陈先志道。
“嗯?好呀!”我也侧过身,我俩相对而视。
“嗯...,有这么一个男人,确切的说是个大男孩,他想知道女人没穿衣服时是什么样子,…于是他就把自己全身抹上石膏,扮作一尊雕像,躲在了女浴室的更衣室里。
这时来了一个女孩,也从没见男人身体的样子,她脱完衣服后,突然看到这尊雕塑,感觉这雕像和自己不同的是:雕像下身有一个摇柄。女孩觉得奇怪,就用手抓住摇柄摇动了起来。这男孩终于矜持不住,泄了,流了女孩一手。
女孩疑惑的看着手上黏糊糊的东西,惊喜的喊到‘咦?没想到这竟是装海飞丝的耶!’”
“嗯?”我也疑惑,男人的身体结构我从书上是看到过滴,那摇柄我当然知道是什么东西,可这海飞丝,我当时还确实不知它除了是洗发膏外是否还有别的含义。
“海飞丝,什么海飞丝?”我还满是疑惑的问陈。
“我的傻丫头!”陈先志捧起我的脸亲了一口“刚才我隔着衣服蹭你时,我的海飞丝也流出来了。”他红着脸道。
我朦朦胧胧的知道了,脸立刻烫了起来。
“你脸红的样子特好看!”他捏捏我的脸颊,手又伸进了我的衣襟。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是我嫂子打来的,电话中好像是我嫂子在询问我的情况。
“嗯,小青在我这呢。
嗯,她先计划去中关村看看,想先打工,若时机好的话计划以后自己开个图文社。
嗯,是,学校都放假了,我昨天才刚考完试,应该没问题。
你不用管了,她先住我宿舍,有嘛着急的,误不了回家过年就行了。你别管了!嗯,嗯,嗯,行,知道了!”他放下电话,脸通红。
“嗯?我嫂子说什么了?”我问道。
他又压在了我身上,色色道:“我姐说小心别怀孕!”
“你讨厌呀!”我推开了他。
他顺势滚到chuáng头,拿出了chuáng头纸兜了的东西,一件红色的羽绒服,还有一套粉红色的女士内衣裤。说是昨天刚买给我的。
...
我们约好,中午要请张静吃饭,张静刚从国外刚回来,按陈先志的话,要以我王文青的名义来感谢张静帮自己老公介绍工作之情,二则校友好久不见,我们共同为张静回国而接风。
午宴张静选择的是西餐,好在我曾随老板杨姐去过一次西餐厅,所以面对这位老校友,我少了初见时的窘态,多了一些平等jiāo流的从容。言谈中得知她近一年没回国了,若不是其父以断绝父女关系要挟,她真的就想一直在国外待下去。
“我觉得国内挺好的呀!”我没心肺的说道:“你的家庭,你的身世不知有多少女孩子都羡慕到眼红。守着父母多好!”
“你羡慕吗?要不咱俩换一换身份?”张静挑眉调侃道。
“呵呵,”我尴尬一笑:“我哪有您的福气?我只不过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土丫头而已。”
“是呀,我俩都一样,都是土生土长的土包子,不过西葫芦配南瓜,我俩也算是门当户对了。”陈先志揽着我的肩附和道。
“你俩真是夫唱妇随呀!”张静酸涩的一笑。然后便不再提及和她自己相关的事情,而是把话题转移到我的近况和就业计划来。
我的计划很简单,我计划在中关村找一个和电脑应用相关的工作作为实习工作,如果机遇好的话,正式毕业后我打算租个门面也开个图文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