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淤泥化莲(120)

作者:d文禅心 阅读记录

我再次去了月子中心,月子中心档案记录中田秀儿在那里呆了七天,当年负责照顾田秀儿的月嫂还在,月嫂明明白白的告诉我,她照顾过很多做月子或流产的人,但对于保胎或假流产的人,绝绝对对的没有。

通过两方面的核实,我的心终于落回了肚子里,当田秀儿再次来电话时,我决绝的告诉她:她所说的孩子和我没任何关系,我不会再支付一分的钱财,我也不会再见她一面。然后我拉黑了她的电话。

而我哥这次竟然提起田秀儿还有什么孩子的问题,一时令我懵了,从刚才我哥的语气中,我猜测到了,田秀儿找到了王文青。

这次,我主动联系上了田秀儿,得知田秀儿和她口中的儿子,及养母就居住在我原来和田秀儿共同居住的家中。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自从田秀儿说去长沙后,我就没回过那个“家”,我门锁没更换过,看来田秀儿,离开时带走了另配的房门钥匙。

那个被称作江河的孩子,见到我怯生生的,当田秀儿督促着孩子喊爸爸时,孩子却哭闹着向外挣扎“我找爸爸,我要爸爸!”。田秀儿养母急忙把孩子抱起来,轻声安抚。

无论我怎么询问,田秀儿给我的答复翻来覆去就是这些信息:她在我姐姐的公司上班,她姐公司刚起步,资金紧张,也挺忙,她亲生父母经常对她指责或催婚。所以她才想起让孩子认祖归宗的念头。她不要任何名分,只求我和她共同抚养孩子。

孩子和田秀儿的在一起时,很是亲密,但每当孩子拒绝喊我爸爸或哭喊着说找爸爸时,田秀儿则对孩子是恐吓或拧掐。

深夜,疲惫的孩子睡熟后,趁田秀儿洗澡的功夫,我终于有和田秀儿养母说话的机会了。

田秀儿的养母是农村人,丈夫去世后,田秀儿给养母留下20万元钱,算是买断了母女关系就再也没联系过。只是一个多月前,田秀儿带着孩子回老家找了她,说是自己生的孩子,没人照看,暂且让老人帮着照看些时日,田秀儿把孩子扔给老人就离开了大约四五天,然后又带着老人和孩子在沧州见了一个叫王文青的女子,随后回到了北京质现在的家中。

“秀儿这孩子,我感觉脾气变的不像以前了!”养母最后感慨道。

刚洗浴后的田秀儿进来了,一身若隐若现的清凉睡衣,站在其养母的卧室门口。

我刚退回客厅,田秀儿弯臂便环上了我的脖子。

“抱歉!”我冷冷的推开了她,“我快结婚了,我不能背叛她!我们不可能再有这方面的关系!”

田秀儿失落的眼睛有些氤氲。

“我明天中午再过来,你们不用做饭了,我在饭店带些饭菜过来。”我对田秀儿说完,转身走出了门口。

在我等电梯的时候,屋内又传来孩子凄厉的哭声。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狠心迈进了电梯里。

接下来的两天里,下午同我一起嬉戏玩耍的孩子终于对我不再排斥,当他在田秀儿的威诱下,怯生生喊我爸爸时,我竟然浮现出在陈叔病房里遇到的天赐的小脸。我哎了一声,紧紧的把孩子搂在怀里。当我在晚饭前离开时,听到在田秀儿怀里送别我的孩子凄惨的哭声,我的心莫名的痛起来。

寻亲网和长沙朋友那里传来了田秀儿的信息,田秀儿认亲后,一直同其姐姐一家人同住。

田秀儿姐姐柳大夫夫妇原在市医院上班,现有一子一女,长女上小学,次子两周半,平时由其小姨照看。柳大夫夫妇在二宝出生后,从原工作医院辞职,成立了一家私人诊所。

为了避免惊动田秀儿,我告知田秀儿我要出差两三天,然后就直接驱车去了长沙田秀儿姐姐的诊所。

当听完“我是田秀儿朋友”的自我介绍后,柳大夫先是惊讶,然后是恍然大悟。

她慡朗的笑道:“我说怎么见你这么面熟呢,秀儿的手机屏幕上就是你的照片!你叫江洋,对吧?”

我尴尬的一笑。

“怎么,你来这里,是不是因为秀儿的事?”

我点头,然后制止了欲打电话的柳大夫:“你先不要联系她,你先核实一下这个人是谁?”然后我拿出手机向她展示孩子的照片。

“小江河,是我儿子,到底出什么事了,江先生。”柳大夫惊讶的说道。

“请您在确认一下,这确实是您的儿子?亲生的?”我又展示了几张田秀儿和孩子的照片。

“没错,是我儿子,和他小姨!”疑虑重重的柳大夫急忙问道:“昨天她小姨还给我打电话,说他们在山西她养母老家避暑呢!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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