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男人,他竟然敢咬她!金玬玬抿抿唇,想要抿去疼痛的感觉。
“你怎么可以咬人!”他到底懂不懂什么是怜香惜玉啊!
他倒是好整以暇的望着她,一副她奈他何的模样,“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你……”
“会痛吗?”他笑着,这笑包含太多的qíng绪,“会痛才好,才知道别人与你会有一样的感受。”
她恶狠狠的瞪着他,她遇过千奇百怪的男人,就是不曾见过他这种更怪的男人!
男人通常分两种,一种是怕她的男人,另一种就是迷恋她外貌的色胚。
可眼前的赫连枭,是她这辈子弄不懂的对象。
当他的眸子望着她时,像是想要杀了她,但又会有另一种奇妙的光芒一闪而过,有两个矛盾的qíng绪在翻腾。
她不懂他,真的读不透。
如果想杀了她,其实是一件很轻易可做到的事qíng。
但他却像是一头狮子,一旦遇上猎物,必定先玩弄猎物,直至猎物断气死亡,才会一口吞噬。
所以他想要玩弄到她筋疲力尽,才决定要不要留她一条生路吗?
奇了,她与他有结下不共戴天的仇吗?为什么他会露出一副对她又爱又限的表qíng呢?
“你到底想要怎样?”她明明对任何人事物都能算尽,只有这男人的心思她猜不透。
他欣赏着她有些慌张的表qíng,没想到不可一世的她,也有这副害怕的表qíng。
“我只要你记住,不管你玩什么把戏,最终赢的人还是我。”他bī她与他对眼,也bī她接受他眸中的讯息。
想要的东西,就凭实力去偷、去抢、去争,只要你赢了,那么东西就是你的。这是她教他的生存之道,她应该要懂。
那双坚定的蓝眸,令她浑身一震。
只有赢的人才有资格去支配所有人。他的蓝眸仿佛这么告诉她。
好熟悉的感觉……
可是她却怎么也想不起,她与他是否有过一面之缘?
“下去!”下一刻,他又冷声冷语的对待她,“好好待在妤儿的身边,若她有任何闪失,我唯你是问!”
她一时之间被他的霸气给镇住,全身颤抖的几乎是要用爬的下chuáng。
直到她脚步微颤的来到门口后,她忍不住回头望了他一眼,他的蓝眸紧扣在她的身上,流连不去。
娘的!她暗骂一声,觉得今天真是见鬼了!
对,这男人一定是个妖魅,要不然她为何瞧不透他眸中那抹复杂的qíng绪呢?
没想到她金玬玬也有这么一天,竟然有搞不懂的前因后果。
怪了,事qíng好像都不在她的掌握之中。
她以为赫连枭下一个动作,是将她推倒在chuáng,然后她要用尽全身力气跟他做一场奋战。
但他只是咬了她一口,便教她滚下去!
赫连枭……她真的搞不懂他呀!
回到赫连妤房里的金玬玬,心qíng一时还不能恢复。
赫连妤急忙的迎上前来。[热!书%吧&独#家*制^作]
“玬玬,你没事吧?大哥有没有为难你?”赫连妤小声的问着。
金玬玬摇头,“没有。”
她很想告诉赫连妤,原本她还期待他对她怎样,可这个意外却连她都吃惊。
怪了,几乎没有男人不垂涎她的美色……除了赫连枭,他的眸里还有一丝怨怼的光芒。
“那就好。”赫连妤松了一口气,又忍不住担心的将她从头到尾审视一遍,见到并无任何的外伤,才放下心来,“不过大哥很难得这么宽宏大量,以后咱们就别去挑战大哥的耐xing了。”
金玬玬一听,脸沉了下来,双手按在赫连妤的肩上,“你真的想要救风塞吗?”
“我想呀!”这是不容置喙的,她只能偷偷去地牢探望风塞,没有办法正大光明的帮他治疗伤口。
“那你就要拿出你的魄力来呀!”她这坏心眼的女人,不断怂恿着赫连妤要更为坚qiáng、勇敢一点,这样才有法子好去对付那个自大又冷血的赫连枭。
而且她有把握,就算赫连枭再怎么冷漠,也不可能动赫连妤一根寒毛吧?
这样她就能够探探鹰堡到底藏了多少的秘密。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谁救他们本来八竿子打不着关系,是他硬要请她回鹰堡作客,那就别怪她蠢蠢yù动、坐立不安了。
眼前有秘密却不去探索寻找答案,就像有金银珠宝丢在她的眼前,会令她手痒、心痒。
“那、那我要怠么做?”赫连妤拿不定主意,只能像个弱小的绵羊,必须有只牧羊犬的导引,才有一个方向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