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小妃掏掏耳朵,丝毫不将他放在眼里,“你果然是Discovery派来的,我làng费那么多口水,你还是听不懂啊!”
“你……”
“反正我话传到啦!”黎小妃拍拍她的肩膀,“芙姊,记得来给我们请啊!”
乔映芙哭笑不得,盛qíng也难却,只好硬着头皮点头答应。
黎小妃挑衅成功,然后又很跌的骑上她的小绵羊扬尘而去。
宋奎人从椅子上站起,在她坐上机车之前,送了一根中指给她当礼物。
乔映芙失笑,将饮料递给他。
他摇头,“你喝就好。”
“小妃还是个小女生,别和她太计较。”她将饮料放到一旁,整理微乱的摊位。
“她摆明是来贱我的。”宋奎人长这么大,第一次被这样对待,“还当着我的面要介绍男人给你认识?去她的,我人又还没进棺材,有必要这么快就将你介绍给别人吗?”
“吃个饭而已。”她淡淡的接口。
“如果对方看上你,怎么办?”他要怎么办?如果她也看上对方呢?
“只好跟他说,谢谢再联络。”
“联络个屁!”他烦躁的在原地饶着小圆圈,“妈的,都搞不定了,还来鲁小的乡民。”
她没有理会他,只是安静的坐在一旁。
“明天带我去。”他冲到她的面前蹲下,只差没有双脚跪地,“求求你……”
她真的没有志气。禁不起他的苦苦哀求,隔天一早他又在她家门口守候,就是要守在她的身边。今天的她,还是一样低调的穿着鹅huáng色的洋装,配上公主头,不需要太多的打扮,整个人就很清灵gān净。
宋奎人一脸酷样,随便搭一件白色衬衫加上牛仔裤,也低调得要命,但是他的身高配上他的俊颜,实在很难令人不注意到他。
尤其他最近常往方家跑,左邻右舍有大半都认出他来。他不在意别人对他的指指点点,然而方柳玉可不是那么好打发。
“你来gān什么?”方柳玉安静这么多天,就是要让女儿去处理她的感qíng事,没想到非但没处理,还招来这么大个儿的男人,天天一直往她家跑。
赶他也不是,收留他又不是,只能让他自己知难而退。只是站在中立的长辈,面对女儿的前男友,其实心里也有点小不慡。
以前不常来看她就算了,还会在电视、报纸看到他与其它女人勾勾搭搭的,简直就是丢了她的脸。但是女儿爱得要死要活,她旁敲侧击也没有用,毕竟自己年轻也谈过恋爱,只能等女儿自己清醒,在爱qíng里的男女总是比较难清醒。
现在女儿清醒了,这男人却还来纠缠,人家说丈母娘看女婿,是愈看愈有趣,而她可当不起这集团小开的丈母娘,甚至还愈看愈不讨喜。
“我是陪映芙去吃流水席的。”宋奎人难得和“未来”的丈母娘说上一句话。
“你用什么身分陪她去?”方柳玉说起话直接切入要点。“今天这流水席好像没有邀你去,你也不是幸福里的里民,你去gān嘛?
“凑热闹。”他厚着脸皮,却好声好气的回着方柳玉。乔映芙忍笑着。才几天而已,他开始学会说笑了,而且连她母亲,他也开始学着如何和她相处。
“你去只是破坏我家映芙的行qíng跟身价。”方柳玉难得以长辈地位说话,毕竟以前是女儿爱着人家,怕是阻挠了女儿的幸福,才一再忍让这白目的小辈。可今天不同了,是他像只忠心的狗,每天都守在她女儿的身边,行qíng跟身价自然跟以前不一样。
要追女人,当然就得要拿出真本事,尤其也要讨好她这个丈母娘,否则她也不赞成女儿再去受苦。
“我去是保护映芙不受láng爪的摧残。”他笑咪咪的。反正这几天连路人都要贱他,他已经养成不痛不痒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再大的阻挠都会成为他的动力,也是一大挑战。
“昨天小妃才跟我说,你是『D什么卡闷蕊〕派来的,果然是一只讲不听的D桃。”方柳玉万万没想到说话再怎么毒,这个小辈依然笑脸迎人,很难再让她接下去。
最后连方柳玉都要折服在他的厚脸皮之下,默认他一同跟去参加这场流水席。
这场流水席可说是幸福里之光,那个阿好婶养出了一个麻省理工的博士,年纪轻轻的听说就跳级跳了一大板,终于在国外争光叵来了。而阿好婶向来就很烦恼儿子的终身大事,听说她儿子连一个女朋友都没有;所以这次号召了全乡里的人,办一场流水席;目的也是要大家帮帮忙,带自己的闺女来一同响应,搞不好哪家的女儿和她的儿子对上眼,又是一桩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