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高兴你终於明白了。」韩丞灿哈哈大笑两声。「这样的我,你还喜欢吗?」温诗诗咬着双唇,眼神中带着淡淡的哀伤。「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是我母亲bī走珞姊,那麽这一切我认了,我全都接受。可是我没有办法不喜欢你,我真的……真的做不到。」她这番话令韩丞灿心一揪,眉间全是褶痕。「你不要以为装出这戴无辜的模样,我就会心软相信你!」「我真的没有bī走珞姊,之前我确实汇了五百万给她,但那是她向我借的……」温诗诗哽咽的说。「至於我妈找过珞姊,我真的一点都不知qíng。」「事到如今说这些都没有用了,你们把凌珞bī走是事实,解释这些都已经太迟了!」他冷眼望着她脸颊上的泪痕,却觉得那像是热烫的岩浆缓缓流过他的心。
见她这般痛苦,他应该要有报复的快感,但为何心中会因为她的泪而感到一丝内疚呢?
「为了你,我可以放弃所有。」温诗诗卑微的说。「珞姊的事,我真的一点都不知qíng,我是真的爱着你,但是,我也真的下曾想过要横刀夺爱。」「爱我?你爱我什麽?」韩丞灿烦躁的低吼着。「我让你一无所有,你还爱我?」「爱。」她说得坚决。「爱上你,我不曾後悔。」他恨恨的望着她那纯真的双眸。她不应该是这般坚定却又卑微的态度,她应该气急败坏的骂他、吼他……但她没有,连一丝怒意也无。
她的眸底没有恨、没有怨,只有无比的善良纯真。
「爱?你们夺走了我爱人的权利,还要求我爱你?」韩丞灿冷哼一声道,接着,他将俊容缓缓bī近她的小脸。「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马上滚离我身边。」「我不要。」温诗诗哀伤的望着他。「我已经嫁给你了,从今後我是你的妻子,你是我的丈夫。」「该死!」她能不能别这麽执迷不悟?韩丞灿咬着牙,然後像是发狂的野shòu般,伸手用力撕去她身上的衣服。「快开口教我放你走——」她抿着唇,摇头道:「我不走。不管发生什麽事,我都不会想要离开你的身边。」「好……是你自己犯贱,要留下来让我折磨!」韩丞灿以qiáng硬的态度道,看着她可怜的小脸,语气完全没有一丝玩笑意味。
她犯贱吗?温诗诗心底难过的想着,却无法反驳他的话。
她是,她确实是犯贱,爱上了这个误会她的男人……但是她又能如何呢?
心一旦沦陷,就再也无回头路可以走了。
「唔……」
撕裂般的痛楚在温诗诗腿间蔓延开来,令她痛彻心扉,然而尽管她眼眶含泪,口中还是没喊出一声疼。
她忍着,忍着上方的男人在她体内的折磨,以粗大的壮硕蹂躏着脆弱的花心,一次又一次的抽撤着。
韩丞灿在没有任何前戏之下就进入了她,热胀的粗铁在gān涩的甬道中磨蹭。直到热铁撤出些,他感觉到一丝热液跟着流出,有着令人心惊的殷红。无庸置疑的,她是个处子。而他,是她第一个男人……韩丞灿的心底十分纠结,对於身下这依然表现得十分无辜的温诗诗,太过复杂的qíng绪勾缠着假。
他甩了下头,把过多的qíng绪全都抛诸脑後。现在他要做的不就是尽力折磨她吗?
温诗诗睁着大大的双眼,虽没有开口乞求韩丞灿停下,但是眼眸里全是哀求,然而他却视若无睹。
他粗喘的气息吐在她脸上,像是把怨气不断往她身上发泄。他想要用力的折磨她,让她彻底的恨她,那麽,他的心才会好过一点。
可是,当她的眼角落下一颗泪珠时,他的动作倏然停止,gān涩甬道中的热铁慢慢地完全撤出。
韩丞灿的双手轻轻移往她的脸,揩去脸颊上的泪珠,粗糙的指腹轻拂着她牛奶般的肌肤。
此刻他无法说清楚内心复杂的qíng绪,如此伤害她,他真的高兴吗?
他都让她跌进了地狱深渊,这不就是他想要的吗?而她不也是奋不顾身的跳了进来,跳进他刻意的折磨下,那他又为何要为她心软?
只是,他的心是ròu做的,见到她如此难过的模样,他只好先停下,大掌滑过那粉嫩的雪丘,接着来到她腿间。
指尖一来到窄小的细fèng後,他直接采往fèng中的小核,试着探寻她的敏感地带。
韩丞灿的动作不算温柔,可是当他的指尖滑过细fèng中的滑嫩,仍令温诗诗全身忍不住轻颤。
身子随着他的撩拨,慢慢涌起一种让她觉得羞耻的感受,尤其他的指尖在细fèng来回游移挑逗时,她感觉小腹下方第一次有了奇特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