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麓川仔细想了想,上回林阅不那么良家的时候,还是为了引诱他答应生第二胎。
他一想到当日那个旖旎的场景,顿觉热血上涌,手上也跟着开始不规矩。
林阅一惊,“在外面呢。”
“没事。”
“对面有人看见。”
“除非拿望远镜,看不见。”
“那万一……”
陈麓川手往下探,“那就让他看。”
林阅脸涨红了。
没两下,身上衣服便给剥干净了。
沙发小,林阅坐在陈麓川身上,被他托着,只觉自己似乎随时都要坠下去。过了一阵,陈麓川拉着她起来,将她压在阳台的落地窗上,从背后进。入。
她的手臂被他钳制,全然无法挣脱。对面建筑灯火通明,虽知看不见,可这种暴露之感让她既觉羞耻又觉刺激。
身体对这种心理做出了最直观的反应,她觉得自己似乎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敏感,陈麓川的每一次动作,都让她魂悸魄动,血流滚烫。眼前热气腾腾,什么也想不出,什么也不用想,只需臣服于最为原始的官能欲。望。
结束以后,林阅被陈麓川抱着,复又在椅上坐下。林阅身体没有半分力气,微喘着气,伏在他身上。
陈麓川只觉得这一次分外畅快,自孩子出生以后,已是许久未有。和林阅说了会儿话,恢复之后,压着又做一次。
林阅彻底累趴下了,最后脚发软,只能不争气得被陈麓川抱回卧室。
林阅被他搂在怀里,待喘匀了呼吸,说:“我是不是该夸你一句宝刀未老?”
“老?”陈麓川笑了一声,“我这是年富力强。这个词你留着二十年后再来夸。”
林阅笑了笑,“阳阳和恬恬不在家,还有点不习惯。”
陈麓川抚着她的头发,“孩子闹腾,送去爷爷奶奶那儿,你也能歇一歇,干点别的事。”
为了这个家,林阅自然是牺牲最多。虽说有父母帮忙,但到底有限,自己孩子,还是自己亲自带最为放心。
阳阳小时候性格犟,总有cao不完的心;恬恬爱生病,照顾起来必得殚精竭虑。陈麓川公司工作不能耽误,虽已最大程度照拂家里,到底还是比不上林阅耗费的时间多。
现在阳阳和恬恬已不需要寸步不离,他自然希望她能多一点自由支配的时间。
林阅了解他的良苦用心,笑说:“你把我想得太娇弱了。”
过了一会儿,又问他:“看你现在这么喜欢恬恬,之前还坚决不肯要二胎。”
“说实话,现在让我选择,我依然不想让你生。”
林阅心觉动容,头靠在他怀里,“这是我乐意的,儿女双全多好,再则,也希望阳阳能有个伴。”
陈麓川点头,嗯了一声。
一个女人,愿意终身追随,生儿育女,是对一个男人最大的爱与褒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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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到半夜,迷迷糊糊间,陈麓川接到陈祖实打来的电话,说恬恬夜里突然发烧。
他急忙起来穿衣,林阅也醒了,揉眼问他:“怎么了?”
“恬恬发烧了。”他边扣扣子边说,“你别起来了,我去接就行。”
林阅摇头,飞快起身,“我得去,让我在家里我也睡不着。”
两人穿戴整齐,驱车去接恬恬。
陈麓川将陈祖实手上的恬恬接过来,探了探额头,有点儿热,但不算特别烫。
阳阳也醒了,被冯蓉抱在怀里,迷迷瞪瞪的,叫了句“爸爸妈妈”。林阅过去抱了抱阳阳,“妹妹生病了,我跟爸爸要送她去医院,阳阳这两天跟奶奶一起住好不好?”
阳阳乖顺地点头,又朝着恬恬挥了挥手,“妹妹早点好。”
回到家里,林阅先给恬恬喂了点儿退烧药,如果早上烧没退再送去医院。折腾一趟,两人重新躺回c黄上。林阅天还没亮就醒了,一摸恬恬,身上还是热的。
林阅有些慌了,赶紧叫醒陈麓川,将孩子送去医院。
一检查,病毒感染引起的。陈麓川不希望孩子用太多抗生素,便没给她输液,开了点儿药就抱回去了。中午恬恬烧退了些,喝了半碗米糊,跟陈麓川玩了两个小时,结果结果吃过晚饭,又开始烧。两人给孩子洗了个温水浴,又拿棉球沾了酒精擦拭身体,夜间体温降了些,白天又烧了。
反反复复,直到三四天后才好彻底。
恰逢陈麓川公司项目要上线,他不得不加班,家里只得靠林阅一个人撑着。
这天深夜,林阅正将恬恬哄睡着,忽听见开门的声音。
走到客厅,却见陈麓川一脸疲态地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