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着干嘛,还不开门。”她不由的皱起眉头,瞪了他一眼。
虽被她瞪了,但纪淮还是笑了,她能过来,他很开心,他走过去开门。
“进来吧。”他打开门让她先进门。
这是时妗第一次来他家,简单的格局,黑白主调,跟他很搭,客厅中央还放着一架白色的钢琴,跟他家里得那架很像。
“吃饭了吗?”她转过身来问他。
纪淮朝她摇了摇头。
时妗叹了一口气,“在沙发上等着吧。”
说完她便朝厨房走去,冰箱里还有不少食材,不过看他这幅模样也吃不进什么大荤,于是便拿了一些蔬菜,准备给他简单的做个蔬菜粥。
她在熬粥的时候,纪淮并没有听她的话乖乖坐在沙发上,而是倚在厨房门门口,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时妗将切好的蔬菜倒进白粥里,一转身便看到纪淮,她愣了一下,随即皱眉,“我不是让你去沙发上坐着吗?”
纪淮莞尔,走了进来。
“我不想坐着,我想这样看着你。”
时妗,“……”
她发现她现在真的不是纪淮的对手,至少她的脸皮已经厚不过他了。
“妗妗,你能来我真的很高兴。”
“你可别误会,我是看在你是因为我才感冒的份上,我才过来的,要不是因为这个,我才不会管你。”
听了这话,纪淮勾唇,“口是心非。”
时妗,“……”
她睨了他一眼,她知道自己讲不过他,便不再搭理他,转过身继续熬粥,虽然背对着他,但她还是可以感觉到他灼热的视线,颇有一种锋芒在背的感觉,让她有些不太自在。
她努力的想忽视他的视线,却在下一秒感觉到他的靠近,她握着勺子的手不由的紧了几分。
纪淮看着距离自己不过一米的时妗,能这样看着她,心里都是满足的,他觉得自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他想要去拥抱她,然而他确实是付出行动了。
他伸出手臂,抱住她纤细的腰身,却也感觉到她身体一瞬间的僵硬。
“你干嘛?”时妗挣扎起来。
“别动,让我抱抱你,抱抱就好。”
他的脸颊贴在她的脖颈处,时妗清晰的感觉到他脸颊的热度,就连他说出的话都带了温度。
她的表情瞬息万变,最终还是没有在挣扎下去,任由他抱着,并在心里告诉自己,她让他抱完全是因为他是病人,他又是因为她生病的,其他的什么都没有了。
*
她给他熬的粥,他也就只吃了半碗,时妗突然想起以前,她给他做饭,他都能吃的一点不剩,这次看样子是真的病的不轻。
“吃药吧。”她将药和温水递给他。
纪淮接过,眼也不眨的吞了进去,没过一会,药劲有些上来了,时妗扶他回卧室,搭着他的时候,她能都感觉他身上灼热的温度,他现在仿佛是自带了暖炉一样。
扶他到c黄边,将他放倒在c黄上,这才站直身体,她甩了甩胳膊,大口的喘气,这人看起来瘦,却没有想到居然这么重,她都快被他给压散架了。
她帮他将被子盖好。
他脸颊泛红,就连嘴唇都被烧的殷红,额头上有些许冷汗,下巴隐隐的冒出青色的胡渣,整个人看起来虚弱又憔悴。
她伸出手,轻轻的拭去他额头上的冷汗。
在她的记忆里,纪淮基本上就没有生过病,唯一一次印象深刻的还是被她被传染的。
那次她那次烧的很严重,余秋雨们不在家,就她一个人,她当时昏头昏脑的,难受极了,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给纪淮打了电话,电话刚接通,她哇的一声便哭了出来,把当时在那头的纪淮吓得不清,连忙问她怎么了。
后来纪淮来了之后,又是哄她,又是给她做吃的,她当时也仗着生病各种奴役他,后来把他惹怒了一顿强吻,再后来,他们俩很荣幸的成了病友。
时妗看着他头发的冷汗越来多,她立马站起身来准备去浴室接盆水给他擦擦,结果她刚站起身来,便被他拉住了手腕,继而一阵天昏地暗,她被他拽上了c黄。
他将她压在身下,沉重的身体压制住他,滚烫的呼吸就在脸颊上方,她还没有来及开口就听见他说。
“别走,不许走。”
时妗看着他明显脑子不清楚的模样,无奈的说道:“我不走,我就去打点水给你擦擦。”
“不擦,你别走。”说着他整个人都压了上来,牢牢的压制住她。
时妗一时间被他压的喘不上气来,赶紧伸手拍他。
“你太重了……快起来……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