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磨人的感觉并没因为她的不适而暂停片刻,相反韩震更是变本加厉的彻底含住了那里,随着一次次的深浅吸吮,濡湿的感觉将她的呻吟声拉的很长。
韩震松开她的手,移到了腰间。
趁着韩震禁锢的脱离,叶晴迷离着眼睛去推他。
这感觉她不喜欢,虽然刺激,却很奇怪,也莫名的觉得危险。
就在她颤抖的伸出手时,韩震的一个动作彻底把她的抵抗土崩瓦解了。
男人的大手从衣襟下面探了进去,沿着腰际两侧一路向上,慢慢摸索,直到抓住了那两团。
“唔……”
此时此刻,叶晴脑子里突然蹦出了一句电影台词:女人最好的BRA就是男人的手。
可她这副BRA怎么好像有点小。
胸前的紧致把她的神经一**的挤压出体外,就在这空挡,一根热热的东西抵在了睡裤有点下滑的双腿上,像被滚烫灼伤一样,叶晴倏地一下清醒过来。
她看着韩震慢慢俯□,手伸过去拉裤子,脑子里某些个记忆就像幻灯片一样,幕幕划过……六岁时,妈妈微笑着摸着她的头嘱咐:在学校要和同学相亲相爱。
七岁时,父母离婚,妈妈抱着她哭着说:爸爸是爱小晴的。
十七岁时,妈妈把她从“红坊”拉出来,指着叶知秋的鼻子大骂:你还是不是男人……从相爱,到相厌直至最后的相伤,婚姻与爱情没留给母亲太多的美好记忆,男人留给她的,更多的是伤痛的尘埃。
妈妈……
韩震正蓄势待发,突然发现身下人的异样,不是刚刚情动的颤栗,倒像是恐惧而来的颤抖。
他抬头,眼神迷离的叶晴就像只无辜的羔羊般落进了他的视线。
再大的欲。望,在看到这一幕时,也都被紧急挂上了刹车。
韩震坐起身,连带把她也揽了起来,拢进臂弯时,叶晴的衣襟被体贴的合拢了。
女孩儿的头发刚洗过,还带着湿感在韩震指间穿梭,韩震一下下缕着发丝,问,“怎么了?”
叶晴微低着头,一时没说话。
韩震放开怀抱,面对面和她坐好,两手抓起她的问,“到底怎么了?”
下午她亲手包扎的白绷带在她眼里有点刺眼,叶晴手不自觉的回抽了下,眼睛也眯了眯,“韩震,我……”
刚刚她抽手的小动作根本就逃不开他的眼,情知她意思的韩震笑了下,“你没准备好?”
世上最难的考题不是答案未知,而是明知答案,却不是他想要的。可想而知,韩震的笑包含了多少无奈。
叶晴没想到韩震能看出来还能说出来,“嗯。”一声答应的同时,她总怀疑这么坚持是不是有点不识好歹。
可,幸福注定是个容不下沙子的名词。
她赌过父亲,赌过郑斌,所以她不在乎再多赌一次韩震,为了那微乎其微的幸福的可能。
再抬头,叶晴目光坚定了许多,“我现在还没准备好,你愿意等我吗?”
男人静了许久,房间安静的只有圪垯圪垯DVD机的卡机声,以及叶晴紧张的心跳声。
就在她以为希望破灭的时候,男人的大手突然伸来罩上了她的头,不是抚摸头发,就是单纯五指扣在头上,韩震手心略微用力的向下按了按,说:“尊重民主。”
一个丝毫不浪漫,甚至连暧昧都谈不上的动作,却要她眼睛有点模糊。
水平第一次,叶晴对民主一词产生了好感。
她发呆时,一旁的韩震却没闲着,他手一捞,扯过被子罩在叶晴身上,“睡觉。”依旧是简短的命令。
“你去哪?”从被子里探出头来,看到就往门外走的人,叶晴有点慌神,“还是你生气了?”
抑制剂已经迈出房门的男人脚下一顿,半天才用几乎是磨牙的声音说,“洗、澡。”
不是刚洗过吗?叶晴两手各抓着被子一短,披在头上范迷糊。
两秒之后,混沌的脑子里,一个念头亮了,叶晴蹭的红了,裹着被子把自己扔到了c黄上,被团打了两个滚后,被子下面一阵咯咯声。
零下两度的天气,站在冷水下面的韩震笑的有点无奈。
想他韩震活了二十多年,天之骄子,从来都只有别人牵就他的份。
哪曾想过,有一天他竟然会心甘情愿的为了顾及一个女人的心情,百般忍让,辗转反侧,只为等她一句“我愿意”。
他知道,如果刚刚自己在坚持一下,说句“不愿等”,叶晴即使心中如何不情愿,也多半把自己交给他,因为好感已经很明显了。
可是,他要的不仅仅是她的身体。他希望有一天,叶晴能够坦然接受他的爱。而在这之前,他愿意用隐忍和守候,来期待这朵花开。 洗好澡回到卧室,c黄上的人已经睡着了,韩震拉开被子一角,钻了进去。虚火散去的他再次轻手轻脚的把叶晴揽进了怀里,关掉灯,黑暗中,胸前那淡淡清香竟是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