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得是舍得,可是照着龙龙越来越叼的口味看,我是不是该考虑种点向日葵之类的算了呢。
在我冥思苦想时候,我六岁的儿子从婴儿房慢悠悠走出来:“爸爸,妹妹又哭了。”
忘了说,我和南笙婚后第六年,我的二女儿出世了。从长相上看,无论是儿子还是女儿,长得都像南笙多些,同事们每次拿这事儿打趣,我都无所谓。孩子长得像龚太太没什么不好,她比我好看。
可有件事我却郁闷了,那是我和叶南笙婚后的许多年,我在B省省公安厅刑侦科做犯罪心理的技术指导,龚太太也离开了学校,她在法检科任主任,我们在同一栋大楼工作,每天一起乘车上班,下班时再手挽着手一起走出楼宇。做了我多年上司的许老总是取笑说我们模范地让省厅上下都嫉妒,这没什么不好。
婚后的第一次分歧是在疼疼高中毕业报考那年,几乎是和当年岳父一样的经历,龚太太以谁输了谁说了算的耍赖理由让我的大女儿选报了国内一所重点大学的法医学专业。
决定下来,我情绪闷闷的,我抬起头看眼龚太太:“看起来将来再决定儿子和囡囡专业的时候我也要输下了。”
龚太太却连连摇头:“No,no,no,到时候的规矩就是‘谁是女人谁说了算’了。”
我:……
后来,我和岳父说起这事,岳父悄悄和我言传身教:“其实你妈和我闺女都是一类人,不是孩子自己愿意,他们也是不会勉强的。”
我心领神会,自此每晚给儿子女儿的c黄头故事,内容自动从白雪公主变到了消失的肋骨。”
儿时的熏陶相当重要,可我怎么觉得女儿看我的眼神泪汪汪的……【作者有话说贴了不少东西,私语有些话就放这里和大家说,明天起私语就要写命定的最后一个案子了,说实话,私语在写命定的第一个案子时并没找到自己的风格,随着文字慢慢的深入,私语找到了感觉。《命定》不是个火文,不过私语写的很开心,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有你们这些陪我到最后的读者们。私语真心的谢谢你们。现在做下预告,2014年内还会再写3个文,一个轻松系的《上钩儿》,另外两个是题材较新颖的《祸到请付款》,和暂定名是《公元2058》的,不知道你们中的多少可以陪我度过2014,不过相逢是缘,管他深浅,私语爱你们。预祝新年好,身体健康,阖家幸福。】
作者有话要说:穆中华和叶之远的故事,明天下午1:28准时开坑,到时候会有送书活动→→整理附送《命定终笙》全部小剧场,希望在未来的日子里,当你听到龚克,叶南笙,穆中华,叶之远以及文里人物的名字时,能会心一笑,那么私语就圆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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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叶南笙和龚克确定男女朋友关系后,叶南笙一直在考虑一个问题,做人家女朋友,是不是该做点什么送给对方。想起龚克爱吃周记家的芙蓉饼,于是她拜托了老师穆中华给她找了一份芙蓉饼的做法。说做就做,和面,调陷再加上烤制。
三天后,就当松平小区的小保安准备报警11栋901住户可能在制弹拆房的时候,叶南笙拿木棍捅捅龚克家的窗,“龚筱藤,把这个给902拿去。”
“哦。”疼疼接过从木板滑来的点心盒子,端起来跑了。
可是,疼疼去了就再没回来。
叶南笙开始犯寻思,难道不好吃吗?
没事,不好吃她再做就是了。
于是在接下去几天里,901的木棍每天定时敲打902阳台的窗,疼疼每次去,叶南笙都等在那里给她一盒叶记芙蓉饼。
终于有一天,疼疼没接叶南笙的饼,“叶阿姨,求你别再给我爸爸做饼了,我家治拉肚子的药都没了。”
端着饼,叶南笙回了房间,情绪失落。刚巧红毛爬到她脚边,叶南笙拿起快饼,喂到红毛嘴边,“红毛你尝尝,真那么难吃。”
红毛伸鼻子嗅嗅,当即口吐白沫,倒地不起。
——摘自《叶南笙黑暗料理记事》
2.
春分那天,松平小区东南角的小山包上举行了一场葬礼。疼疼拿着她的塑料小铲子边挖着山坡上的土边问身后的叶南笙,“南笙姐姐,我们是不是该说点什么?”
“说什么?”叶南笙吸吸鼻子,说实话她也很难过,急救了一晚上,胃也洗了,药也吃了,就差直接做人工呼吸了,可还是没救过来。
“黄小兵他爷爷去世时,他和他爷爷说了好多话的。”坑挖了半臂深,疼疼抹了把脸上的汗,掌心的泥粘上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