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捍卫自己的相公,哪有错?想跟她抢男人?她曾经可是有名的妖精,不过那时她有着出众的外貌,如今她有些心虚,抢男人,好像没什么资本了……大起大落
室内满堂春色,帷幄中,一名俊逸的男子静静注视着在怀中的女子,似乎看不够一般,自个傻笑起来。
在怀的女子,半眯着眼看着傻笑的男子,“从来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有爆发力。”
他紧紧了手臂,把她更嵌入自己的怀里,笑道,“我也不知自己的有这么疯狂的时候。”
疯狂到她都晕了。想到刚才的那些画面她就觉得甚是难堪。曾经看过的男女云雨之事都是骗人的。什么享受,什么欲罢不能,仅仅只针对男人而已,她是让他享受到疯狂,她却不幸不堪禁脔直接晕了过去。
忍不住推了推谢玄,娇羞道,“以前真是看走眼了,以为你翩翩君子,现在看来是披着羊皮的狼。”
谢玄有些无奈,复揽住她,“我是喜极而狂了。下次我温柔点。”
还有下次?她突然意识到,这事,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以致生生不息。
突然想到一句诗,忍不住自个笑了起来。谢玄有些奇怪,问,“笑什么?”
她贼笑道,“ 花 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这句诗可真是为这此情此景给量身定做的。谢玄怔了怔,脸上顿开笑意,随即向她压去,“那么娘子,今多为我开一次吧。”
她还未反应过来,微张嘴想说什么,唇就被覆住了。一两下的挑逗……她就妥协地搂住他的背,跟他翻云覆雨去了。
她发现,她的潜质,在谢玄的带领下,一点点被挖掘出来了。果然,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一响贪欢,竟不知帷幄外良久站着一个人,脸通红,不知是听了里面的声响还是气的……原本想叫去吃饭,竟看得如此春光。帷幄影射出的男女交合的暗影,让她更迈不出步子……“敏敏……”那声魅惑的磁性声音,柔情似火的呼唤,更荡漾在这个春室。
帷幄外的女子噙着泪,捂住嘴,飞奔出去。
一切,都只是她的一厢情愿,她自知,玄哥哥很爱他的妻子,每晚酣睡嘴中不自觉唤着的那个名字。
敏敏——如梦魇般萦绕着。
那不是一个名字,而是一种千言万语的情话,一种情深似海的呼唤。
半夜,她打个哈欠慢慢起身穿衣,不想打扰酣睡的谢玄。她做在茶几旁,倒了杯水,找到随身带的物品,翻出一小瓶药,倒出一粒吞到肚里。
稍微有些安心了,转身回到c黄上睡去……
翌日,她还有些朦胧睁开眼,已经是天明了,枕边也空荡荡的了。她无奈耸肩,她还真是嗜睡,相公比娘子起得还早。
她起c黄穿衣走到茶几旁,倒了杯茶,准备喝时,梅儿走了进来。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嫂子,起来了?”
她平和点头,“不知妹妹找我有何事?”
梅儿扯着一个不算是微笑的微笑,“也没什么,今儿玄哥哥向我们告辞罢了。”
她怔了怔,不明白其中的意思,用一副懵懂的样子看着梅儿。
“玄哥哥想要离开,向我母亲告辞呢。”
原来是这样,不过想想谢玄确实暂时这个职务已经很长时间了。不禁想笑,要不是她“以身相许”他的丈夫还真会一直固执不肯去见她,打算一辈子呆在这里吧?
一丝无奈,摇头笑道,“那么妹妹找我有何事?”
“我想请姐姐去劝劝玄哥哥留下来。玄哥哥在这里干的很好,一些父亲不能解决的事情,玄哥哥全解决了。我想没有任何人能比玄哥哥胜任这个职位了。”她说得有一丝难过,更多的是不舍。
她看着眼前这个“情敌”,哎,真是愚蠢至极啊。她怎么会容忍自己的相公长期跟情敌在一起呢?即使对相公的事业很有帮助。
在她字典里,绝对不要让自己吃亏。
“好的,我会劝劝相公的。”她轻笑。不答应也要装着答应,不要让敌人产生更多的敌意。她要装着很贤惠,不让她说闲话。
梅儿不想她这般实体,点头欠身道,“麻烦姐姐了。”
她只是依旧很有礼貌的微笑送客。
刚送梅儿不久,谢玄便进来了。他脸上洋溢着春风拂面的微笑,走进她揽住她,“敏敏,我们回江陵可好?”
她舒服的靠着他的臂弯下,“嗯,好啊。什么时候走呢?”
“把手上的事忙完就走。差不多几日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