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黑暗落幕,最后残有一丝的夕阳投射在这场盛大的婚礼上,斑驳的洒在满身看不出血与红嫁衣颜色的慧慧身上,地上的血一直在流,流淌在新郎官的脚下,他手上的那把刀硬生生落在地上,发出清脆刺耳的声响。他目光空洞,愣愣地看着地上的女子。他几乎失声痛哭,“慧慧,慧慧……”
由于气急攻心,他立即吐了一口鲜血,红与红交融,艳煞了这场婚礼,那烟城城主伽罗抱住慧慧的尸体道:“对不起,若不是我利用你对我的爱,你也不会妄送去性命。若不是为了让二长老罪行公之于众,我也不会故意提早说出我们曾经的婚期。让你生了猜忌。”
二长老太聪明了,他知道伽罗的致命伤,便是他深爱的慧慧。他在最后下了巫术,他不要自己亲手杀死他人,而是让最爱慧慧的伽罗亲手杀死慧慧,没有比这更残忍,更让人狂躁的了。
颜玉白静静地立在一旁看着一幕,遂,忍不住幽幽地把目光瞟向苗宝贝,他看的那般认真专注,便是ròu球捏他的脸玩,他也依旧目不转睛。
红素见颜玉白目光一直落在苗宝贝身上,不禁不悦道:“前面那位美型奶爸怎么一直盯着贝贝大哥看?”
苗宝贝“啊”了一下,转头看去,果真见颜玉白在看她。她的注意力不在颜玉白的眼神,而是在看她的丑八怪正在把颜玉白的脸当泥巴玩。苗宝贝不禁在心里给ròu球鼓劲,捏死他,最好把那美貌的脸给捏成个丑八怪。
这时,苗宝贝眼睁睁看见一位女子走到颜玉白面前,不知两人说了什么,颜玉白便把ròu球转给那女子。这女子就算是化成灰她也认得,不就是颜玉白为了与这女子心安理得的在一起,卖身求药才与她有瓜葛的好媒人清秋吗?如今这女人倒是慡,占了她的位置,强了她的娃,睡了她相公。苗宝贝龇牙咧嘴,样子恼的要死。红素一脸担忧地看着愤愤不平的苗宝贝,“贝贝大哥,你样子怎么看起来很生气啊?”
“能不生气吗?你说,我与对面那个奶爸谁比较美?”在苗宝贝的字典里,貌似择人标准美貌永远排第一。红素认真的点评,“那位奶爸就像一种淡淡的熏香,闻起来很舒服,让人飘飘欲仙,但那只是一缕抓不住的青烟,无法拥有。而贝贝大哥便像一颗鹅卵石,握在手心里,没有菱角,很好掌控。”
“啥?很容易被掌控。”苗宝贝几眼了,她难道就是被利用的命?不想红素接着道:“贝贝大哥的心事都写在脸上了,任谁一看便知你什么心情。”
“那……那你说说看我现在是何种心情?”苗宝贝倒没了底气,但还在逞强。主要是她这个毛病,老爹很早便说过,可她一直没当回事,便淡淡地遗忘了。
如今被人旧事重提,苗宝贝不禁错愕,倒是觉得红素是个很会看人之人。红素贼贼地笑,“贝贝大哥可是喜欢奶爸身边的妻子,那灼灼目光让我这局外人都受不了。”
“……”她看清秋的表情即使很灼灼发光也是出于恨,何来的看得上?
“贝贝大哥,可是想代替奶爸的位置,强了他的孩子,占了他的位置,最后睡他的老婆?”
苗宝贝抹了把心酸泪,若是告诉她,她愤恨的是那该死的清秋,不知这红素脑子里会闪出怎样的故事情节来,让她无语问苍天。
关于那场婚礼,最后以悲剧落幕为结局。苗宝贝准备与红素早上一大早赶回去之时,在城门口。竟见到一匹马上坐着两人,一位是风神俊朗的烟城城主,窝在她怀里的是昨日惨死的慧慧姑娘。
苗宝贝错愕不已,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红素似乎也见着了,两人的骆驼走至他们身边,红素还很恭敬的行个礼,对两人道:“恭喜城主城主夫人。”
这般近的距离,苗宝贝才看清,眼前的这位慧慧目光不定性喜欢东张西望,偶尔露出一颗小虎牙,笑的很灿烂,与初见时候的冰山美人的“冻人”判若两人。这实在是太诡异的事情了。不是明明那人被城主伽罗杀死了吗?怎么会?
“城主的肤色好诡异,怎么一夕之间苍白成这般模样,好似会随时苍老不堪。”红素忍不住嘟囔一句。苗宝贝回头看了看烟城城主,只觉果真是与昨日情景不一样啊。
“娘!”他们的慢骆驼还在蹒跚的踱步离城之时,身后的“快马加鞭”已火速奔了过来,苗宝贝适当时候侧了侧身,但见颜玉白带着ròu球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