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淮北脸色沉了下来,“我去外面偷腥,你好像很高兴?”
嗅到铺天盖地袭来的危险气息,乔雪桐慢慢往外移,眼睛水汪汪地撩人心弦,“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哪里敢啊?我这是心疼啊……”
c黄头柜子里好像有一管药膏,乔雪桐伸手摸了摸,果然找到了,她挤了一点出来,然后拉着男人的手放在自己腿上,先涂了一层,然后均匀地抹开。
薄薄的凉意散开,有点疼,但又舒服无比,莫淮北垂下眸子,这个角度只能看见女孩子粉嫩的鼻尖,愣了一会儿,听见她说了什么,他没听清,“什么?”
“我说,”乔雪桐见他这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又重复一遍,“你是不是真的在外面瞒着我有别的女人了?”
莫淮北勾起唇角,修长的手指握住她柔软的手背,沉吟道,“你吃醋了?”
乔雪桐点头,坦然和他对视,大方承认,“是啊,怎么了?我就是个醋坛子!不像有的人,明明吃醋了还藏着掖着。我告诉你,你要真在外面养了什么狐狸精,要么一辈子不要让我知道,如果让我知道了……”
本来也是一时兴起打趣他几句,说到这里乔雪桐也上了心,她咬着唇,“总之,有我没她!”
她从来不屑去和别人争些什么,何况能被别人抢得走的男人……如果他真的碰了别的女人,那么这一辈子他休想挨自己的边,这是她的底线!
莫淮北见她这副煞有其事的模样,心里顿时有点慌乱,也收起玩笑的口气,“没有。”
又低低强调了一遍,“没有别的女人。”
乔雪桐偏头不理他,嘴角早就不自觉翘起来。
腰间突然搭了一双温热的手,然后身子被缓缓推下,后背贴着柔软的c黄,乔雪桐惊呼,“你干嘛?”
男人倾身压了下来,撩开贴在她脸颊的几缕发丝,“既然莫太太不相信你丈夫的清白,那我只有以身作则,以实际行动证明。”
他又在她耳边轻轻落了一吻,“我会向你证明,光是应付你一个,我就……”
所以根本没有别的精力去应付别的女人。”
“流氓!”乔雪桐瞪他一眼,自动解读了他欲言又止的那些话,谁饥渴,谁如狼似虎了?
“不是你说,想试试糙莓味的吗?”某人语气无辜,“怎么又变成我流氓了?”
“等一下!”在男人的唇要落下来的时候,乔雪桐阻止了他,“我还有一件事要问!”
箭已在弦上,莫淮北眸底墨色翻滚,看见身下的人一脸认真,他深吸一口气停下了动作,“什么事?”
“你,还有没有别的事瞒着我?”
比如,小别墅里的人是谁,比如,你手背上的牙印是怎么来的?再比如……“没有。”
太多太乱,他不知道从何说起。
“哦。”下一刻唇被吻住,乔雪桐在心里轻轻叹了一口气。
什么时候,他们才能向彼此完全敞开心扉?
乔雪桐全身虚软,任男人抱着自己进浴室清洗,再次躺在c黄上的时候,她疲累地闭上了眼睛,却突然听见他问了一句,“这是怎么弄的?”
她睁开眼睛,看见自己全身赤`裸地暴露在灯光下,立刻羞愧地卷起被子,却在男人有力的大手下丢盔弃甲。
“还不是你刚刚弄的?”乔雪桐嘟着嘴,垂下又长又密的睫毛,不让他看见自己眼底的真实情绪,“一点都不怜香惜玉,疼死了!”
是吗?
莫淮北狐疑地看着她手臂上,腰间的淤青,她皮肤白皙,向来藏不住什么,轻轻一捏就起红印,以前他都会很小心,可这一次……他竟然失控成这样,把她弄淤青?
不太可能!
“你还没告诉我,你手上的牙印是怎么来的呢!”在莫淮北起疑心问出口之前,乔雪桐抢先一步,先发制人。
莫淮北用手指抬起她的下巴,深深看进她清澈的眼睛里,乔雪桐受不了这么灼热的对视,气场先弱了下来,“好了好了,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乔雪桐交叉着自己的手指,红唇微肿,看起来惹人怜爱极了,“我,我自己不小心从楼梯上滚下来的。”说完她用手去捂他的嘴巴,“我警告你,你千万不要笑哦,不然我……唔!”
男人直接把她接下来的话如数吞进嘴里,攫取了甜蜜芬芳后才不舍地放开,敲了下她的脑袋,“笨!”转手拿过桌子上的药膏,轻轻帮她涂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