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你多娇(23)
手却被好友悄悄握住了,姚雪风眼里闪着慧黠的光,似是在说:看吧,他让你牵肠挂肚纠结了,我们也不让他好过。
钟盈头疼地扶额。
“好看吗?”
陈青安忽然出声问,藏着淡淡笑意,像是个最温和包容的丈夫。
许逢光顿时松了口气,“当然好看。咳不是,陈医生,这这舞不是你想的那样。Dita Von Teese知道伐?这是艺术,真的!”
陈青安唇角微微一翘:“是吗。”
完了。
钟盈暗道。
你们是真不知道,陈青安最擅长的就是,温柔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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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钟盈和陈青安到家时,已经十一点多了。
不知道是因为今晚钟盈的确喝了不少,且都是串酒,还是因为有点儿晕车,或者是心情不好。综合种种,到家时,钟盈是真的有点昏昏沉沉。
整个人就像被小火温吞煮着,煨的酥烂。
鲜少体会这种感觉的钟盈一时适应不了,到了家就冲到冰箱边,翻了瓶冰矿泉水喝。
“难受吗?”
沁凉的矿泉水润着喉咙,瓷砖倒影的那个身影慢慢走近,安静的问。
“还好,没事。”
大半夜喝太多冰水她也吃不消,钟盈拧好瓶盖放回冰箱里时,听见陈青安在她身后方寸站定,淡淡说:“酒局上谈合作这毛病他们那群人是戒不了的,明天回清州,免不了我肯定少不了要帮淳安应酬。”
“我说了你不能喝酒,到时候你也别出声。”
钟盈点头,应了声好。
——所以她这么快就有机会,看陈青安酒后吐真言了?
她一边转身,忽的被他从身后环住了。
钟盈下意识推了他的肩一下,没想到他不仅一丝不让,反而碰瓷似的撞在了冰箱上。
那上面凹凸不平,被她贴了不少立体的冰箱贴。
不会舒服的。
可是这样,又变成了他们四目相对。钟盈划开视线,喃喃说了声对不起。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如果你只是单纯找乐子出去喝一杯,那没什么,如果是不开心的话——”
他的气息沉沉俯下来,温热又专横地笼住她,叹息似的说:“让妻子因为不开心出去买醉,是我这个做丈夫的错。”
钟盈扯了扯唇角。
心里又酸又软,还夹带着一丝涩味的甜。
她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偏硬撑着说:“我没有不开心。”
陈青安笑着,漆黑的眼中尽是细碎的柔光,一如以往地包容宠溺。
仿佛在告诉她:乖,我知道你在闹脾气,低头说出来吧。
钟盈第一次发觉,原来陈青安温柔至极的目光,有时候也会让自己无所遁形。
“我没有不开心。”
她又重复了遍,不惜一切想要终结这个话题。
于是,她闭着眼,拉下陈青安的肩,轻轻吻.住了他。
她踮着脚,迎着光,从他清晰流畅的下颔线吻.到唇角,再是那双眼睛。陈青安当然是有感觉的,很快反手抱住她,把这一切进行的更荒唐。
可当陈青安快要爆.炸了的时候——
他听见钟盈喊他的名字。
那一刻,有丝发尾沾在她嫣红湿.润的唇上,说不出的妖冶。
“现在是十一点二十五分,我记得,是你约定的十一点半前睡觉。”
她靠在自己怀中,仰着脸,娇慵的问:“……还有五分钟,你做得完吗?”
作者有话要说:钟盈:人.妻の危险报复
抱歉更晚了。是这样的,大概是手残党硬要写手工能手牙医楠竹遭报应了吧,我今晚拆快递的时候,被自己御用的裁纸刀划了一下=-=
明天会早更哒,对了可以去微博搜一下Dita Von Teese,真的艺术(小孩子不许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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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直到次日,坐在去清州的高铁上,钟盈还是不太敢去看陈青安的脸。
清州距明城也就不到三百公里。国庆假期,她和陈青安没有挑战高速公路的勇气,而是选择乘高铁去。
遇上高峰期出行,这一个半小时的车程,有小朋友功放看动画片,有高谈阔论,谈着分分钟几千万上下生意的人,平时人少的商务座也一点都不安静。
钟盈和陈青安不约而同,拿出各自的笔记本电脑开始办公。
钟盈是慢慢明白过来了:所谓的自由时间工作者,就是意味着所有自由的时间,都要工作,你还找不到任何理由拒绝。
一连看了四十分钟屏幕,钟盈忍不住也去看看景,休息会儿。
干净晴朗的初秋。
窗外飞驰的风景一帧帧闪过,从田野小溪渐次变化,再到高楼桥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