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按压头顶的太阳穴,毛建国陷入沉思,短短半个月的时间,张伍确竟然能对她的影响如此之大,怎样才能将这女人的眼神重新拉回自己的身上,似乎有些难度。
突然手机铃声响起,皱眉一看,随即按下接听键,阎米妮的声音从听筒传来。
“毛建国,你回来了没有。”她的声音似乎多了一些焦虑和愤怒。
懒洋洋的应了一声:“恩。”
“你来我家接我,有点事情要和你说。”
看了一下时间,毛建国有些不耐烦的问道:“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不能等到明天。”
“如果你想让你妈妈知道那个女人,那就等明天好了,不用你来找我,我去你家。”阎米妮语出威胁。
“好,你等着。我马上到。”该死的阎米妮这个女人出来搅什么局?
看着被挂断的电话,这个女人就这么重要,为了她,毛建国竟然能这么轻易的就改变主意?
心中的妒火似乎已经快燃尽自己的理智。米妮猛地把手机砸到墙上,该死,毛建国我不许你这样对我,我才是将来要做你老婆的人。
驱车到了阎米妮家楼下,不耐的按了按喇叭。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像风一样的跑了下来。毛建国皱皱眉,这女人今天怎么这副样子,跟鬼似的。没等自己开口,阎米妮就将手中一个牛皮袋甩到他的身上。
“毛建国,你怎么解释?”
“解释?”毛建国拿出里面的照片,看了看内容。愤怒脸转向阎米妮,眼露凶光,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你竟敢调查我?阎米妮你胆子不小呀!”
没想到自己兴匆匆的找他来得到的回答竟然是这样的一个结果。看到他脸上的神色,米妮心中一惊。
“你愿意让谁知道,是你的事情。不过别忘了,刚刚订婚的女人,未婚夫就在外面有女人,对你可是不光彩的事情。我们米妮大小姐,魅力就这样?”
毛建国的话成功的说到她的痛处,她对自己一向非常有自信,这事情传出去,除了让整个运城圈子里的人笑话自己,没有任何的好处。或许会有些虚情假意的安慰,但他们心里呢?除了笑话她还能有什么?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现实。对于毛建国来说,反而无所谓,没准很多人会津津乐道他的风流潇洒呢。
看到自己的话成功的让米妮冷静下来,毛建国轻轻搂过她的肩膀出声安慰:“别生气了,哪个男人外面没有几个女人,放心,你毛家媳妇的地位谁也动摇不了。我的事情你就不要管这么多了,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对我们大家都好。乖乖的,听话。”
说完便用嘴堵住她还未出口的话。略微粗糙的手探入阎米妮的睡衣,猛地握住她的柔软,拇指熟稔的摩挲着顶端。
毛建国微眯着眼睛看着她的表情,手下的动作继续。轻轻靠近她的耳边,吹了口热气。
“乖,听话恩,看看你的身体多聪明,要比你本人诚实多了,你不能没有我不是么?嗯……。”
毛建国感觉自己急需疏导这两天的憋闷。烦乱的思绪想要找个出口缓解。这个女人可是自己送上门来的。不顾她的反抗,强硬的冲了进去。
阎米妮觉得自己想大海中的浮木,飘飘荡荡无所依靠。汹涌的巨浪冲击着自己,让她窒息而又无法摆脱。随着水流的浮动,她在其中,上下的起伏,每一次撞击都渗入脾肺,刺痛而酸麻。渐渐的海水的温度似乎没有那么冰冷,水流也变得柔和,不知道是谁滋润了谁。浮动变得轻快而舒畅。仍然持续的在这股暖流中漂浮着,眼前仿佛绽开了绚丽的花朵,耀眼而刺目。
“然然,哦,然然亲爱的……。”
最后猛的一震,一股热流射进了阎米妮的体内。可灼热的液体没有温暖她的身体,无意识的话语反而让她搜然冰冷。悲哀的泪水顺着眼眶旋转而下。想要挣脱腰间顽固的双手,可这个男人不依不饶非要让她等到自己疏泄完毕。
松开对她的钳制,毛建国点燃一直香烟,让尼古丁镇静自己的思绪。丝毫没有顾及身边的女人的感受。独子陷入沉思,没有想到陈了然已经影响自己至此。
旁边压抑的抽涕声,打扰了他的凝思,看到身边人狼狈的样子,两人的热液似乎已经沾湿了她透薄睡裙。
顺手抽出两张纸巾递给她,“哭什么,这可不像你,乖自己擦擦,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把你那些杂七杂八的想法都忘了,明天还是我漂亮的未婚妻。”不耐的伸手打开阎米妮身侧的车门,示意让她下车。
独自的站在静寂的夜里,看着绝尘而去的银色车身,阎米妮抓紧手中的纸巾。毛建国你给我的羞辱我会让那个女人加倍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