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息在他的臂弯,让浓烈的思念包裹着我们两个人,感受着他的吻轻轻落在我的鬓角,随青难得的主动,让我的脸上挂满了浅笑,经过这一次。在他的心中,一些存在的隔阂已经慢慢飞远,听着他娓娓的声音,让幸福流淌。
“项大人见您之后,我已经想出来了,只是,有人先了一步。”
项佩走了以后?他说的是我端着酒杯喊着他的名字发酒疯的形象吗?忍不住的埋首在他的怀抱,捶打着他的胸,思及当时的失态,酡红又一次爬上脸颊。
“你的意思是,及时没有‘月夜幽兰’很可能你也撑不了多少日子了?”小手忍不住的在他腰间一拧,我忍受着锥心的痛,他又怎么可能会比我好到哪去?
“每天看着皇上,随青宗师不断的挣扎,有时觉得能这么守护皇上,已经是最大的福分,如果皇上已经忘记了随青,那我就这么过一生也无所谓,可是那天,我听到皇上的声音,喊着我的名字,那一刻,我突然责怪自已,为什么那么坚持,伤了你的心,为什么那么固执,墨守成规,遵循着根本无用的规则,随青错了,今后的守护,只因为爱。”
我终于听到了,听到了他解开心结,也终于等到了他的回归,不管曾经有多少磨难,只要以后能永远相依。
圈上他的颈,惩罚性的啮上他的唇,咬着那两瓣柔软,听着他喉咙深处挤出的哼声,我更加用力的吮吸。
微启他的唇,让我更深入的探索,舌尖划过他的齿缝,与他的舌纠缠,侵占着他每一寸的香甜,他无力抗拒着,只是不断的收紧我腰间的铁臂,任我汲取。
他的齿缝轻轻一合,含住我骚动的唇,灵舌突然勾上我的唇,用力的舔吮,舌尖更是不时的划过我的唇齿之间。
心中一喜,他真的变了,变的主动,变的不再自卑,一个只为爱而存在的随青,闭上眼,我浅浅的笑了,迎上他狂风般的索取。
当我神清气爽的从大帐中走出,第一件事就是找上那冷冰冰的灵萧,劈头一句大吼,“你昨天晚上给我塞嘴巴里的是什么?臭死了。”
“药呗!又没吃死你。”闲闲的白我一眼,将眼光再次投回到手中的书上。
“什么药,我怎么不知道‘碧落宫’还有这么难吃的药?”以往我闻着的都是清香的,什么时候有吃在嘴巴里臭哄哄的药?我十分杯疑他就就顺手捏了鞋底上的泥巴塞进我嘴里。
莞尔一笑,人畜无害,“金疮药。”
我感觉到嘴角都在抽搐,“那个是外伤药吧,你居然让我吃下去?”
“谁说过金疮药不能吃了?你这不没事么?”
“你!”我咬牙,我切齿,我就是不敢欺负他。
连随青也只能和他斗个平手,呜~~我祈求老天降个人下来,给我好好收拾收拾他,打掉他那满脸的无所谓。
事实证明,有些话是不能乱求的,什么叫好的不灵坏的灵,就是这么来的。
当我的大军开始向红羽撤退的时候,我实在忍受不了那夹道欢迎中缓慢的进程,万人景仰我已经接受的够多了,辛苦战斗的是士兵,这一切还是留给他们和罗丹吧。
悄悄的带着身边几人,我又一次享受着微服私访的乐趣。
开心的摸摸灵萧,蹭蹭随青,再捏捏墨墨,我的欢乐已无从掩饰,天下平定,爱人在侧,我若还说有什么不满足的,就是我的后宫,那小小的嫩声软语太少了。
“姐姐,你以往不是喜欢喝酒的吗?最近怎么都不碰了?”
墨墨的声音让我与冷玄卿的目光一触即分,自从那次不该有的亲留之吻后,我们两个人都刻意的不提此事,我更是视捣乱的酒为毒蛇猛兽,连军营庆功宴我都美感没敢沾半滴,就是怕再有个什么乱性之类,幸好他与我一样心思,第二天闭口不谈,才让我免了许多的尴尬。
一路上憋了许久,我匆匆的奔向茅房,可就在我释放干净束衣之时,两个人的交谈声传进了我的耳朵里。
“你确定没弄错,就是这个丫头?”
“几十年,你什么时候看我弄错过?”
“那脸蛋,漂亮归漂亮,太不够英武了,哪有我当年的风采,小猴子什么眼光啊?”
“身边几个小子倒是一个赛过一个,比小猴子也不差啊,难怪敢不对小猴子负责了?”
“你瞎了眼啊,会有人比我们家猴子还好?”
“我只是说不差,什么时候说比小猴子好了?也就刚追上我当年的样子。”
“比你当年是漂亮多了,和天儿倒是差不多,当年的天儿还是漂亮些。”
你的意思是,你想那个家伙了?你找他去好了,别找我!一天到晚只知道拿刷子,假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