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呢?就是那个你口的嫩鸽花蕊,趁你玩的正开心时捅你一刀,若不是你皮糙肉厚闪的快,你以为就仅仅是在胸上划一个口子?”
“那小子不识抬举,本来还是带回去养大了,多玩几年的,居然敢对老娘动刀子,不过,有爪子的小猫,玩起来才够味,还死犟,给了他一刀,居然不求饶,还跳了河。”声音中还能听出浓烈的惋惜声。
“好了,别多话了,把人弄进去。”
“好,好,好。”身边的柴草堆一沉,两个人已经被丢在了我的身边。
“砰!”木门被猛的关上,传来粗重镇链缠绕的声音。
“姐姐,他们被下了迷药,还有多少时间醒转?”两人无聊的交谈声顺着门缝传入。
“最少一日吧,老大应该应经将信鸽放出,一日后,主人就该来了,我们可不能有丁点差池。”
“都中了药还捆上了,怕什么,我去拿饭,顺便偷两瓶酒来,刚才我看过了,这里的酒窖里藏着不少酒,晚上这么冷,没点酒怎么过。”拍拍屁股起身。
“还是别喝酒了,万一被老大知道。”那姐姐显然有些担忧,出声反对。
“怕什么,她都去迎接主人了,其他人都在外围防守呢,明天收获拿钱,我们就发财了,还跟着这个什么狗屁老大不成?这么冷的夜,偏偏将苦差事交给我们,我看她就是存心的。”
“那你小心些,晚上我来守夜。”不无担心的声音,实在拿这个妹妹没有任何办法。
沉重的脚步渐渐远离,门外无声。
我悄悄的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小心的环顾四周。
老旧的屋顶,横梁上挂着不少蜘蛛网,厚重的积灰,不大的房间,几片木头简单的钉成,顺着缝隙灌进几丝冷风,吹着对面墙上破损的窗户纸扑啦啦的响,角落里成捆的木柴上还带着几分湿意,应该是才劈下来不久。
这屋子,应该和外面的酒肆一样,是属于一户并不富有的农家所有,只是这户人家的命运,从那对姐妹交谈的只字片语中已经能判断出一二。
这群人,什么身份?抓我们,又是为了什么?
从她们的话中,能够很清晰的判明几点,一,他们为我们而来,并非所谓的劫财。二,他们有很完美的组织和信息渠道,虽然这些收下垃圾了些。三,他们没要我们的命,那所谋求的,应该是更大的利益。
所有的一切,我看,也只有能到那个所谓的主人出现,才能得到解答,灵萧的聪明没有让我们初始便直接翻脸,那幕后隐藏的黑手,才是我更值得期待的对象。
腰背处不知道被什么东西顶着,难受的要命,可我不能动,门外,还有警惕守卫着的敌人。
窗外,凌厉的寒风掠出惨啸,一道冷风顺着门板上大大的缝隙灌入,夹带着不小的力道,让我长时间仰面的身体不自觉的一个寒战。
左边的身体轻轻动了动,微微的侧起看一边的身体,我顿时感觉到那扑入的冷意在逐渐淡去,捆在身后的右手,被一个温暖触着,顺着肌肤,一股暖流缓缓导入,耳边,传来灵萧细如蚊呐的声音,“时间还长,你先休息。”
数日的焦虑,一天的全神戒备,适才的凛凛寒意让我无比清醒,当一切松懈,全身布满温暖,我因为随青而失眠的身体,在这一刻竟然陷入了沉沉的睡眠中。
再醒来,居然是在门外传来的巨大鼾声中,一阵阵,一声声,此起彼伏,看守的两人,竟然沉睡如斯。
偷眼瞥着窗外,已是一片黑色,狭小的缝隙,还能偶尔看见一两点闪烁的星星,已进夜了。
动了动麻木的身体,这被双手反剪着睡觉的姿势让我全身上下的骨头又酸又疼,两条腿,早就没了知觉,在我小心的移动中,重新恢复正常速度循环的血液让我的双腿麻疼酸痒,难受的直想叫。
“醒了?”灵萧熟悉的声音入耳,手腕一松,我那扭曲变形的胳膊终于重新得到了自由。
就在我从茅草堆里坐起的同时,三道人影也同时坐起了身体,各自活动着手脚,伸着懒腰,扭动着身体,却是仔细的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黑暗中,我顺着记忆的方向,抱上身后灵萧的身体,亲昵的蹭进他的怀抱,在他脸颊上柔柔的一吻,“那色女人刚才没拿你怎么样吧?”
灵萧猛的一怔,伸手圈上我的腰,让我的脸靠向他的耳朵。
“你抱错人了。”冷淡而无情的声音吓得我当即松开手,怎么回事,我居然抱着冷玄卿?我身后的人不该是灵萧吗?
一道衣袂声响起,黑影在我身边落下,“我探查了下,就门口两个人,已经被我隔空点了睡穴,不到天亮是不会醒的,大家可以小声的活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