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若隐若现的臀缝处,沁出鲜红的血,而华倾风仿佛疯了一般,看到血,狠狠的舔了上去,吮着,牙齿用力的咬着冰雪肌肤,手指,不忘记倾倒着蜡烛上的蜡泪,滴在抬起的雄伟火热处。
这女人是疯子吗?
变态啊!
我的眼,看不到镜池背转过的身体后,是怎么样的表情,我只知道,那身体不断的哆嗦,却又强忍着。
我的手,猛的一紧,指甲在房梁上划过浅浅的痕迹。
不行,我不能留下任何有人来过的迹象……
手,只能握成拳,指甲,掐进自己的肉中。
我疼,却能与镜池的疼比吗?
镜池,对不起,是我的错,让你今时今日要忍受这样的痛苦,我终于明白,别说那一刀,纵使再多上数刀,也弥补不了曾经的错误。
镜池,我的紫玫瑰……
“将,将军,请允许平湖起身服药。”他的声音,软的象从水里捞起来一般,没有半点生气。
“服药?”华倾风一声冷笑,“怎么,身子被别人玩过了,面对我就无能为力了?不准服药!”
“将军……”镜池的声音突然变的娇媚,小小的扭动了身体,“您明知道平湖除了您,从来不与任何女子说话,平湖服药也是为了伺候您舒舒服服,您就让人家服药嘛……”
“不准!”华倾风的手,掐着他的腰腹,恐怖的痕迹层层叠叠的交错着,“我明日就要回军营,再回来只怕就是开拔之日,今日我要你清清醒醒的伺候我。”
没有人能看到那双埋在臂弯里的眼是什么神色,只有声音,柔美无比,“将军您丢下平湖了吗?这一次不带平湖走吗?”
“这一次不能带你,这一次是我华倾风功成名就之时,再过三个月,我就将是四国中最出名的战将,天下第一武将!”
她狂放的笑声中,那身体忽然僵硬了,被华倾风翻了过来,骑了上去,将他的□吞没,大声的舒服呻吟中,那雪白的身躯挺动迎合着,我看到,他的唇边,有一缕笑容。
是冷笑,不够冰寒。
是苦笑,不够凄楚。
是得意,不够疯狂。
却都什么都掺杂了一些,融合在一起,却似苦涩。
他忽然大声叫着,“还要,人家还要,将军打我,打我啊……”
响亮的巴掌声回荡,还有他的叫喊,演奏着淫靡的乐章。
我不想再看,微微的别开眼时,却发现,镜池从始至终,不曾打开那双美丽的眼睛,在烛火扑闪的余光中,他的眼角,滑落晶莹……
我如木头一般蹲在梁上。
不是老鼠,因为老鼠敢肆意的发出声响。
我连老鼠都不如。
我很想,很想直接一指点上华倾风的死穴,可我不能。
我也想,我也想将那清瘦的身躯从她的身下拖开,狠狠的抱入自己的怀抱,可我也不能。
镜池的心中,不再有我。
如果这军事分布图中,不是牵扯着数国间一触即发的战事,我可能早就跳下去了,现在的我,不能!
“将军,平湖不行了,求您,求您饶了我。”
细弱的乞求声,那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身体,我的心头,仿佛又是无数柄刀子□,抽出,再□,再抽出。
华倾风,真的爱他吗?
如果爱,怎么舍得如此的摧残?
镜池,你真的爱她吗?
如果不爱,为什么容忍她这般的对你?
仅仅是因为她将是唯一有可能战胜我的人吗?
“不行!”华倾风的身体,不断的上下沉落着,肉体打在一起的声音清脆有节奏。
“忽……”夜风吹开窗户,一阵冰凉的风吹入。
我的手指间,无声无息的弹出一股劲气,借着风势,点上华倾风的后腰。
“啊……”一声呻吟,她趴伏在镜池的身上,重重的喘息着,慢慢的从他身上退了出来,低声咒骂着,“妈的,这两天一定是操练太累了,这么容易就泄了。”
终于缓过气来的镜池,微弱的睁开眼,“将军,让平湖伺候您洗浴。”
华倾风随手扯下捆绑着他的衣带,“不用了,你回去吧。”
丢下犹自在床上艰难撑起身的镜池,她转身走向后面的浴房,当那粗重的身体消失在房间里,我只听到镜池微微的喘息,看到他低垂着头,发丝掩盖了全部的神情。
他的双手,慢慢的抬起,捂上脸颊,我听到浅浅的抽泣。
“泣……”
只是小小的一声,他猛的收住了,大眼看了看华倾风消失的方向,木然的拿起衣衫披上身体,艰难的挪动着步子,慢却坚定的离开了那房间,没有半分的留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