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胜节上,他以为自己是月下香,所以把自己劫走了。如今在婚礼之前,他再一次的把小姐劫走了,只不过这次劫的是真正的小姐。看来这个君凌天是不会罢休了,说不定上次从青楼回来的路上,刺杀他们的就是他派的人。
他到底是谁?这个君凌天到底是何身份?他和龙莫又有怎么的深仇大恨?
衣云觉得有必要去找龙莫把事qíng说清楚,她一定要救月下香,她是自己的表姐了,就算不是,她也不能在知qíng的qíng况下一言不发。虽然上一次自己被劫后,月下香那样对待自己,那样狠心的抛弃了自己。
最起码告诉龙莫,君凌天是他的仇人,他也许真的会对小姐不利。还有上次自己被劫持的山dòng也有必要告诉龙莫,虽然这一次可能不会在那里了。但或许可以从那里查出一些蛛丝马迹。
衣云打定了主意,便让张妈去告诉月老夫人自己要出门。
府里已经乱成了一团,没人注意到她这个小丫鬟。
月府距莫王府并不远,一会儿便到了。
莫王府处处贴着大红的喜字,在日光照耀下反she出刺目的亮光,刺痛着衣云的眼睛。
管家是养娘的夫君,衣云很顺利的进了府中。
龙莫的书房外,丁琅和冰岩侍立在那里,都是一脸的冷凝之色。
“小妹,你怎么来了?”丁琅碍口的说道,忽然多出一个妹子,丁琅有些不适应。
“风哥哥,我找王爷有急事。”养娘经常在衣云的耳边念叨风儿,衣云却早已习惯称他风哥哥。
“小妹,有事以后再说吧,王爷正在发火。”丁琅很担忧地说道。
“我一定要见他,是和小姐失踪有关的。”衣云很是执拗。
“谁?进来。”龙莫的声音,凌厉而冷酷,压抑着火气,让人想到即将爆发的火山。
此刻就是喷发的火山,衣云也不得不进去。
室内,龙莫背对着衣云,他的手中,握有一封信。
“王爷,颜衣云拜见王爷。”衣云冷静地说道。
龙莫转过身来,冷笑道:“本王正要去找你呢,你竟然来了。”
衣云惊异的望着龙莫,这个自小便占据自己心扉的大哥哥,这个如美玉一般清冷的男子,一向镇静自若,深沉内敛的他,此刻谁都可以感到他勃发的怒气。
衣云感到他狭长的眸子里闪着威胁的光芒,薄薄的嘴唇形成僵直的线条,没有了往日那丝讥讽的冷笑,取而代之的是冷酷的笑容。这让衣云的心瞬间跳了起来,这样的龙莫,这样的大哥哥,不是她所熟悉的人。看来月下香的被劫对他打击不轻。
“王爷,衣云是来告诉你,劫走小姐的那个人是你的仇人,我知道他们的地点。”
“是吗?你怎么知道的?”龙莫面色yīn沉,冷声问道。
“我------”衣云踌躇着,要不要说出上一次被劫的是自己。
正在思索着,龙莫冷酷一笑说道:“怎么,说不出来了吧,因为你根本和他们是一伙的。”
“什么?”衣云大惊,龙莫的话让衣云一瞬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你看看这个。”龙莫说着,把手中握的纸甩在了衣云的面前。
纸上龙飞凤舞的写着:
速拿丫鬟颜衣云来换月下香。地点,凌河畔边。
落款是君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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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十八章 残酷的别离]
衣云心中一寒,月下香果然是被君凌天劫走了,而且看样子君凌天已知晓了真相,知道上次所劫是假冒的小姐,知道上次戏弄他的是她这个小丫鬟了。一定是月下香说得了,她总是在关键时刻出卖自己。
只是,为何龙莫会怀疑自己和他们是一伙的,仅凭这封信笺吗?
“我是他们的同伙?”衣云重复着龙莫伤人的话,“仅凭这封信笺吗?若衣云果是帮凶,那为何还让小姐换衣云回去,衣云难道不能自己回去吗?若是那样,衣云为何还来王府自投罗网,为何不gān脆留在王府做jian细,为何还要回去呢?为何bào露自己呢?”
衣云的话句句bī人,但此刻的龙莫根本听不进去。
他忽然大手一捞,将衣云捞在怀里,手狠狠地捏住衣云的下巴,捏的衣云生疼,衣云被迫直视着龙莫幽黑而疯狂的双眸。
“让本王告诉你,因为你被老夫人囚禁在泻雪院,所以他们要用香香换回你,因为你们设下了圈套,所以你来这里引本王上钩,是也不是?”
龙莫的话,句句如鞭子,毫不留qíng的抽打在衣云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