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盛宴在宋五郎的打断下,半途终止,宋二郎给王二妮穿戴好就回了屋里。
宋三郎正躺在炕上无聊,见几个人鱼贯而入,最后走进来的王二妮脸上带着一抹嫣红,嘴唇更是有些红肿,明显就是……,在看宋二郎和宋四郎则是一副yu求不满的模样,他心中暗乐,刚想调侃几句,却见王二妮突然问道。
“三郎哥哥,你怎么总是教五郎那些有的没的。”
宋三郎在王二妮指责的眼神中慌了神,“媳妇,你怎么了?”
宋五郎委屈的跑了过来,“三哥,他们不让俺说小包子……,不是你说媳妇胸口藏着小包子吗?”宋五郎并不是傻,只是缺乏常识,因为从小家里就没有女xing,宋五郎对于女人这种新奇的物种还是很有些懵懵懂懂的。
宋三郎赶忙坐了起来,有些尴尬的堵住了宋五郎的嘴,“不是说好,不要对外人说的吗?”
“媳妇和二哥,四哥又不是外人。”
“你个笨蛋!”宋三郎狠狠的拍了拍宋五郎的脑袋。
“打他gān什么?”王二妮把宋五郎抱了过来,爱怜的摸了摸他的头。
宋五郎总算觉得安慰了,顺势贴在王二妮的胸口,蹭了蹭,“媳妇,你对俺真好。”
第 27 章
夜色深沉,屋外传来树叶被秋风chuī动的沙沙声,老人手里抓着鹿皮做的九州舆图,仔细的抚摸着……这东西本是家里的最重要的家当,当初从安云西州逃出来的时候,那么多的奇珍异宝父亲都没带,唯独把这东西藏在了胸口,他对自己说,“孩子,这东西可是咱家几代人的心血,万万不能给毁了,你要记得,等以后……定是要把俺们吴家的旗号重新印在九州各地上。”他依然记得父亲那一副心痛又无可奈何的模样,这几年战乱终止,新皇帝为了巩固经济,多鼓励政策,正是大展宏图的时候,无奈他已经老了……这些年来只想着如何报仇,哪里还有余力完成父亲的遗愿,也罢,这就是命。
老人扶着炕沿爬了起来,把磨砂了半天的鹿皮舆图放在了炕上,一狠心……转过头,摸索着走了出去。
几日后
凉慡的秋季进入了尾声,天气渐渐开始yīn沉,寒冷,王二妮坐在热乎乎的炕上,把新买的布匹用剪刀剪开,直到分出六份出来,才高兴的看着自己的成果。
忽然,身后被人抱住,一只手手摸上了她的发丝,“媳妇,在忙什么?”
王二妮听着声音知道是宋大郎,笑嘻嘻的转过头,“大郎哥哥没有看到么?我在做衣服!”
宋大郎看着笑得美好如清晨露珠一般的王二妮,亲昵的蹭了蹭她的鼻子,“真了不得,俺们家的媳妇会裁衣服了。”宋大郎的这种语气好像是在夸奖孩子一样,弄得王二妮心里有种被当做孩子一样被疼爱的甜蜜,又觉得自己被纵容的厉害。
家里她能做的事qíng太少,很多时候在她还没来得及做的时候,宋大郎已经都打点好了,这次做棉衣也是,宋大郎拿过布匹,给几个人量好尺寸,就把样子画了上去。“大郎哥哥,你不要总把我当做和五郎一样的,我比他大。”
屋外的阳光照she进来,映衬在王二妮细瓷一般白皙的脸颊上,更加衬得娟秀动人,宋大郎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她……不过一会儿,有些qíng难自禁的抬起她的下巴把唇印了上去。
王二妮只见宋大郎的面容越来越清晰,随即柔软的嘴唇贴着她的……一双手盖住在王二妮依然睁着的眼睛上呢喃一样的说道,“闭上眼睛。”
宋大郎的吻犹如三月里的chūn风,轻轻柔柔的,带着万般的怜爱,先是用舌头轻轻的抚弄着她的唇瓣,细细描绘着她的唇线,直到觉得差不多了才把舌头伸了进去。
王二妮到在宋大郎的怀里,软的像是棉花一样,被动的接受着他的亲吻,只觉得身旁都是宋大郎的gān慡的味道,那灵巧的舌头搅动着她,让她的心也跟着动了起来,她试探xing的伸出舌头碰了碰他的……宋大郎像是被打了兴奋剂一样,忽然紧紧的抱住王二妮,不复刚才的温柔,有些急切的追着王二妮的舌头,手上更是没有闲着,顺着衣襟的领口滑了进去。
“大郎哥哥……”王二妮被宋大郎的激动吓了一跳,她根本忘记了,即使宋大郎再是沉稳的xing子,也是个没有开过荤的成年男子,在她的回应下哪里忍得住,只恨不得把人压在身下,狠狠的爱怜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