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了。”蒋爵揉揉她的头发，与她四目相对，“放不下了。”

从看见她的第一眼起，他才知道一眼万年的意义…

“我也是。”锦瑟红了眼眶，学着他的动作抚摸他的头发，蒋爵的头发微长，她一点点绕在手指上，“这两天，我很生气，很难过…也很害怕…万一你不要我了，万一我们分手了，我要怎么办，光想想我的心就很疼，很疼…”

“嘘，嘘，不要说了。”蒋爵的胸口像是被压住了，心脏的每一次跳跃都顿痛无比，“我怎么可能不要你，我怎么舍得不要你，我们不会分手，永远不会，就算你想逃我也不会放手的…”

“你准备囚禁我吗？”锦瑟含着眼泪，眼睛弯成月牙的形状，波光流转，调皮柔媚。

蒋爵笑着勒紧她，直到她喘不过气用拳头捶她，才微微放松了一些。

“我怎么会囚禁你。”蒋爵轻声说，“我会给你带上项圈，用一条锁链牵着你，像牵小狗一样牵着你，吃饭带着，走路带着，演出带着…走哪都带哪，一刻都不许你离开，啧啧啧。”

蒋爵在她耳边，像叫小狗一样啧啧起来，锦瑟笑着挣扎，虫一样在被子里蛄蛹，“谁要做你的小狗，讨厌！”

“好了，好了。”蒋爵把被子压实，房间的中央空调不好用，被子外面还是有些凉的，他怕冻着她，“不是小狗，锦瑟是我的小宝贝，所以要随身携带。”

锦瑟满意了，老老实实窝回他手臂上，“嗯，拍拍。”

她感觉好像一世纪没享受过他的催眠服务了，甚是想念。

“现在还不行。”蒋爵不打算让她睡，“我们的预定还没说完。”

“哪是我们的约定，明明就是你单方面的命令。”锦瑟吐槽他。

蒋爵笑笑没有否认，“后两条比第一条还重要，你要认真听。”

锦瑟打了个哈气，蒋爵的话让她想起久违的高中课堂，老师总是这样强调，而她总是昏昏欲睡。

“醒醒。”蒋爵捏着她下巴轻轻摇晃。

“唔。”醒着呢…吧…

“第二，无论发生什么，不许虐待自己，饭要好好吃，药要按时喝，觉要乖乖睡，知不知道？”

“唔。”锦瑟迷迷糊糊的点头，现在到底是谁不让她睡觉啊！

“回答。”蒋爵执着的让她保证。

“知道了。”锦瑟吭吭唧唧的应着，只要让她睡觉，她都答应。

“第三。”蒋爵用力捏稳她的下巴，“永远不许说分手。”

锦瑟闭起眼睛，呼吸渐渐平顺，困坏了的孩子彻底睡着了。

蒋爵看着她的睡容，笑容逐渐消失，眼底的戾气显露无疑。

“这条不用你回答。”蒋爵托起锦瑟的脖子，附身在动脉跳跃的地方来回舔舐，“如果你敢犯，我就…咬死你！”

“嗯…”

锦瑟不安的蹬腿，睡梦中，一双幽暗的眼睛窥视着她，无论如何奔跑都躲不掉，直到一双用力的大手把她拉进一个炙热的怀抱，眼睛还是一样的眼睛，只不过变得温柔许多…

嗯，锦瑟蹭蹭，呢喃着梦话，“你，还是温柔的时候比较可爱。”

蒋爵笑，一下下安抚她的背，“只要你遵守约定，我会一直温柔以待。”

酒店的窗帘遮光效果不太好，天色泛白时，锦瑟悠悠醒来，面前是蒋爵修长的手指，他在她后面，紧紧拥着她。

“D.U.K.E。”锦瑟用指尖勾划蒋爵手指上的纹身，“大家好，我们是DUKE，我是队长蒋爵。”

锦瑟笑嘻嘻的模仿蒋爵在舞台上的自我介绍，“下面的一首歌，《华年》，是我为锦瑟小姐创作的一首新歌，希望她能喜欢。”

“喜欢。”锦瑟自问自答，说完咯咯笑了。

“谢谢锦瑟小姐喜欢。”沙哑的声音在耳后响起，腰间的手臂紧了紧。

“你醒啦。”锦瑟蛄蛹着想回头，却被蒋爵按着动不了。

“老实待着，让我再抱你睡一会。”蒋爵声音里透着疲惫。

“哦。”锦瑟鼓鼓脸颊，“那你睡觉，我玩手机，不吵你。”

耳机在梦梦的包里，梦梦自从去前台取备用房卡后就无影无踪了，锦瑟没有耳机又不能公放吵到蒋爵，索性不看视频，点开了许久未用的微博。

热搜里又有爆掉的新闻，词条是#Rebron Puber#。

“重生青年？”什么鬼？

锦瑟疑惑的点开，看到里面的内容后恍然大悟，原来是一档回炉类型的选秀节目，节目为了宣传花钱买热搜并不罕见，可是买到“爆”她倒是第一次看见，某浪提供这项服务吗？

接着往下翻，锦瑟看到了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名字，“徐行？！”锦瑟惊惊呼，原来爆点是他。

“安静点。”蒋爵又被她吵醒了，皱着眉毛拍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