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啃完以后,她又咧着嘴角叫他一声“爹爹”,他该拿什么表情来对她?嗤,都是那淫书作者的错,写什么不好,写什么爹爹,人家要,害这家伙跟走火入魔似的,看见他就叫爹爹…越听越淫乱的称呼!
他正在脑袋里百转千回调整着自己的思绪,一转颜却见那坐在地上的龙小花正拿一张很是餍足的眼神盯着自己。
“看什么?”
“没啊…就…纠结粉红的小脸呀…”
“……”
“唔,好满足…我终于看到了呀!”
“你少给我转移话题,桐溪城之事我先不与你计较,死小鬼那件事又怎么说?”他试图让自己板起脸孔,将她的注意力从他的脸上挪开。
“哪件事哇?”
“看来,你与他还有不少事需要同我说清楚?恩?”他哼笑一声,倒也不急,一抚墨袍,朝她勾了勾手指。
她不疑有它地用膝盖磨着地板向他靠近,却被他一把捞近怀里,还不等她反应就将她已经发育完毕的胴体一翻,让她趴卧在他的长腿上,紧接着几个巴掌熟悉又回味地落在她倒霉的臀瓣上:
“谁教你随随便便往男人腿上坐的?恩?还敢给我玩什么风情万种?”
“哇哇哇!为什么要打我屁股,明明是你们男人劣根性就喜欢那种扭来扭去,蹭来蹭去的女人味嘛!”
“谁告诉你坐在男人腿上撒娇就是女人味了!”还敢顶嘴,多加几巴掌!
“是你侄子说的嘛,你不去打他屁股,做什么就知道欺负我,重男轻女哇!”
一提到那个乱伦意图异常明显的侄子,他一眯眼,手掌的力道加重几分: “他轮不到我来收拾,我就专门负责收拾你这祸害的,还有哪里被他给碰了,自己交代!”
她趴在他的腿上反身摸着屁股,缩着脖子,骨碌碌地转了转眼珠子: “没…没有了。”
“真的没有了?”
“真的没有了嘛!”
“……”
“为了大家族的和平和纲理伦常,我就当作没有了嘛。”
“……”眼儿阴侧侧地一眯, “我记得我好象放了条鞭子在书房里,在哪儿来着。”
“噗!”那种淫书里的道具,他准备的那么齐全做什么,莫不是特意等着她上钩么?
“说是不说?”
“……”她嘟了嘟唇。
“嘟什么嘴巴,到底是哪儿?”
“……”她再努力地嘟了嘟,却见他思想纯洁的爹爹似乎还不太明白,只好抬起爪子指了指自己的嘟得像章鱼样的嘴巴。
她只觉爹爹夫君的身儿明显一紧,黑眸里眯得很是吓人,射出的光芒犹如施展万箭穿心的功力,二话不说下意识地扳过她的脑袋,侧过脸就要把他紧抿的润唇压上来,对她嘟起的嘴巴蹂躏一番,她正中下怀,心花怒放地将嘴儿嘟得更高,表现欢迎之至。
等了好半响,却始终感受不到那润滑的唇来挑逗她,微微一睁眼,只见她那满脑袋都是纲理伦常的爹爹夫君的唇正离她不到一指宽,却怎么也不肯亲下来,他眉头打着结,视线里满是懊恼和纠结,看着面前的她是纵容也不是,丢开也不是,就这么大刺刺地卡在他怀里,让他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他是被她嘟唇的动作冲得有些昏头这才抱着她的脑袋就要行凶,可那喇叭花似的嘴儿就在眼前,他又退了些,这家伙可是自己一手养大的,虽不是第一次,要现在觉悟自己监守自盗也为时已晚,但是这感觉就是混蛋的怪透了,要他去亲一个因为尿床被他一顿好打的小丫头?他几时有这等变态的嗜好了?
把她抱在怀里,还能想起她吃饭漏饭喝水漏水尿床赖地的模样,他怎么下的去嘴。
“你到底亲不亲呀!”她受不了他这样近在咫尺的唇儿吹着热气的撩拨呀,给她一个痛快不好么?
“你别吵,我再想想。”他的唇儿又凑近了几分,但终究贴不上她的嘴巴。
“你想什么哇!我就这么难以下口嘛!”刚想表扬他有点男角儿架势了,知道要帮女角儿消毒哩,哼!
“你觉得呢?看我这么挣扎的样子不就知道了?”
她僵直着脖子,只觉得从他口里度来的热气开始烫人了,隔着了剩于无的纱般距离,她偷瞄了一眼他瞳孔里越来越浓的氤氲,终究再也忍受不住煎熬,发出挫败的哼声,抬手搂住他的脖子就把他的脑袋往下按,只差点点的距离就这样被她挥手消灭得一干二净,他的热唇一贴上她,她便开始攻城略地,窜着舌头就要敲人家理智和唇齿的大门。
他皱了皱眉头,看着她只顾着啃人,歪着脑袋也不嫌累的姿势,只得抬手把她扳过身来,这家伙立刻得唇进尺地跪坐在他的腿上,两手搂住她的脖子,舌尖顶住他紧抿的唇线,他深吸了一口气,似乎还在挣扎什么,只是怕她掉下他的身去,用两手圈住她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