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赶时间吗?我瞧着你刚才不是这般伺候人的,这张嘴巴里还不干不净地说什么来着?”
“……我我我我有说过什么吗?”
“要不,那句小手很甜是我的幻听?恩?”他抓起她的又恢复成爪儿的手,伸到自己面前,皱了皱眉,虽是对她的兰花指不太期待,只是对她如此差别对待感到郁结, “你都是用这双爪子伺候男人的?”
“……”
“我的小侄儿还夸这双爪子是甜的?我倒要尝尝能甜到哪儿去.”他说罢,一口咬上那只对别的男人撩拨不已的爪子,牙齿磨上她的手心的嫩肉,舌儿一卷滑润地一舔,惹来所有官员一众的喷茶声,相当一致.
“噗…咳咳咳!”
宫曜凰咬了咬牙,好个以调教为名调戏为实的招数,当着他的面子撩拨他的女人,最重要的就是那个没节操的混蛋竟然还脸红耳赤,一脸心痒痒地任由自己的手被人唇舌齿三方位挑逗,不会把手缩回来哦,不会推开他那个色咪咪的混蛋皇叔,哭哭啼啼地跑来躲进他怀里说那个老不休为老不尊调戏她哦,竟然还一脸陶醉地巴不得把另一只爪子也递上去给人家好好伺候一番,他深吸一口气,双手环胸,将不爽摆在眉心: “皇叔,你这样对待我的女人,不太好吧?”
“你的女人?”他哼笑一声, 唇儿依旧停在那个小王八蛋的爪子上开开合合,温润的湿度挑逗着她的皮肤,“她连抱男人都不会,实在没有高攀曜小王爷的资格.”
“不就是不会抱男人嘛,小王不介意啊,小王亲自教她怎么抱便好.”
“我介意!”
“啊?”
“这等孙媳妇,别说过不得我这关,便是连你皇爷爷也不会同意随意乱来吧?”
“皇叔倒是真会在关键时刻端大架子出来压小王,可皇爷爷也说了,小王的婚事由皇叔你说了算,只要你点个头,皇爷爷那儿是君无戏言,小王也好抱得意中人归,就算小王欠皇叔一份人情,日后定会还您,如何?”
“不如何,她不行.”
“哦?不行?皇叔为何执意她就不行呢?”
“因为她不胜酒力,陪不了你去应酬,因为她娘家势力贫弱,不够你尊贵,因为她个性闹腾,最爱演那武松打虎的闹剧,因为她不是完璧,成过亲嫁过人!”
“什么?她不是完璧?”最后一条条款让宫曜凰变了脸.
“噗!你说什么呐,我什么时候不是完璧,我的小贞操明明还…唔唔唔…”龙小花的辩解声被十九殿下一手遮天给掩盖掉了.
“哼,十九皇叔为何说的好象很了解我的小媳妇似的,”宫曜凰稳下情绪,挑起眉头咧嘴道,“我的小媳妇拜堂第一天就被休离是桐溪城众所周知的事,又怎会不是完璧呢?”想用激将法对他?省省吧!
“哦?那你可听过离缘夫妻住在一个屋檐下会毫无沾染?”死小鬼,跟他玩攻心唯心,还太嫩了.
宫曜凰被他堵得一窒,狐疑的视线立刻射向一边被捂了嘴巴百口莫辩的龙小花,没去理会她的手舞足蹈冷笑道: “那也没法子了,十九皇叔,怪只怪这丫头拿走你的侄儿的心魂,我就心痛她身世可怜,没被人好好疼爱过,就算她非完璧,小王也非她不娶.”
十九殿下眯眼打量了一眼还在自己手里挣扎的家伙,突然阴恻恻地低声道: “我倒忘了这个死小鬼也是骑蠢白马的!真碍眼!”骑白马的就没有一个安省的家伙!
宫曜凰踮了踮脚尖,一派无所谓的样子应道:“大不了娶了她,再去砍了她那前夫泄恨便是!若皇叔没有成人之美,小王只好同你僵着,这婚事小王不肯办,只怕皇叔那里也不好对皇爷爷交代吧?”
“……”死小鬼,用皇帝来压他,哼, “如此僵着,怕是不成.”
“那皇叔可否退一步成人之美呢?”
“不如,你我赌上一局.”
“赌?这姻缘之事,只讲男女之间,你情我愿,怎么赌法?”
“既然你非要娶她,我也不阻拦,可这京城里的达官显贵之女比比皆是,论容貌才德娘家势力无不高出这家伙许多,我这做叔叔的,也盼你有个好姻缘,我们就赌赌看她是不是有这个福分够的着你.”
“……什么意思?”
十九殿下笑得很是放肆,唇儿也弯出娇好的弧度,完全无视在自己手里扑腾的小蚱蜢,眸儿一闪,淡淡地轻道:“七日后,你---曜小王爷在这临阳城里抛绣球招亲,姻缘天定,谁抢谁得!”他倒想看看他手里的小蚱蜢到底能跳多高,哼!
“噗!”一众喷茶声配合着宫曜凰怒火万丈的调高嗓子压过了龙小花的“唔唔”声响彻在曜王府.
“什么!你叫小王一个大男人抛绣球招亲?!龙晓乙,你去死吧!”
“唔唔唔!!”对,去死吧!好馊的一个主意!要她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去抢男人的绣球哇!他哪里变了,十九殿下?呸!他根本从头到脚,由里到外,从小嘴唇到小心脏都还是那个满肚子坏水的变态邪佞继母纠结腹黑爹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