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大家对男主的讨论了,不是一般的激烈啊!!而且非常极端,想比之下墨墨似乎折中一些!
墨墨:哼哼,我是走“中庸路线”的!嘎嘎
连城:啊……啊……怪物出来了,好想看,为什么不给我看!
静安霸权 太乙善谋
进来的是一个神情倨傲的中年男子,穿着象征着西泽高贵的百兽朝服,楚毓早就停止了笑闹,立在不远处看着静安王,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静安王见了连城先是一愣,后又瞥了楚毓一眼,轻慢地问道:“国主可有将贵客安顿好?”
楚毓不敢搭话,乖乖垂下头,眼角看向连城这边,有几分求救的味道。
连城走到静安王面前微微仰起头,声音冷漠,带着不容忽视的威摄力对他说道:“静安王将孤虏至西泽不知是何用意?莫非欺我南阳弱小,朝中无人?”
静安王冷笑:“我既敢将你虏获,就不怕你南阳来范!”
连城笑道:“看来静安王是有十成的把握对付南阳与东隐的大军了!”
“不是十成也有八九,你以为连惑那小子会为了你冒然出兵吗?”
“将军此话怎讲?”
“古语云,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就不信连惑不忌惮北里!”
连城心口一沉,她怎么会没料到西泽和北里的盟国关系呢?只要哥哥一出兵,北里必当黄雀,而关键问题在南阳,易怀沙未必会帮东隐,静安王这个老狐狸是算准了易怀沙,算准了如今南阳两王同朝,才下的这一步险棋吧。对于西泽,如诺东隐救人,他们可得东隐,如诺不救。亦可逼自己以南阳侯的身份下嫁,而只要易怀沙不出兵,南阳必因此分成两派,而自己也会由于怨恨,从此与怀沙势不两立,这样一来西泽便可坐收渔人之利,真是毒计也!
连城抬头重新审视这个静安王,眼睛不觉眯了起来,现下只有一个办法――逼易怀沙出兵西泽!
“静安王真是好谋略,连城自愧不如!”
“哈哈哈……”连城冷笑着看着眼前这个张狂的男子,突然明白为何楚毓会是那样一个性格。朝之重臣,功高盖主,必欺主蔑世!静安王此人不除,后必为大患,哥哥,这就是你一路放任他们绑我来西泽的原因吗?原来一切还是在你的算计之中!
连城嘴角扬起一丝凄绝的笑意,而立在身侧的风佑眼中闪过不易察觉的心痛……
连城被拘禁在“太乙殿”,一切吃穿用度均安王妃标准,殿内的随侍不多,但“太乙殿”的四周每日皆有重兵把守。
“连只苍蝇也飞不出去!”
这是风佑的原话,他说的时候整个人懒在连城常坐的琴榻上,百无聊赖地掏着耳朵,然而下一刻他又睡过去了,脑袋重重磕在木制的扶手上,肿起一个硕大的胞。连城不是不想给他解毒,而解药需要一种特殊的花,她也不知道在西泽这花是不是能生长,就算有,自己也出不去。
轻叹一声,连城抱着楚毓差人新送来的琴,向池塘走去,风佑再次醒来的时候,便看见连城一袭青衣,坐于水边。她双手抚于琴上,玉腕轻抬,指间便流澈出天籁般婉转动人的曲调,摄人心魄。风佑情不自禁地合上双眼,感到一股清凉的流水在心头流淌,时而似春雨漓漓,时而如泉水潺潺,琴声极尽哀婉,渐渐透出凄凉,令他徒生感伤。
“死奴才!臭小子!”前殿传来楚毓的喊声,连城抬头看见了风佑眼中不及收回的情愫,两人都怔了一下,隔着清晨淡淡地薄雾,风佑的蓝眸像上过釉的瓷器,澄亮而温润。
连城脑海中突然闪过一幕,记忆里有一双温暖的手珍惜地抚上自己的脸颊。
“原来我生存于这个世上,只为了遇见你……”
明月高悬,前行的一个身影,身材高挑,一身轻衣若雪,与后面的女子柔荑相牵,不时停下互相凝望,温柔而笑……
“臭小子,你在这呢!”楚毓像风佑扑了过来,两人笑闹着打成一团,连城猛甩了下脑袋,不明白刚刚发生的事情,为什么自己会越来越频繁的或梦到、或想起那些跟自己生命完全没有关系的人和事?抑或是说难道冥冥之中真的有所谓的前世今生?
“楚毓!”
听见连城的声音,两人都停了下来,楚毓的手正扯着风佑两边的腮帮子,用力往外扯。
“连城扫了他们一眼,起身向书房方向走去,两人赶紧跟上,但同时仍不忘互相攻击着,连城走到桌边,拿起笔在纸上写下几个人名,然后又将纸签托起吹干了上面的墨迹。
楚毓走到她身边伸头望了望,连城将纸折得小小的递到楚毓手心里,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