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性和反应,以我行走江湖十几年的经验来看,极有可能是极品春**药,这个混账徒弟,竟然在夜半无人之时,将师父我独自锁在房中,燥热难忍……简直,简直……
啊——我发誓,我要把他逐出师门,我要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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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煎熬,我的汗水濡湿了衣衫,遍体冰凉,肌肉酸痛,四肢软弱无力。
不孝徒弟无涯果真把我一个人丢在房间,整整一晚没有过问,直到次日清晨才打开门锁,走进房间。
我浑身虚脱,目光涣散,想骂他,却连开口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无涯先是将我上下打量一番,又在我额头和后背上摸了摸才肯走开。
他为我拉上屏风,将我隔绝在内屋床铺之上。
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勉强微微睁着眼睛等到他再次回来。
而不同的是,这次他不是一个人,先是叫人搬来了木桶,又让几个蜀山弟子挑来热滚滚的开水,注入桶中,弟子们鱼贯而入不消一会儿,热水便有木桶的大半高了。
无涯让弟子们出去,他再次关门,拉上栓,绕过屏风,将软绵绵的我自床上拉起,抱在怀中。
我实在是无力推拒,只好由着他将手伸到了我的腰带处。
“你,想干什么?”我凝聚了好一会儿力气,才勉强说了这么一句话。
无涯嘴角含笑,看了我一眼,手下的动作却不见迟缓。
我在心中将这个不守礼教的禽兽徒弟来来回回骂了不下千回,他将我的外衣剥去,幸好还有些良知残存,给我留了亵裤与肚兜。
我的心拔凉拔凉,不知道这个徒弟到底想干什么。
只见他将我自床上抱起,小心翼翼放入盛有热水的木桶中。
周身的烫热让我舒服的发出一阵呻吟,下意识将身子向下沉了沉,却在看到无涯俊美的脸庞时,瞬间红透了脸,身上的肤色也渐渐转为粉红。
无涯看我的眸色一变,渐渐加深,我看不懂其中确切的含义,但如果是按图说话的话,我想,他应该是对我起了欲望了吧。
呃,这个想法有些惊悚了。
像是为了验证我的猜想,无涯竟然就当着我的面,脱掉了华丽的外衣。
我闭上双眼,咬牙切齿,骂出一句:“畜生!你想干什么?”
“……”
无涯垂下好看的眼尖,睫毛如扇,他但笑不语,边走边卷起衣袖,转至我身后,先是触碰,当我正想破口大骂的时候,他的手势一转,轻柔的捏揉起我的肩窝与后背。
肌肉的酸痛得到了片刻的纾解,我压下心头的大火,难掩舒适闭上了双眼,打算眼不见为净。
“过去的十日,御血良药已然被身体吸收,沉积于血脉之中,若不寻求纾解发泄,师父的身体很快便会难以承受了。”无涯边按边细心解说起来。
我呸!什么纾解要用到春**药?
“蝴蝶谷的御血良药便是如此,师父大可以不信,但徒儿却不能不做。”无涯轻柔的舀起热水浇在我的肩窝处,爽痛的感觉席卷而来,我强撑的意识渐渐远去,沉睡前,我听到无涯说的最后一句话是:
“其实,我何尝不想做那融入嫣儿腹中的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我昏昏欲睡,颊边传来一阵温热……
作者有话要说:打一章温情牌!
8
8、江南 …
我睡在床上,舒舒服服的伸了一个腰。
感觉到身体尽脱腐朽,前所未有的洁净舒畅,丹田中的道道气劲也正试着游走各处血脉,畅通无阻。
我自松软的缎面枕头上蹭了蹭,才肯坐起身子。
下床穿鞋时,房间门却被推开了。
我抬头望去,只见一个颀长卓尔的身影逆光站在门边,周身像是沾着金粉般灼人。
我猛然想起了昨晚的那个火辣辣的吻,爆红了脸颊,不满的皱起了眉头,死死盯着无涯,考虑着,要不要趁着功力恢复,好好给他上一堂教育性的大课。
一时间,我也忘记了无涯学会了云荒神弑第九重,已非我这个师父可以随便‘教育’的事实。
“醒了?”无涯拿着托盘,若无其事走入房间,仿佛没有看见我的满面怒容般,依旧对我纵容微笑。
“……”我不想与他说话,尽可能摆出很凶狠的目光看着他。
无涯也不介意,将托盘中的一只小盅拿起向我走来,边走边说:“我估计师父会这个时辰醒来,特意叫厨房做了雪莲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