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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宫墙,诉说着千古的寂寥,有多少春闺寂寞谁人知晓。
苏贵妃苏宁素手纤纤,撩开床幔,神情是说不出的幽怨隐忍,一只粗大的手臂忽的从她身后伸出,搂住了她的肩头,缓缓露出真容。
逐鹿王爷晏楼魂噙着一抹乖狞的笑,将自己的脸颊贴在苏贵妃如明月般洁白的脸庞,苏贵妃有心闪避,却被他扣住了身子不得动弹。
“贵妃的身子真是**,本王只一次便有些上瘾了。”晏楼魂暧昧不明的在苏贵妃耳旁呼出了一股热气,惹得苏宁满面通红,高傲的自尊严重受辱,银牙咬碎般露出恨意的表情。
“若不是你逼迫,本宫……”苏贵妃想起先前所受的屈辱,不禁红了眼眶,却凭着一股傲气强撑着没有落泪。
身后的逐鹿王爷自然感受到怀中女子的僵硬身躯,却丝毫不在意,一双手不仅没有收敛,反而越演越烈,沿着苏宁的颈部线条一路向下,渀佛要更恶劣的欺辱这位人前高高在上的女子般,从背后握住苏宁的双峰反复搓揉,从对面梳妆台的镜中看来,苏贵妃满面绯红的模样,真与坊间小说中的风骚荡|妇别无二致,这副模样更叫她无地自容。
“娘娘这就不对了。”晏楼魂将自己的身子贴住苏宁的背脊,将她整个人圈在怀中淫|靡的摩擦着:“这种事情是男欢女爱,又岂有逼迫之理?难道娘娘对本王的功夫不甚满意?”
身子被这恶人肆意欺辱,耳旁还听着这种叫人恨不得钻入地洞的话语,苏宁气的浑身发抖。
“我那侄子虽然做皇帝不中用,但选的女人却个顶个的水灵,德妃白氏不错,真不该那样毁了她的。”逐鹿王爷垂眼看了看苏宁的样子,终于善心大发放开了她,从床铺上走下,边穿衣服边道:“本王要的不过就是你的身子,玩儿几回也就腻了,别太担心。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呢?你继续做高高在上的贵妃,你们苏家依旧是朝廷的中流砥柱,双方有利的事情,有什么不好的?”
“又或者……”逐鹿王爷穿好了亵裤,再一次走到了躲入被中的苏宁跟前,挑起她的下颚,说道:“你们苏家的女人,本王都有兴趣,你若不愿跟本王巫山**,那……不妨就帮本王换一个,本王不介意。”
苏宁看着眼前这个比猛兽还要可怕的男人,怔住了神,他说……换一个……是指苏矜吗?
原以为这个恶人是垂涎她的美色,没想到最终目的却是苏矜,而她高高在上的苏宁却因为她的连累,遭受了这些屈辱,还赔上了身子,这笔账她一定要好好的讨回来。
躺在晏岑怀中的苏矜莫名其妙打了一个喷嚏,晏岑见她打了喷嚏都没睁眼,又看了看她裸|露在外的肩头,便起身为她拉好了被子才继续睡去。
睡梦中的苏矜还没有意识到,有一场翻天覆地的阴谋正向她席卷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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汐容端着一筛子晒干的桂花走入殿内,与匆匆而出的小福子擦肩而过,她看了一眼,跨入殿内,只见苏矜正将一张纸条放在烛火上烧毁。
苏矜见汐容走入也没说什么,对她笑了笑,又指了指烧成灰烬的纸烬,让汐容收拾了,虽然心中觉得奇怪,但是汐容知道,若主子想告诉她,便一定会告诉她的,若不想告诉,那她也没有问的必要。
手脚麻利的将灰烬收拾了,刚想坐下挑拣晒干的花朵,以便酿成蜜汁,无论是泡茶还是入料都是上佳之选。
苏矜闲极无聊便与汐容一同坐下挑拣,脸色不善的绿荷带着映如走了进来,映如看见苏矜,脸上露出一抹不自然,僵硬着身子对苏矜福了福,这才将来意说明:
“娘娘,贵妃娘娘说了,生辰之时收了不少好礼,怎么说,娘娘都是娘家人,特命奴婢给您送来一些补身子的丹药,请娘娘笑纳。”
苏矜没有说话,只是执起一株干花放在鼻下轻嗅,答非所问道:“听说姑姑前些日子去了掖庭局,本宫可听说,那里姑子们的手段可堪比刑部,姑姑的身子可还舒坦?”
映如面露恶色,对苏矜毫不留情面的奚落既生气,又无可奈何,只得赶忙叫人把东西放下,她便匆匆离去了。
待映如离去之后,绿荷看着托盘上的几瓶丹药,自动自发的送到汐容跟前,嘟着嘴道:
“姑姑,你给检查检查,我才不信她们会这么好心送东西给小姐。”
汐容询问般看了看苏矜,见苏矜嘴角含笑算是默许,这才放下手中活计,接过绿荷手中的托盘,仔仔细细的检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