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可是说真的,无论我绣成什么样,你都会穿?”
步覃抬头对上了席云芝狡黠的黑眸,不禁一愣,对自己会说出那样的情话有些意外,却也没有逃避否认,点头确定道:
“是,无论什么样,只要是你绣的。”
席云芝心中甜蜜,抿唇偷笑了好一会儿,这才郑重说道:“好,那我就绣一只小乌龟上面,嗯,或者绣一条毛毛虫?夫君你是喜欢小乌龟还是毛毛虫呢?”
“……”
面对席云芝的调侃,步覃选择沉默看着她,良久后才,默默的放下书册,又默默的将席云芝手中的针线放到里床,勾着唇角对她说道:
“你想知道是不是?”
席云芝被他盯得背脊发凉,若是此刻她还不懂步覃是什么意思,那她就是个棒槌,硬着头皮点了点头:“嗯。”
步覃满意的将她从靠枕上拉了下来,翻身压上:
“那我们就到被子里好好讨论讨论吧。”
说着席云芝只觉头顶一阵黑暗,步覃说到做到,将被子一掀便笼罩了两人胡闹的身躯,被浪起伏激烈,席云芝不住惊呼:
“啊——不要,我不要知道了。啊——”
“……”
惊呼过后,便是一阵勾人心魄的嘤咛,很显然,某人才不打算放过这个难得的惩罚机会。
三日之后,步家老少应约前去张延开的新酒楼做客。
张延当了老板,一身行头也换了,看见席云芝便赶忙从柜台后迎了上来,一个作揖就对席云芝呼道:
“哎呀,席掌柜来的好晚呀。”目光一扫,落在俊逸不凡的步覃身上,两眼放光:“这位便是步先生了,久仰久仰。”
步覃大气的回之抱拳之礼,张延便忽然转身拍了几下手,对着店里的伙计们招手叫道:
“来来来,都来见过席掌柜。”
“……”
席云芝看着涌来的十几名跑堂,还有从后厨特意跑出来的三个厨子,全都围了过来,只听张延指着席云芝又道:
“看清楚了,这就是我经常跟你们提起的席掌柜。”
“席掌柜好。”
众人对席云芝行了回礼,却把席云芝吓坏了,她蹙眉对张延小声问道:
“你搞什么鬼?”
张延也以同样小声对她说道:“我张延可不是忘恩负义的人,你从前那般对我,我若不有所回报,怎么对得起你呢?”
“……”席云芝不解:“你待如何?”
张延让伙计们招待步家老少四人去了楼上雅间,他却将席云芝拉到一边,神秘兮兮,对她比了个三的手势:“从前我七你三,现在依旧有效,还是我七,你三。你什么都不用做,每月等着收银子就行了。”
席云芝惊讶的看着张延,却见后者对她爽快的笑了笑,又挺直了腰板儿对她说道:
“当然啦,如果席掌柜还打算开饭庄的话,那就当我没说好了。我现在的一套都是你教的,我自问生意做不过你,也就不逞能了。甘拜下风就算了。”
席云芝这才了然,原来这小子是怕她再开一间饭庄来跟他抢生意,怪不得这么大方呢。
摇了摇头,席云芝干脆给他吃颗定心丸:
“饭庄我是不打算开了。没有好厨子,再好的手段也做不出生意。倒是你替我打听着,看香罗街上有没有什么好的店铺,我倒想租下两间来做做其他买卖。”
“香罗街?那条胭脂巷子,卖的尽是女人家的东西,你想卖什么呀?”
对于张延的疑问,席云芝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莫测高深的笑了笑,便就不再理他,上楼去与家人汇合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网站抽了一天,早上回了留言之后,就连后台都不打不开了。今天补上。
☆、放长线钓大鱼
席云芝从房间出来,捧着针线蓝,打算将新绣好的花拿去给表婶她们看一看,却看见刘妈骂骂咧咧的从她们房里走出来。
见了席云芝,赶忙就收敛了,恭敬的站在一旁,席云芝见她一脸怒容,不禁问道:
“刘妈,怎么了?”
刘妈虽然来了不久,但也知道这家的主母是个善人,好脾气不说,还特别讲理,想来她就是跟她告了状,她也不会怪罪她才是,便就说了:
“小人好心去收这些夫人小姐们的衣服来洗,可小人的手刚碰到兰夫人新作的衣服,便就被她骂了出来。”
席云芝不禁问道:“兰夫人的新衣服?”
兰表婶不是说身上的银子早就花完了吗?她哪里来的银钱去买新衣服?正纳闷之际,却听刘妈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