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肯理我了。可能是觉得我侮|辱|了他心目中的艺术。
有很多狼想|睡|我,却没一个敢做出|头|鸟,于是相约在某个饭局上堵我,灌醉了他们老大,想玩点刺激的。
初恋终于没忍住。
他把我解救出来,一路扯到楼上房间,关上门按在墙上就是一个深吻。
我被撩拨了这么久,偏偏从未真吃到肉。本能上想热情回应,又想起表叔的嘱咐,开始欲|拒|还迎。
他气得把我翻过身去,将我双手举过头顶锁住,从身后吻着我的脖颈,我终于没忍住转身,与他|激|吻|起来。
此刻意|乱|情|迷,我不求一生,只求一瞬。
他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决绝,动作愈发激烈,要与我一较高下。
我先接招,逐渐示弱,到了|床|上|不久就开始抽泣,他骂了句|脏|话,却不自觉放轻了力道。
柔弱是女人天生的武器,百炼钢成绕指柔。
睡完他推开我,爬起来穿衣服。我没理他,手埋在被窝里,按着他的手机。
等他去而复返,我刚洗完澡,身上就裹了块浴巾,推开一半浴室的门,恰好让他看见我手上的东西。
他走进来,我放下手机,朝他慢慢走去。
很近的距离,我专注地看着他,他不为所动,我轻轻扯|掉|浴巾,吻了上去……
一|炮|泯千仇。如果不行,那就两|炮。
谁说女人在男|女|之事中只能做被动的那个?
作为大佬的女人,我开始越来越多地跟他的得意下属|偷|情。
初恋以前是|菜|鸡,现在纯熟多了,只是到底年轻爱炫技,翻|来|覆|去地折腾。我也不反抗,只咬着唇哭,他嘴上不说,越来越注重我的感受。
朕很满意。
表叔也很满意。
不过他知道我跟初恋是不可能甜宠的,为了加深牵绊,只能虐恋。
他想找个契机放我回去。趁初恋现在留恋我,让他跟老闻起冲突。
他好渔翁得利。
我一屁股坐他腿上,笑嘻嘻地问他:“你有什么把柄在老闻手里吧?”
不然你一个混黑|道的,怕他一个混白|道的作甚?
表叔咬我鼻尖,“不该问的别多问。”
我摸摸他蓄势待发的|欲|望,朝他眨眨眼睛:“吃一次好不好?”
他推我下去,头也不回地走了。
有意思。
表叔面上对我愈发宠爱,明令禁止下属对我不敬,平时去哪儿都得带上我。初恋想见我变得愈发困难,于是每一次都往死里折腾。
我分不清这是爱还是执念。
旧梦不长,何妨重温。
狼窝里的狼现在都恭恭敬敬地管我叫太太,不敢有丝毫冒犯,我虽然没有人身自由,但想要什么都能迅速得到,每天锦衣玉食、仆从成群挺没意思的,便想出了新招——指使他们帮我去买鞋。
时常是表叔在会客厅谈生意,我坐在沙发上叫他属下帮我试鞋。试鞋自然要碰我的|玉|足,他们大多只敢摸摸,只有一位勇士敢舔,翌日就被表叔做|掉。
初恋问我给他老|大|施了什么|妖|法,我说你不都知道吗。
表叔知道凭他现在对我的“看重”,要放我回去且不引起怀疑很难,于是把难题交给初恋,看他是否有魄力再带我私奔一次。
他当然没有。
但出于嫉妒,也为免日后惹老|大|猜忌,初恋联系了迟源,想让他带我出去避一避风头。
他竟然忘了,他本来是想杀我的。
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很少说话。听完他的计划我没忍住抱住他,这时我们都衣衫完整,他僵了一下,终究回抱。
我哭了。
哭完我不敢看他,低着头说,别死得太早,害我无聊。
我竟然忘了,我本来是想杀他的。
我在狼窝里待了三个多月,出去那天刚好是除夕。
迟弟弟看初恋肯放我走,也没暴露狼窝里剩下的卧底,就以为他仍心存善念。同时也知道初恋跟老大不睦,其实有利于警方开展工作。为了继续保初恋在黑|帮|不倒,没有按他的计划直接来救我,而是扮作黑|道|伏击了冯云中。
扮黑|道|的警察中,有迟源已然查证的真|黑|道。
冯云中约黑|帮|的人质问。表叔收到消息,明知这是陷阱,依然亲自去了。
当然,没忘带上我。
警方尾随冯云中。他虽没发现,却很狡猾,在一片区域绕了好几圈,把所有监控都看了一遍,最后消失在一个合法经营的商场。
没人知道他是怎么从商场去那家会所的。但迟源经过分析,锁定了目标。
警方端了那家会所。冯云中和黑|老|大都跑了,初恋为了掩护他们受了伤,黑|老|大对他不离不弃,就把我给忘了。
当时我正躲在卫生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