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好热啊……”好烂的台词,5555,她想咬舌自尽,可是既然开始了,现在又回复清醒好象更加难堪,只有硬着头皮演下去了。她扭着身子起身,边在脑海中拼命回忆曾经看过仅有的教导片中女优脱衣服的媚态,边扯开领口边靠近他。
子霖不动声色的任她靠近,眼神早已经有重点的捕捉到了她衣物上可疑的痕迹和花盘的湿痕,可在她贴在他身上,氤氲着双眼,轻轻呵气的时候,插回袋中的双手还是不由自主的握紧。
“子霖我喜欢你~”KAO,既然醉了那就干脆什么都说了吧,反正是醉了,她醉了,她现在是醉的。
子霖不自在的别开了眼,清了清喉咙:“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宝言将头靠在他肩膀上,轻轻抚着他的锁骨:“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喃喃不停的念。
“你知道这样有什么后果吗?”子霖灼灼的眼神盯着她,身体不可遏制的发热。
宝言被他看的有些慌了,接下去呢?先是醉了,然后贴到他身上,然后表白,再接下去该怎么办呢?天那,为什么没有教导书是专门教女人勾引男人的?不干了,她不干了,这不是人干的活,她要打退堂鼓。
她微微移开紧贴的身躯,空隙中有风灌入,子霖反射性的一把抓回了她,这样的温暖他等了多年,又怎会轻易放开。
他不放……那就是有希望咯?宝言被这个想法鼓舞,猛然贴上他的唇,最后一招了再不行她也没办法了……
温温的,好象有吸力一般。
宝言清醒的意识最后一刻的感觉,因为在其后早就被撩拨的无法自制的宇宙超级闷骚男碰上觊觎了许久的甜唇便接过了主动权,狠狠的,热烈而狂乱的吻住了她。
好痛……
全身都痛,是谁说SEX是美妙的事情的?是谁说28岁前不SEX就会心理扭曲的?她现在好想扁人。
一夜干柴烈火明显胆子大了不少的宝言拿手戳了戳自己依靠着的臂弯:“子霖,你是处男是不是……”
抵着她头顶的下巴蓦然一紧。
宝言不等他回答,又叹了口气:“算了,不用回答了,想也知道,肯定是没经验所以我才会这么痛的。”
抱着她的手臂兀然收紧,在她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压在一个火热精壮的身体下。
子霖咬牙切齿:“昨天就不是了!”而且终结者还是小姐她,看来有必要提醒她有关这方面的记忆,需索的唇一低,那带著温热吐气的吻咬所到之处皆是那般的热烈狂乱。
……
不知多久以后。
“今天下去去趟花鸟市场吧。”
迷迷糊糊的宝言支吾了一声:“去……干嘛……”
子霖心情极好的垂头在她肩膀吻了一记:“你认为吊兰喝了你的二锅头还可以活多久?”
不大清醒的罪犯在几秒之后才听明白他的意思,低叫了一声,化身红番茄一颗,钻入了被中。
“阿宝……你最近……好象很累厚……”位置在宝言旁的同事小心翼翼的问,一个早上不知道看宝言打了几个呵欠了,严重睡眠不足的样子。
宝言努力睁大眼,坐直了身子,摆了摆手:“顶的住。”可不到两秒就又整个人萎了下去,真的……好想睡觉……
不该批评他的……不该问他是不是处男的……
以子霖如此认真的个性……不管什么功课都要求优秀的……就连……
只是苦了陪练的她……
向所有奥运会的陪练致敬,她现在完全理解他们的辛苦了。
可是……
满脸疲倦的小脸越埋越低,最后整个埋进了臂弯,嘴角再也控制不住了流露出了喜悦。
也好甜蜜……
完蛋了……她是不是真的好色哦……
奇怪……真的好奇怪……
顾家明摸着下巴奇怪的看着站在窗边的何子霖,子霖到底在看什么?家明终于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凑了上去。
没有啊,什么都没有,窗外一切正常,阳光普照,行人也正常行走,没有活跳尸,喷泉没有喷金币,天上也没下钞票,那……
“你到底在看什么呀?”终于克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家明问道。
子霖回头睨了他一眼:“什么看什么?”
“不是吧,”家明怪叫,不能怪他,实在是太吃惊了,“你不会是告诉我刚才你一直在发呆吧?”
子霖不理他,走回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下。
家明跟了过来:“发呆也可以笑的象中了体育彩票一样?何医师,你知不知道方才10来分钟时间,你突然笑出声有36次?”
“夸张。”子霖瞥了他一眼,然后看了看腕上的表,“我到点下班了。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