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沫的脸突然由红变黑,她有些恼又不知熬该说点儿什么,一根手指指着陈景河。陈景河笑得更开了,他张嘴含住她那根指头,咂摸了几下,那样子杨沫看了心跳的厉害,脸都紫了。
“景,景河!”杨沫有些怯了,她抽回自己的手指,想下来却被陈景河紧紧的困住,他把手伸进她屁股后面的口袋,掏出那个套子,“知道怎么用吗?”
杨沫咬咬牙,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啊,“撕开,然后套上。”
“不对!”陈景河撕开包装,“这是保护措施,我们都是成年人,要知道保护自己,自负其责。”
杨沫抬眼看着眼前的人,目光有些犹豫,陈景河看在眼里,没有等她做决定就又狠狠的吻住她……
18
杨沫从来没有跟哪个男人这么深入的交流过,哪怕只是一个深吻还是让她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别看她嘴上没有遮拦,什么话都敢说,可是到了动真格的时候她还是有些怯,她用力的推拒着陈景河,可是这个男人却像是发了疯一下,越是用力的禁锢着她。舌头在她的齿间扫过,杨沫觉得浑身跟通了电一样,一阵阵的酥麻,她维持着自己最后的一点儿理智,狠命的咬了他的舌头。
“啊!”陈景河尖叫,抬头看着有些惊慌,面色赤红的杨沫,“你疯了,不会吻那也不能咬人啊。”他皱着眉头,痛苦的捂着自己的嘴巴。
杨沫有些无所适从,她低头,发现自己跪在椅子上的姿势有些尴尬,可是更尴尬的是她明明白白的看着陈景河的裤子那里已经被顶起来了一个小帐篷。
杨沫的脸一瞬间仿佛能滴出血来,她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跳下来,跑到客厅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就要逃跑,可是刚打开门,陈景河不知怎么就站在她身后,单手就把门又靠上了。
杨沫转过身,就这么被陈景河困在两臂中间,“怎么又想起逃跑了?你不是连措施都想好了吗?”陈景河把那个已经撕开的安全头举在她的眼前。
杨沫觉得自己的脸现在大概一碰就能滴出血来,她有些闪躲的看了两眼眼前的男人,嘴里支吾着,可是什么也没说出来。陈景河看着她那副无措的样子,心里顿时来了恶趣味,他把脸凑上去,感觉得到她此刻急促的呼吸,“你不会是带着这个给我吹气球玩的吧?嗯?”他轻轻的撮起她小下巴,眯着眼睛看着她。
杨沫觉得浑身都在冒火,就这么对视了五秒钟,她伸手拍掉了陈景河的手,低下头,“我爸,我想我爸爸了。”
陈景河本不打算让她走的,肇事想逃逸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可是杨沫就是能真真的点在他的死穴上,那是他的恩师啊,他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搞了他恩师的女儿,关键是还不想负责。
他泄了气,手从门上滑下来,挑着眉毛看着杨沫,“好,算你狠,杨沫,你先招惹我的,这事儿咱还没完。”
杨沫那还听的他说话,立刻打开门夹着自己的包就跑了出去,站在电梯里,她懊恼的直跺脚,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多好的机会啊,今夜一过,她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赖上他,想拍拍屁股走人那是没门儿。可是她怎么就这么没出息的喊停了呢。
陈景河站在门口看着她落荒而逃的样子,忍不住摇头笑,转身关门却有些意犹未尽的空落感,他咂么着嘴唇,有低头看看自己的小兄弟,无奈的翻了一个白眼儿,杨沫这死妮子是故意来找麻烦的。
苏若第二天早上依旧是很准的生物钟,六点钟就起来了,她抓了抓自己乱糟糟的头发,狠狠的拍了自己的脑门,“真是疯了,真是疯了!”她脑子里面全是昨晚上的情景,她没喝醉,一点儿都不差,全部都记得。她起床,用睡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才出了房门,只看见茶几上还东倒西歪的摆着酒瓶子和两个杯子。苏若的脸顿时红透了,情不自禁的又揪了揪自己的衣领。
蒋彦南遭了一宿罪,几乎不碰白酒的他,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喝了两杯二锅头还是香槟杯,然后还折腾了半宿自家兄弟,他这早上一睁眼,看见外面大天已经阳光明媚了,他伸了个懒腰,估计这点儿苏若应该也上班了,想起昨晚的事情他有些难堪,这算是什么事儿啊,把人家扑倒了,又给人拒绝了,对,就是这样,他被人给拒绝了。
蒋彦南突然反过味儿了,这还是破天荒的头一遭,一向自我感觉良好的人顿时有些恼,他打开房门,看见客厅都已经收拾的利索了,一点儿都看不出昨天夜里的丝毫痕迹,只是茶几上多了几张红票子,蒋彦南走进一看,还有一张字条:谢谢你,昨晚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我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