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正东看着两个人进了楼,脸上微微的笑,他蹲□看着锦然,“叔叔婶婶给你弄个弟弟妹妹出来陪你玩好不好?”
锦然木木的看了他一会儿,然后紧绷的表情松弛下来,很庄重的点了点头。文正东摸着孩子的小脸,脸上表情有些茫然,不知道这时那两个人的幸还是不幸。
邵聿臣紧紧的握着她的手腕,几乎是把她拽上二楼的房间,他三步并作两步,生怕慢了就会有人反悔。进了房间他回身把她压在门上,握着她的衣襟就把她的T恤从头上脱了下来。宁希反映不及,就这么半裸的呈现在他眼前,里面的内衣已经严重不整,大半的都露在外面,这半遮半露的诱惑更是让他欲罢不能。
“聿臣,别……哦——”宁希话还没有说完,可是那人已经等不及,低头含住其中的一只,轻咬着,吸允着。宁希忍不住发出呻吟的声音,眼睛半眯着再也说不出来话了。
“你知道吗,刚才在外面我就想给你就地正法了。”他抬起头认真的看着她,“可这是我们的第一次,我不能对你这么粗鲁。宁希……”他深情的望着她,捋着她额前的乱发,“这几天你让我过得很辛苦,别找借口了,今天我是不会再放过你了,这次我帮你。”说完掐着她的腋窝把她丢在床上,接着欺身上来。
汪宁希这次出人意料的安静,她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在他的后背上胡乱的摸着,没有什么技巧,也找不到敏感的位置,可就是这样的生涩让邵聿臣更是难耐。他低头把脸埋在她的胸前,就听见汪宁希带着微微哽咽的声音,“聿臣,原谅我,我是真的。”
邵聿臣愣了一下,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气息,抬起头来抚着她的脸,擦掉她的眼泪,“足够了!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别辜负我。”
宁希哭得更厉害了,没有声音,眼泪却连成线,顺着脸颊不停的流下来,邵聿臣的心说不出来的疼,他说不清楚他们之间除了彼此不能分开的眷恋还有什么,可是它是那么真实的存在着,让他甚至不敢去求解真相。
文正东站在楼下,手里拿着烟,他很少抽烟的,此刻他却没有办法安静下来,那种无法排解的矛盾让他坐立不安,他仰头看着那个房间,此刻他们是不是站在幸福的顶端,脚下却是痛苦的深渊。这个时候他突然失去了立场,作为邵聿臣的朋友还是汪宁希的战友,他都没有了发言权利,只能看着这两个人的爱和怨一起慢慢成长。
汪宁希紧紧的抓着邵聿臣的胳膊,指甲都仿佛要扎进肉里,涨、痛、紧张一起刺激着她的神经,“聿臣,我难受,求你……”
“放松点儿,亲爱的,很快就完了。”邵聿臣不是未经世事的小男孩,这个时候竟然也会紧张到大汗淋漓,说出这么搞笑和没水准的话来。
关心则乱,越是小心倒是惹出更多的乱子来。邵聿臣心一横,眼睛一闭,大有些慷慨赴死的味道,他腰身一沉,硬生生的顶了进去,宁希紧要的嘴唇,想是要咬出血一样,愣是倔强的没有发出声音。
邵聿臣低哼了一声,那紧致温热的感觉似乎让全身的细胞都叫嚣起来,他努力地克制着,不想给她伤害,就这么趴在她的身上,紧紧的抱着她,没有语言,却似乎真的可以心心相印。
虽然知道她是第一次,可是这个憋了两年的男人还是没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需索,汪宁希也知道男人真的是一种凶猛的动物,应付起来比执行任务也不简单多少,不同的是她痛并愉悦着。
早上邵聿臣醒来的时候已经不早了,可是旁边的女人依然睡得很熟,她头发有些散乱,脸色也有些苍白。邵聿臣皱了一下眉,知道这是自己做的孽,昨晚她甚至被折腾得没有力气走到浴室,还是自己把她抱进浴缸,结果却是自己一时不能自已又糟蹋了人家一次。邵聿臣一只手支着头,侧身就这么盯着那人看,脸上慢慢漾开了幸福的笑,原来他真的梦想成真了。
汪宁希迷迷糊糊的想过来,伸手一摸,旁边已经没有人了,她猛地警醒,起身却紧皱起了眉头,浑身酸痛得厉害,想是被重型卡车碾压过一样。她低头,看见自己胳膊青一块紫一块的瘀伤,掀开被子,身上也到处是青一块红一块的,她忍不住心里咒骂那个人,真的是把人往死里整。
正想着门突然就开了,邵聿臣端着餐盘进来,“醒了?正好起来吃午饭。”
汪宁希愣了一下,看了一眼窗外,果然已经日上当空,到中午了。她心紧了一下,自己竟然睡得这么死,这要是有人下手,怕是变成鬼都不知道找谁报仇去。色字头上一把刀,果然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