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保护还真不管用,出了宫没多久,就杀出来两个拿刀的蒙面人,一身黑衣,挡着叶容顷的去路,那是一条没什么人走的小道,偶尔有人,看到黑衣人和刀,不是吓晕了,就是赶紧逃,因为没什么人,骑马的速度就快了不少,叶容顷又有些神游,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一马蹄子把一个黑衣人给撞飞了。
叶容顷这才勒住缰绳,回头看着两个黑衣人,关怀的问道,“喂,你们两个脑子没病吧,大白天的穿黑衣打劫?”
两个黑衣人一看就是初犯,有些胆怯,挥着道,“把包袱留下!”
“包你个头,给我打的他满头是包!”叶容顷哼着鼻子道,跟在他身后的护卫一跃马背,脚横劈过去,两个黑衣人顿时晕了。
“太过分了!这是在侮辱本王爷,竟然被这两个笨蛋打劫,堂堂天子脚下,皇兄是怎么治理的,回头我一定要……”
“王爷,小心!”
叶容顷话还没说完,护卫一声惊叫,叶容顷还没反应过来,后背一疼,人就从马背上栽了下来。
两个黑衣人出现,这回可是真的刺杀,出手狠辣,招招致命,护卫武功虽然不错,对付一般的地痞流氓绰绰有余,但是对付他们还很困难,几招过后,就被划破了胳膊,倒在了叶容顷的身边。
两个黑衣人拿了叶容顷身后的包袱,又探了探叶容顷的鼻子,准备要走,只是才一转身,一道璀璨的剑光划过,两个暗卫的喉咙就被割破了倒在了地上,好死不死的压在护卫的身上,疼的护卫直叫。
拿剑的人正是安景成,他知道想要拿到刑部案底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他混不进去刑部,只能通过锦云了,拿了包袱,安景成把两个暗卫扔一旁,把护卫叫醒,又抱着叶容顷上马,直奔祁国公府。
这下可了不得了,十王爷被人抱着进的国公府,守门的小厮急急忙忙的奔去禀告国公爷和老夫人,国公爷听到这消息,吓的脸都白了,二话不说,直奔逐云轩。
彼时,锦云正艰难的坐在床边,给叶容顷把脉,护卫捂着流血的胳膊,焦急的问,“王爷没什么大碍吧?”
锦云脸色阴沉,清冽的水眸有阴霾之色,老国公也忍不住问,“十王爷他……?”
“从马背上摔下来,十王爷右腿骨折了。”
老国公看着十王爷,脸色难看的要命,十王爷可是来国公府的路上被刺杀的,国公府难辞其咎。
锦云瞪着安景成,“你不是很厉害吗,你就不能早出现一会会儿!”
安景成抿着唇瓣没说话,锦云骂完,也没说什么,她还要给叶容顷治腿,让青竹准备固定架和药材,锦云把安景成几个轰了出去,这才给叶容顷治腿。
老国公和安景成在外面,安景成正式拜见老国公,之前有刑部官员在,他不能拜见,老国公拍拍他的肩膀,“你还活着,活着就好!”
安景成眼睛微微湿润,嘴角一抹笑,祁国公府他以前常来,他大哥安景冗与叶连暮同岁,经常在一起玩,他没少跟在后面,当年大哥被杀,连暮大哥还去拜祭过,那时候连暮大哥就知道他还活着,把身上值钱的东西都给了他,让他逃出京都。
此次回京,他本想找的是叶连暮,可是他不在,恰好锦云他也认得,这才……
两人在屋子里说着话,大体就是问安景成这些年过的怎么样,正说着呢,忽然屋子里传来一阵歇斯底里的惨叫声,听得满院子的丫鬟婆子都毛骨悚然,可是一下之后就没声了,大家更是好奇了。
青竹手里拿着麻醉包,怯懦的看着锦云,“少奶奶,十王爷回头要是醒了,你可得帮着奴婢啊!”
锦云白了青竹一眼,“还不过来帮忙!”
一刻钟后,锦云擦拭额头上的汗珠,又去开了药方,让青竹去抓药,差不多叶容顷醒过来就能喝了。
护卫得知叶容顷腿断了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赶紧进宫禀告皇上,找太医来医治,叶容痕听到叶容顷在京都被两拨黑衣人截杀,摔断了腿,气的七窍生烟,在听说黑衣人要的是十王爷背上的案底,叶容痕脸色更是变了。
常安一边让叶容痕息怒,一边道,“皇上,您别担心,骨折太医就能治,大少奶奶的医术断然没有问题,您且放心,只是这案底摆在刑部多少年也无人问津,今儿十王爷一要,怎么就有人来刺杀了,刑部官员之前还问我是不是要给安国公府翻案,莫不是当年安国公府一案真的是被人给冤枉的吧?”
“不管是不是冤枉的,就凭刺杀十王弟,这事必须查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