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瑶倩涂了点唇蜜,他不想破坏她的妆容,她的唇,很香甜。
段鐾剡心情偷决地对司瑶倩说:“再见,老婆——”
“你——”司瑶倩想反驳他,却发觉自己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她开车门下了车,段鐾剡微笑地将车子开走。
司瑶倩走到公司大楼前,发觉自己的双腿无力,昨天和段鐾剡的热情纠缠耗费了她全身的力气,
今天上班她全身酸软,四肢无力。
身旁有人在笑,“司瑶倩,昨天干什么去了,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说话的人是明娜,旁边还有昔洱,她们是同乘一辆公交车来的。"
司瑶倩心虚地红着脸正要解释,明娜却又看看昔洱,一脸的嫌弃,“昔洱,请你不要戴着过大的塑胶制耳环,行吗?"
昔洱大大的圆形耳环确实很扎眼,昔洱晃了晃脑袋,得意地说:“这可是今年的新款,流行着呢!"
“是吗?刚在车上,我还没有看见你人的时候,差点把你的耳环当做公车拉环了呢!”明娜说着。
“我就说,怎么好多人都举着手在我身边站着呢?”昔洱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司瑶倩扑味一下笑出了声。
三人进了办公室。马筱婷早己经来了,正在整理着桌面。
司瑶倩刚坐到办公桌后,就听另外的三个女人在窃窃私语。
马筱婷说:痛死我了。
“昨天我去做了,好痛呢,还流了血”那个人一点也不温柔,一下子就把那儿戳穿。
昔洱说:“你这不知道,其实越快越不痛呢,我也是前几天去做的。"
明娜诧异一声,“哇,听你们说得这样恐怖,我本来想今天下午就去做的,但是听你们这么说都有点不敢了。"
昔洱说:“唉……你还是不要紧张,放松一点点,就那一下子,过了就好,以后也就方便了……”
司瑶倩听得面红耳赤,但还是深有同感。她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昔洱突然转向她,没头没脑来一句:“瑶倩姐,你昨天做了吗?"
司瑶倩下意识地招认了,她回答:“做了。"
“咦,是吗?你也去做了?第一次做的时候痛不痛?”昔洱好奇地问司瑶倩。“恩,是很痛,很难受。”司瑶倩红透了脸。
办公室里嘈杂的声音一片静止。
明娜转动着狐疑的目光,走过来查看了司瑶倩的耳朵,迷惑地说:“你做了?怎么没有洞呀?"
“什么,什么洞?”司瑶倩一头雾水。
“耳洞,扎耳洞呀。”昔洱回答道。原来她们昨天是去穿耳洞。
“那你以为是做什么?”马筱婷用不怀好意的目光盯着司瑶倩。
明娜也起哄,疲力尽的样子,说!
“是呀,你第一次做了什么,司瑶倩?今天早上我就看你走路的姿势不对,一副精筋疲力尽的样子,昨天干什么坏事去了?!"
司瑶倩红着脸,支吾着半天没有说话,就让她死了吧,这下人可丢大了。
明娜围着司瑶倩上下打量,然后用手摸着下巴,说:“报告诸位姐妹们,妩媚的表情与玲珑的身段,今天她好象变得风情万种,像个不折不扣的女人了."
司瑶倩很可疑,你瞧她!
昔洱笑嘻嘻地说:“是呀,今天的瑶倩姐和平时不一样哦!"
马筱婷看了看司瑶倩,替她抖出了那个惊天的秘密,“司瑶倩,你昨天是不是和谁做了第一次了?"
明娜和普洱同时尖叫,“啊?是谁?!"
马筱婷笑笑,突然凑近司瑶倩,说:“是不是你家那个段先生?!"
明娜和昔洱的尖叫声更大了,尤其是昔洱,将手指含放在嘴里,作垂涎三尺的猪哥状,“哇,超级大帅哥呀!"
司瑶倩无语,但无法否认。
昨天,司瑶倩同志确实向那个段先生奉献了自己的所有,现在她发愁的是,应该如何再和他继续相处下去,以何种的身份,以及何种的态度。
春风一度,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善后的。
30破人破事破日子
司瑶倩同志萎靡不振。
尤其是在遭受办公室众姐妹的痛心疾首和循循善导之后,司瑶倩同志更觉得自己实在是吃错药了,头脑发了昏才会轻易地和一个认识投多久的男人上床。
抽,是一种生活艺术;找抽,是一种生活态度。
司瑶倩同志走的纯粹是没事找抽型的人生道路。
但人生自古谁无恨呀,留取丹心照镜子。明镜中的司瑶倩同志太丑陋不堪了。
幸好明娜她们告诉她还有一个补救的办法,就是赶紧到药店买点事后避孕丸吃了。否则闹出人命来,事情就更复杂了。
司瑶倩点头如捣蒜,她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司瑶倩手心里爆着一盒趁中午休息时间偷偷刚买来的“毓婷”,心里无限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