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三个女人还是不依,她无奈地对普洱说:“你们别吵了,周末咱们去COOL酒吧,我请!那里比较适合你这样的深闺怨妇。”
于是怨妇就发动了周遭的类怨妇,同时,这种“怨妇情结”像瘟疫一样蔓延,像邪教一样蛊惑人心。终于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四个怨妇达成一致,周末先去吃火锅,然后再去酒吧Happy!
……
有了盼头,大家胃口就开了,大吃特吃,不亦乐乎。
普洱对大排档桌上的纸巾不满,觉得它们不够白嫩,担当不起擦嘴的重任。
马筱妮反驳说,随着我国国民经济的发展以及改革开放的不断深入,卫生纸被赋予了更多艰巨的任务。用它可以擦桌子,可以用它擦嘴卫生,还可以用它擦屁股。所以不应挑剔广大劳动阶级常用的必备品。
“卫生纸是好用,不过这纸的制作要浪费多少的树木啊,世界能源再生是个深刻的急于解决的问题!所以我们要环保,节约每张纸爱护每一棵树苗!外出吃饭最好自带手帕!”普洱振振有词,忧国忧民。
普洱长篇大论地发表完言论,大家也正好吃完饭,都等着她呢。
普洱赶紧将碗中的饭菜扒拉完,吃完想用她万能的手帕擦下嘴,发觉她没带手帕。
方才她正探讨着卫生纸以及世界能源的环保问题,对于习惯跳跃性思维的人来说,她这种串位很容易出问题。
果然她突然向服务生招手,兴致勃勃地高声叫道:“服务员……给我来几张卫生巾!”
……
8含笑半步癫
司瑶倩一伙在服务生和顾客异样而侧目的眼神中结了帐,普洱则手捏着几张不甚白嫩的卫生纸,忸怩地跟在这个被别人视为怪物的妇女团伙后面出来。
普洱偷偷瞧瞧司瑶倩和其他两个女人面无表情的脸,怯生生地将手中的卫生纸递上,小声道:“你们谁要用呀?”
司瑶倩摇摇头:“不用了,你留着自己用吧。”
这个饭后“卫生纸”的取用也太惊世骇俗了些,“卫生巾”?司瑶倩都看见饭馆里的服务员已经憋笑得面目全非了。
马筱妮长叹一声,道:“普洱,您老人家什么时候才能让我们不成为明星般的公众人物?”每次和普洱一起出来,没有一次她们不是被人用怪异的眼神围观的。
明娜则习以为常地耸耸肩膀,她看着提着两个方便饭盒的司瑶倩,说:“司瑶倩,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打包的竟然不是剩菜。”
司瑶倩点点头,说:“有啥奇怪的,今天要给我家一个姐们带点菜。”
“姐们?司瑶倩,你把房子租出去了?”马筱妮问道。
“是呀,”司瑶倩回答道。
明娜说:“那敢情好,这样你每个月也多点收入了,就不会那么吃力。”
马筱妮也说:“瞧你把自己苛刻成什么样了,搞得和你在一起,我们就像南非的大象,而你像埃塞俄比亚的难民,还是要注意点视觉和谐嘛。”
司瑶倩连连点头称是。
普洱则在一旁说,“倩倩姐,那周末把你家那姐们也带出来,让我们见见。”
司瑶倩想想,说:“到时再看情况吧。”
她还不知道她家那个“姐们”愿不愿意出来见客呢!
……
司瑶倩回到家,见家里的灯是黑着的。
她摸黑着到厨房,开亮灯,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桌上,然后四下寻找着段鐾剡,终于在阳台的地上找到了和猫一起躺在角落里的段鐾剡。
阳台上铺着一张凉席,段鐾剡和司瑶倩养的猫张天生躺在上面昏昏入睡。
没有空调,屋里热得像闷笼,段鐾剡在阳台上打了个地铺,张天生自然也不甘落后,连忙也跟着段鐾剡,硬是挤在段鐾剡旁边找了个好位置躺下。
张天生和她家的主人一样,是个母的。
见司瑶倩回来了,张天生谄媚地爬在司瑶倩的脚边摩挲着,蹭着。司瑶倩甩掉拖鞋,光脚在张天生的肚皮上按摩,张天生发出惬意的喵呜声。
段鐾剡从地上睁开眼,便看见眼前有一双修长的腿在他眼前晃动,那腿很白皙而且柔嫩。脚趾头还是粉红透明的。那双匀称腿的主人穿的是裙子,再往上看就该非礼勿视了。
段鐾剡的俊脸有点红,他连忙坐起来,挠挠头说,“房东,你回来了?”
司瑶倩点点头,应了一声,然后开口问他:“你还没有吃饭吧?我给你带了菜。”
自从那天夜里长谈后,出于对段鐾剡是“断背”的人道主义同情,司瑶倩答应段鐾剡,以后一起合伙做饭吃。
一来可以省钱,二来可以促进她们“姐妹”之间的感情,虽然这个“姐妹”貌似“孙二娘”,外形比较彪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