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定定看着她,忍不住呻吟一声,抛下洗澡用的毛巾,大跨步前去,将苏西一把将抱过来。苏西急忙要推开他,喊道:“哎呀,你会把我的睡衣弄湿……”话音未落,她已被马天浩堵住了嘴……
他将她托高,让她的双腿分开夹在他的腰间,然后抱着她狂野地吻着她,他的唇从她的嘴移到她丰挺的□,将脸埋在她深深的□里。
水已将她的睡衣打湿,紧紧贴在她身上,马天浩隔着睡衣用力□着她凸起的蓓蕾,苏西搂着他的脖子忍不住呻吟出声,他下身的坚硬抵得她有点难受,她低声对他说:“浩,放我下来……”马天浩已经没有理智去听她说的话,他抱着她的粉臀,同时腾出一只手来,握住了她的胸,用力揉捏着,苏西向后仰着身子,她紧紧抱着他的脖子,热水的冲刷和他发烫的热吻,让她被刺激得想要喊出声来……
马天浩托着她的粉臀,顾不上冲去自己身上的泡沫,用颤抖的手握着自己还带着泡沫的欲望,找到她神秘的花园,一寸寸地逼进,直至完全进入,他才满足地长吁了口气。他咬着牙,用嘶哑的声音对她说:“宝贝,你忘了男人都是经不起心爱女人的诱惑吗!”
说着他向上挺起身子,用力地开始在她体内抽动,他狂野地撞击着她柔软芳香的身体,如果有可能,他想永远这样融化在她的身体里,和她合二为一……苏西迷乱地抓住他结实宽阔的肩膀,她呻吟着感受着他在她体内的充实感与满足感。
她的嘴找到他的唇,两张唇紧紧贴合在一起,如同磁石一样分不开……
热水哗哗地往下流着,打在紧紧纠缠的两具躯体上……小小浴室里水汽弥漫,没有人去理会时间的流逝……
……
马天浩闭上眼睛,平复着自己剧烈的喘息,他慢慢将苏西放下来,让她从他腰间滑落下来,靠在他怀里。苏西的身子软得根本站不住,她低声喘息着,将脸贴在他宽阔的胸膛上,纤指在他胸口打着圈,马天浩抓住她的手,说:“又要玩火了是吗?”
苏西笑着将手指收回,马天浩将脸贴在她的头顶,温柔地对她说:“西儿,西儿,我爱你……”苏西低声应了,梦呓般地回答他:“浩,答应我,永远也别离开我……”
马天浩用力收紧了他的胳膊,回答她说:“我不会离开你,也永远不放你走……”
苏西踮起脚,给了他一个缠绵悱恻的长吻。
温柔的吻过后,苏西红着脸说:“我们出去吧,我们在这里待的时间太久了。”马天浩火热的视线在她穿着性感内衣的身上逡巡,他笑着露出他迷人的酒窝说:“谁叫你穿了这么性感的衣服来引诱我。”苏西羞涩地娇嗔地轻掐了他一把。
她离开他的身体,想要走出去,内衣贴在她身上,湿乎乎的,她想回卧室去换下来,但马天浩并不放她走,他牵住她的手,用力一拉,她又回到他的怀中,他抱着她,轻推着她走到洗手台前,将她压在洗手台前,苏西想回过身来,却被他从背后倾身向前,牢牢控制在臂弯里。
他让她看洗手台前的镜子中的她,她穿着湿透的米色内衣,深v的领口露出深深的□,睡裙已经被他撩起在她的腰间,露出了她笔直的长腿,他在她耳边轻轻吹了口气说:“别急着走,你简直让我要发疯……我得让这件内衣的效果发挥得更好才行。”苏西求饶:“别,别这样,浩……”话音未落,她就感觉到他的坚硬的欲望已经顺着她的腿间霸道地进入了她的体内,她低呼出声,承受着他狂野的冲击,他从背后抱着她,和她紧密贴合得没有一丝缝隙,这个他心爱的女人,他愿意受她的魅惑,也心甘情愿掉进她无意间编织的情网……
当苏西双目迷离、全身无力地被马天浩从浴室里抱出时,她已经困得没有精力再去思考任何问题了。不过在她沉睡过去的那一刻时,脑海里闪过这样一句话:
“原来有些事都是需要有计划有预谋才能得到的,包括爱情原来也是需要有计策的。只不过不是那种对物质的算计,而是对心灵的捕获。”
但是在最深爱的人面前,我们通常无计可施。
幸福永远缺货
★现实中,爱情总是比我们想象中更快售罄。
……
“兰心惠质”花店内。
“三角型插花是插花最普遍的基本插法。我们可以先插直立顶点的花和横向插入插座的叶子,然后在三角形的框架内,配枝条、填补上花朵,就完成了插花作品……”
李雨晨边说着边将几朵非洲菊插在侧边,最后再依次插入龙胆,然后看着自己完成的精致飘逸的插花作品满意地点点头说,“这个插花的作品就叫做:烟雨花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