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有多余的交谈,就是做,用尽一切力气来做。
桃妃精力这般彪悍,可想而知日国事繁重又后妃众多的女皇根本不可能满足他的需要,莫清是十分同情他的闺怨的。
自古以来,无论男女,只要身在后宫都是值得同情的。
“清,我比他们如何?”在等待再次雄起的时候,他在她嘴边吐气如兰地问。
莫清坏笑道:“桃儿这样持久,哪是他们能比的。”
桃妃得意地笑了,“清,我们做个长久的露水夫妻可好?”
“风险太大了,桃儿。”她露出为难之色。
“由我来安排。”他再次雄起成功,毫不迟疑地继续攫取滋润,“我喜欢清这里的味道。”他将沾满她幽谷蜜汁的食指放至唇边,无比诱惑煽情情地用舌尖卷进口内吞下。
莫清拉下他的头,封缄他的口,这件事她心里很清楚没办法推诿的,毕竟他们已经先行有了关系。在这复杂的朝局中,这个在后宫尊荣无比的桃妃还是很有用的。
当桃妃做的再无一丝多余的力气,瘫成一团春水窝在莫清的怀中时,他满足地喟叹,“如果可以我情愿做你一个小小的通房妾侍,如此让人销魂的味道便能日日重温了。”的“桃儿,你有这般哀怨吗?”莫清不正经地挑起他的下巴,“皇上据说十分宠幸于你呢?”
桃妃露出鄙夷之色,“每次都要用情趣之物,”尔后一脸的妩媚风情搂住她,“只有清才是真正强悍的,奴家好满足好满足。”简直太舒服,太尽兴了。
“是吗?”莫清的手熟练地撩拨他的敏感,那贪欢的巨物几乎立即便有了反应,真是跟寒儿一样的尤物,在床事上他们得天独厚,一不小心便是荡夫淫娃般的下贱结果。
桃妃眼神迷离地看着身上的人,笑的格外的诱人,“清,奴家没力气了呢。”
莫清迅速的吞吐着他的巨大,桃妃很快便只能细碎的呻吟,不断地发出压抑的叫床声与淫 荡的嘤咛。
“救我……清……我……我……我要快活死了……”他叫着迎合着她的需索。
又一次的喷洒与吸纳,桃妃闭着眼只能虚弱的喘着气,仍然无法从那种极乐的快感中回到现实中。
他感觉到她的手指一点点儿地轻滑到他的丛林地带,他的神经兴奋地感觉到自己又将再次地苏醒,如果清是皇上如果清是……他不想回宫了,就想这样跟她永远做下去,畅游在那种美妙的天堂直到生命的尽头。
“桃儿,如果要长久的偷情,即使是在□也不要喊我的名字……知道吗?”她的声音如天籁一般飘入桃妃的耳中,他在下一瞬感觉到自己再次被她紧紧的包裹住。
他们不断地迎合吞吐着,桃妃在一次又一次的欢愉中渐渐习惯不再喊名字,只是不断地求着,喊着救命,求她更爱他。
当一切尘埃落定,桃妃平趴在床上,身心俱舒,看着床前的人整理衣物,笑得一脸的梦幻,“这么多年来,这是我第一次这样被彻底的满足,清,我赖定你了。”
“不要爱上我,我不会爱你。”莫清说的相当的无情。
“只要你肯上我的床就好。”他笑。
“皇上什么时候回京?”若非皇上去祭祖,恐怕他也不敢出宫来。
“还需要几天。”
“我不能长久逗留在外的。”她点明。
“不用清费心,奴家自有办法。”
“我走了。”
“嗯。”他已经再没有多余的力气了,清榨干了他啊,真幸福!
出了小院,莫清长长地吐了口气,格老子的,这种皮肉交易真让人百感交加。纯粹肉 欲的结合,却又能获取到原始的快乐。
唉,今晚上得独眠补觉了,这个桃妃真是个妖物,比温寒还能吸人精髓。
计划永远是赶不上变化的,晚上的时候,精心妆扮的七皇子艳情一舞,挽留了妻主的脚步,于是那晚莫驸马府主君的卧室里便春情燃烧通宵,皇子叫哑了嗓子,抓破了床单,满床的欢爱痕迹。
莫清在沉睡一整天之后,精神再次抖擞,而顺手将桌上的补药倾倒一空。她不需要补药的事还是成为永远的秘密吧,否则那群男人真的要将她拴在床上不放了。
哈哈。
沈羽总是特别安静的存在,无事的时候就喜欢抚琴自娱。
今天,他的琴音有些乱,宛如不通音律之人的信手胡弹。
“嗯……啊……”他气息紊乱地支撑着燥热的身体,无力阻挡身后妻主的肆意撩拨,手划过琴弦发出杂乱的音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