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勾的情动的莫家主一个打横抱起他就往床走去,然后狠狠的扑压了上去,在全部吞没他的雄伟之后这才满足的轻笑,“寒儿,今儿晚上不睡了啊。”
温寒妩媚的一笑,用力向上冲顶,声音简直酥到骨子里去,“奴家愿意为……家主……精……尽……人……亡……啊啊……”他的速度不断的加快,爱死了家主那紧 窒的甬道,感觉一股强大的吸力不断的将他引向那甜蜜的所在,让他无法忍耐,只有不断的冲刺。
他们不断的变换着体位,挑战着人体的极限,两个人极尽欢爱之能事,几乎摇塌了床,抓碎了被褥。
漫长的夜在浓浓的情爱中浸染,莫家主紧紧地吸纳着温寒的巨鸟,每一次都要将它拖进最深处,每次都贪恋着它下一瞬的挺入。
而温寒脑中完全空白,全身的精力都投注在一点之上,宛如一根钢铁长枪般屹立不倒,每一下都恨不能插入她的最深处,吸取她最精华的东西,他多想会有奇迹出现,让他能够孕育家主的子息,所以他要强硬,他要勇猛,他要不顾一切……“寒儿……寒……儿……”莫家主支离破碎的呻吟着,寒儿这妖孽今晚真的太过生猛了,几乎没有软过,做的她爽死了。
“清……清……给我个孩子吧……清……”他嘶吼着一次次深入腹地,攫取最温暖核心的花种。
她与他十指紧扣,胸前玉峰因他急速的进攻而激烈的颤抖着,小腹一阵阵的收缩,几乎被他冲撞的昏眩了过去。
最后,他的钢枪卡在她的花心,两个人小腹紧紧吸在一起,汗水交融,四目相对俱是汹涌欲潮。
“清……”温寒的声音暗哑,他能清楚地感受到她的花核仍在吸纳。
“寒儿……”她也感受到他的巨鸟也在攫取,果然做的太激烈了,竟然如此色 情的卡套在了一起,真是折磨死人。
不过,不要紧,她的荒淫是众所周知的,而且卡得这般的情 色那也是百年不遇啊。想到这里,莫家主伸手捧住温寒的脸,吻上他的唇。
唇舌死死的纠缠在一起,一如他们的身体。
“寒儿……”她抓挠着他的背,因他在玉峰上用力的吸吮而酥麻疼痛着,“你今天……不对劲……”
温寒心内一紧,眼神便有些闪躲。
莫清发出一声轻笑,抬起他的下巴,与他四目相对,“那些东西少用些吧,我们之间的情趣要的是真实的。”她想大概是房内助兴的一些类似**的禁物罢了,曾听池秀无意中说过勾栏院中有些过气的倌常常服食,久之身体便也毁了。
而原本卡住的□,在不知不觉中松动了,莫家主勾住妾侍的颈子,吐气如兰地说,“还不快点儿?”
温寒大喜,再次兴奋地耸动起来,家主没有生气呢,真好等到温寒的药劲儿过去已经到了次日午后,莫家主好脾气地陪着自己的妾侍胡天黑地,而这让温寒更加爱死了自己的家主。
而莫家主的夫侍们,因为来边城之后被雨露滋润的几乎成沼泽,几乎同时有了喜讯,就连刚刚生产完才足月几天的正夫小七也没逃过,池秀这个小妾君就不用提了。
不知不觉中他们来到边关已经过了近两个月,这让人不得不感慨时间的飞逝。
最近的情形甚有些好笑,云国大军渐渐撤退,而云国太女貌似跟莫家主成了莫逆之交,果然女人的友谊是打出来的。
时不时的,莫家主便受邀到太女的行营中把酒言欢。
而莫清每次都没办法拒绝,于公于私都不能。
她知道云国太女为什么这样,他们每次见面只做一件事,就是阴阳协调。
云国太女狠狠地蹂躏着莫清的花核,恨不得整个人都钻进去,这个女人男人们的受孕刺激到了他,原来不知不觉中他也放了心在她的身上。
又一次双双到达巅峰之后,他压在她的身上,“以后会记得本殿吗?”
“记得你干什么?”莫清仍旧是那副欠扁的调调。
“哼,就算不记得本殿,难道也不记得本殿肚里的种?”
“不是吧……”温家主被最近接二连三的喜讯冲击到了,合着这一批女子是成群结队来的?
“怎么不会,最近一个月我们几乎天天有做。”云国太女咬牙。
“所以说纵欲不好哇,殿下。”
“莫清,你就是要气本殿就对了。”云国太女张口在她肩上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