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她听他的。
“再来一次吧。”想到晚上她会任其他人进出带给自己无数欢乐的花谷,他心头忍不住泛酸。
“嗯。”
最后一次他们做了很久,凤玉涵撑着不泄让两个人爽到极点,最后忍无可忍才泄在幽谷深处。
“睡一会吧。”
“陪我吗?”他有些困顿的微微眯眼,这半个月没有她的滋润,睡眠不是很好,现在尽兴之后他感到深深的睡意袭来,果然充足的性 爱才是养颜的不二良方。
“当然。”她搂紧他。
于是,两个做 爱做的疲累的人互拥着在充诉着浓浓欢爱气息的书房一起沉沉睡去。
事后,在书房闭关半个月有余的莫家主终于功成出关。
驸马府的床再度开始有提前报废可能的人生旅程。
一日,莫家主在正夫的床上尽兴之后,深有感触的说了一句话,后来流传甚广——运动有益身心健康。
许多人在向丈夫或者妻主求欢时就会含蓄的借用这句话,“运动有益身心健康,我们运动一下吧。”
最后听到这个传闻的莫家主哈哈大笑,转过头冲正调理琴弦的沈夫侍说:“羽儿,咱们运动一下吧,要剧烈点的。”
沈羽星目一亮,笑的风情万种地开始宽衣解带,一件又一件的衣物离身而去,最后只余他白皙而诱人的胴体,肌理结实,身上隐约而见前次欢爱遗留的青紫痕迹。
“哎呀,看来是我的疏忽,羽儿身上的爱痕竟然轻浅至此……”她一把将他拽进琴房内室,双双滚上了宽大的床榻,“要明显一点儿才好……”
沈羽幸福的挺进她的身体,快速的抽 送起来,这几日他身子微恙,没能侍寝,今天一见她就想要,但碍于面皮只好借着外间传闻求欢。
事后,沈羽的身上果然再度爱痕遍布,就像被人吃了上百遍一般,让服侍他沐浴的侍僮吃吃而笑。
当晚,莫家主的正夫就缠着妻主疯狂做 爱,第二天终于也有了一身的青紫,这才心满心意。
反观凤夫侍从不争抢,而且他沐浴之时向来不让人服侍。
那天,陪着他一起沐浴的莫家主亲吻着他笑道:“你是怕人看到吧。”
凤玉涵的中指在幽谷中进行着深层次的清理工作,笑的分外勾人,“夫侍之间也要维持平衡。”即使病中,他的身上也从未缺少爱痕,总会想法设法诱她与自己亲热尽兴。
“嗯……”她抱住他的头,身子身后仰,一条玉腿挂到浴桶外,发出诱人的呻吟,“涵,给我……”
凤玉涵在浴桶内站起,抓起她另一条腿扛在肩头,将自己的硕大坚 挺挤进了密汁泛滥的蜜道,水气蒸出的汗滴顺着额际落下。随着他的动作,一圈一圈的水波在桶内漾出。
等到沐浴的水温变凉,两个人转战到床上。
东方发亮的时候,凤玉涵最后一个挺进释放在幽谷深处,这才满意的倒在妻主的身上眼眸微合,“舒服吗?”
“嗯,一直很舒服。”
“休息一下。”
“还要做?”好歹也奋战一宿了,体力真好!
“谁让清这么诱人。”他享受的枕在丰满的胸脯上,平息着因过度激情而紊乱的气息,闭目养精蓄锐,准备再一次的激战。
“我只是应王爷之邀到城外赏花,又不是一去不回。”她笑着玩弄他的长发。
“那人多半会设下美人计,我先掏空了你看你怎么再吃。”
“那一会早饭后,我让羽儿跟小七再喂一下好了。”
“嗯。”他毫不犹豫的点头同意,他们喂好过便宜府外的人。
“喂,涵儿……”过分了哦,怎么能这样。
“你跟温寒的事……”他的手在她腰侧扭了一把。
莫清掩饰的笑笑,她以为已经很隐秘了,谁知道这只腹黑的家伙竟然还是知道了,不过他也睁只眼闭只眼,所以后来她跟温寒仍时而偷欢一次。说到底是她理亏,所以每次讲到这个她就心虚的很。
“好好,我明白,只此一个,下不为例。”为什么不说只此一次?她跟温寒总的说来感受还是满享受的,而且他狐媚的段数她也拒绝不了,不太可能没有下一次。
“这个也少用。”防来防去,到底还是让那狐媚子钻了空子,爬上了她的床。
“有你天天这么喂着,不会多的。”她举例说明。
“明白就好。”
莫家主去赴约之前被家里的三个男人榨到筋疲力尽,在河阳王的宴上困顿非常,只差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了。勉强撑到赏花宴结束,就迫不及待的回家了,根本没有闲心理会那些妖饶美丽的舞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