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儿,不可因一时而忘长久。”
桃后咬牙切齿地帮她系好腰带,“我几时才能逃离这个皇宫?”
莫清冷静地看着他,“帮我把兰妃弄出宫,我就许你一个长久。”
桃后面容一冷,然后恨恨地瞪着她,最终点了下头。
“长久?”他确认。
“长久。”她肯定。
“有多长久?”
“当我的夫郎之一,你会觉得委屈吗?”
桃后动容,“清……”
“不管多久,有多难,我许给你。”莫清眼睛都不眨地说。
桃后笑靥若花,脚步轻盈地越过她,无比轻爽地道:“走,送本宫去见皇上。”
几天后,兰妃在冷宫自缢,尸体送出宫外火化。
而在莫驸马府的后院无声无息的多了一个被莫家主买来的侍僮。
数日后,风流成性的莫家主酒后于后院柴房强了那个侍僮,事后纳为侍君,这名侍君名曰冷岚。他生性怕生,不见外人,所在的院落也极为偏僻。
月黑风高的夜晚,当兰妃也就是如今的冷岚笑盈盈地吞下“春宵”时,他将自己的妻主扑倒在大床上,有力的食指直插入□极速的抽 动。
“清……飞儿真的……”他面泛羞涩和尴尬,但手指动的更快。
莫清的手技巧地抚弄着他的跨下,不甚正经地笑道:“只是你如今跟他是兄弟了,委屈吗?”
冷岚因迅速攀升的欲 火而眼神迷离起来,“岚儿不悔……”腰间用力,直探花心。
彻夜的糜烂之后,大床之上只余被人蹂躏得惨不忍睹的冷岚,原本白皙粉嫩的肌肤上遍布伤痕,有吻痕抓痕还有咬痕,甚至那疲软无力的宝贝上也有浅浅的咬痕。
床上到处是欢爱过后的痕迹,空气中还飘荡着浓郁的淫糜,这是他从不曾享受过的夫妻之爱。
冷岚幸福地弯起眉眼,清接他入府,却不碰他,只说得到飞儿的许可才可行房,于是,他在成为清的侍君后的半个月后才得与清龙凤呈祥,而清喂食了他梦寐以求的“春宵”。
嗯,接下来他要好好恢复元气,以后才能雄风大展地侍奉他的清。
而宫里的女皇终于走到了她人生的尽头,当夜女皇在病榻前召见了朝中权臣,立幼女为太女,桃后尊为太后,而出乎所有人预料地封了莫清太女太傅。
所有的权臣退出之后,女皇独留下桃后和年方六岁的太女以及莫清。
“莫清,给朕跪下。”
莫清毫不犹豫地跪下。
女皇昏暗的目光扫过自己的君后和太女,虚弱地道:“朕知道你跟桃后有染。”
桃后脸色大变,而莫清面不改色,太女则一脸震惊。
女皇继续盯着莫清,“可朕容了你。”
“臣叩谢陛下隆恩。”
女皇摆摆手,“你不必谢朕,桃后是耐不住寂寞的,朕一直都知道,”女皇的声音渐低,停顿片刻后,继续道,“但是他是朕心爱的人,朕把他托付于你。”
“臣遵旨。”
“婉儿。”
“母皇。”
“好生侍奉你母后。”
“儿臣遵旨。”
“莫清。”女皇继续转头看跪着的人。
“臣在。”
“朕把婉儿和桃后都托付于你,将来你扶婉儿承继大统,到她能独掌朝纲之日,便是你携桃儿离去之时。”
“多谢陛下。”
女皇死死地盯着她,一字一句地道:“记得你答应朕的,为婉儿保住这片江山,不让权臣坐大有害我玄国社稷。”
“臣自不敢忘,臣既斗敢向陛下求取桃后为夫,这些便是臣应死力而为之事。”
“很好。”女皇重重地吐出这两个字,缓缓地闭上了眼。
“母皇……”小太女扑倒在龙床上。
桃后也忍不住落下泪水,原来陛下一直什么都知道,却一直容忍他至今。而清竟然冒着灭门之罪向皇上求了他,求了他……他夫复何求?
莫清敢棋行险招,自是对朝堂各方势力进行了一番调查对比,然后才会私下与自知不久于人世的女皇达成密议,走到今天这个局面。
女皇殡天,举国丧,太女登基,再开新朝。
莫清虽是太女太傅但她日常并不教读于太女,负责教读太女的另有师傅。
于是便有传闻说莫太傅不过是挂个空名罢了,既无实权也无真才实学。
可就是这样一个不务正业,贪恋美色,不思进取的莫太傅,却身兼内侍卫领督统和户部主持两个要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