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名叫,周遥,取她是在遥远他乡出生的意思。”周顾南也在床上坐下,支着手看着虞初礼。
周遥挺好带,两人把她放床上,脑袋凑在一起逗她玩。
要睡觉的时候,周顾南去她姐房间里拿孩子的奶瓶,奶粉,尿不湿。进去的时候他姐夫正在卫生间里洗澡,他姐正在玩电脑。
周文倩头都不回说:“东西给你准备好了,晚上十二点,早上三点喂一次,每次两百毫升,尿湿了赶快换尿布,不然她会哭的。”说完了还挥挥手意思让周顾南赶紧走,别打扰她。好像孩子不是她的一样。
周顾南郁闷的抱着东西从房间里退了出来,路过走廊的时候听见他妈在楼下客厅里,给她在上海的姨打电话。他停下站在那偷听。
“带回来了,我看了,人看着还顺眼,就是有些木纳。教养挺好。”
“、、、、、、、”
“你没看见顾南那样子,人还没见着电话都打了无数个,我要是不同意他还不知道能干出什么事来。”
“、、、、、、、、、”
“顾南的性格不适合从政,他能踏实下来,平平安安的过日子,就很好了,至于家世什么的也不重要了。”
周顾南没有再听下去,放轻脚步回房了,
周顾南的外婆是旧上海大资本家的小姐,他外婆一生没有儿子,生了四个女儿,在那种年代每一个女儿都嫁的很好,周顾南的三个姨现在每一个都生活的养尊处优。他知道以他母亲的观念能接受虞初礼已经很不容易了。
周顾南回去后把小东西放在两人中间,关灯睡下了。
虞初礼比周顾南睡觉轻,孩子一哭就立刻醒了,赶快翻身开灯,回头一看,刚才明明闭着眼睛睡着了的小东西,这会却撇着嘴要哭不哭的看着她,虞初礼怕她吵到周顾南,把她从床上抱起来,看了看她的尿布,没有湿。刚准备把她放回去,谁知小东西又裂开嘴“嘤嘤。”的哭起来。虞初礼没办法又把她抱起来学着电视里的,把孩子抱在身前一边逗着,一边在屋子里慢慢的走。这招还挺管用,小东西马上不哭了小手抓着虞初礼的衣服,一边哼哼着一边吐泡泡,看样子挺高兴。
这一晚上虞初礼基本没有睡,到时间了要给孩子喂奶,尿湿了要赶快给她换上新的尿布。
这孩子也神奇,一晚上不管虞初礼怎么哄,就是不睡,一把她放床上就哭,一抱起来就笑。弄得虞初礼没办法。好在周顾南房间里有一张老式的躺椅,最后她抱着孩子坐在躺椅上一边摇一边逗她,这样自己才让舒服了一点。到了早上天快亮了,小东西才打了个哈欠,舒服的睡着了。虞初礼这才把她抱倒床上,自己靠着床头睡着了。
周顾南半夜时迷迷糊糊的睁过一次眼,看见虞初礼在昏黄的灯光下抱着孩子坐在躺椅里哼着歌,那场景太温馨,他以为自己还在做梦呐,翻个身又继续睡了。
早上醒来时周顾南看见虞初礼歪在床头睡着了,身子都快掉下去了。才明白过来昨晚上自己不是在做梦,虞初礼是一晚上没睡。他气的把虞初礼先扶到床上,然后抱起孩子,砸开他姐的房间的们,把孩子往她姐怀里一塞,什么也不说气呼呼的走了。
吃早餐的时候,周文倩看着有两个黑眼圈的虞初礼,和一脸神清气爽的周顾南,这回是真满意了,她知道自己的孩子是个“夜哭郎”,白天使劲睡,晚上狠劲折腾的主。这一晚,一看就知道是虞初礼一直在照顾,从这点就能看出一个人的人品,和她弟弟以后在家里的家庭地位。
吃过早饭后,周顾南他们向家里人告辞,虞初礼下午要上夜班,他们要先回去了,临走时郑女士给了虞初礼一个小锦袋,周顾南看了一眼,嘴就咧到耳朵根子后面去了,他妈妈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周顾南知道那里面是个黄金大戒指,虽然样式土的掉渣,但那是他奶奶的东西。他赶紧让虞初礼别废话,赶快收下。
时间平淡而幸福的流逝着,周顾南无数次的庆幸,他和虞初礼的关系没有受到任何阻扰,本来他已经做好和母亲长期抗战的准备的。过年的时候他和虞初礼收拾了衣服回家和家人住了三天,那三天里,全家人商量把他们的婚期定在6月份,到时候她妈妈会提前回来为他们做准备。
过完年后,房价终于熬过了金融危机带来的冲击,开始慢慢升温,周顾南公司的业绩也开始往上涨,就在周顾南觉得一切顺利,每天都过的很惬意的时候,他忽然遭遇了一件有些荒唐的事情,这件事情直接导致,在不久的将来,经历了他一生中最大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