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羽一笑,低头俯在虞妙戈耳边压低声音说:“从未尝过与你在野地里欢好的滋味。今晚恰好是个机会。”
虞妙戈嘤咛一声扭过脸,窝在项羽颈边娇声嗔怪,“将军。”
听到这一声娇媚入骨的声音,项羽顿时浑身燥热起来,他一弯身把她打横抱在怀里,大脚流星向清湖走去。这个女人总是知道在什么时候撩拨他的情欲。这时候,项羽感觉她那小巧却坚挺的胸乳不断在他胸前摸摩,他的欲望之源瞬间变得硬挺起来。回吴中后,也曾和其他姬妾欢好过,可是,无论和哪个女人欢好,都不如和虞妙戈那么销魂。他真的不明白,同是桃源之地,为何会有这么巨大的差别。
感受到项羽身子紧绷,虞妙戈开始用舌吮他的耳垂,如猫一样,一下一下地舔。
项羽低吼一声,向湖边快跑过去。他快忍不住了,若再不快速赶过去,他真担忧他会在路上要了她。
虞妙戈的唇已移向项羽的喉间。
清湖,实至名归。水确实极为清澈,而今晚月色正好。因而,虽然是夜间,依然可以一眼看到湖底。
项羽轻柔地脱去虞妙戈的裙裳,然后抱着她慢慢走入水中。
天是初夏,水却是温热。
虞妙戈心里虽然诧异,但却不愿开口破坏气氛。
项羽经湖水一浸,浑身燥热减了些。他略显粗糙的手由虞妙戈的锁骨一路向下,经胸乳,略微停留揉搓一阵后直接攻向桃源之地。
那里有女人最敏感的一点。项羽不断揉搓。
虞妙戈身子渐渐下滑。就在她的肩膀没入水中时,项羽突然抱起她一手划水,向湖中央游去。
虞妙戈美眸似羞似嗔盯着他。
湖中央有块巨石,平滑如镜,远观似床榻。
项羽把虞妙戈轻轻放在石面上,这一次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由唇开头,而是直接吻向桃源地。
明明感受到了他的急切,他的动作却十分轻柔,虞妙戈感觉就像春日里的微风慢慢吹拂着她的身体,她的身体像花苞一样不自觉向他完全绽放。可是,等到她接纳到他的欲望之源后,他突然间成了咆哮的大海,狂风暴雨般席卷着她的身体,总在她以为这个浪就是终结的时候,却突然间又掀起一个更高的浪。虞妙戈的意识渐渐随着这些浪花飘荡,这是前所未有的体验,她真的没有想到项羽会在一次间带给她这么多次的欢愉。
项羽虽然动作猛烈,但眸子却始终默默盯着虞妙戈因为欢愉而绯红的脸。
那晚之后他一直弄不明白,如果说楚怀王是因牢房年久失修木桩掉落被砸伤,可那近身随侍是怎么回事?他全身上下并无伤口,只有背上五个力道极大的手指印。仵作验尸后说,那位随侍背部指印下的脊椎骨断了。这太骇人了,一抓之下居然抓断人的脊椎骨。正因为惊诧,他于大军开拔前亲自查看了那具尸首,虽然指印伤痕因为青紫而扩大,但毫无疑问的是,那肯定是女人的指印。到底是谁?能快到连当事人虞妙戈都没有觉察。难道说,真如她所说,当时的她吓得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可是,像她这么羸弱的女人,却能承受住他的夜夜求欢,又能说明什么问题?要知道,吴中的姬妾中也有身有武勇的姬妾,那个姬妾的表现不如虞妙戈。
虞妙戈不知项羽在这种时候还在考虑其他问题。她的意识已经飞到了云霄之上。
见身下女人的身体已呈粉色,项羽甩甩脑袋。也许是因为专注,也许是虞妙戈真的和其他女人不同。很快地,他便一声低吼。
第六章报君恩,埋隐患(3)
随着他的吼声,虞妙戈再次尖叫,同时,身子也因极度的欢乐而颤抖起来。
项羽在虞妙戈身边躺下来,默望着夜空里闪烁的星子,思绪却再一次地信马由缰起来,海遥此刻是不是也在刘邦身下娇吟喘息。想到这里,他胸口突然烦闷起来。
觉察到他气息有异,虞妙戈以手支着脸颊盯着项羽,“将军,为何事心烦?”
项羽一笑,“我在为没有次次让你如此欢愉而难过。”
虞妙戈娇呼一声,窝进项羽的臂膀内,笑着嗔怪他,“将军真坏。”
再度望向星空,项羽的笑容消失了,“其实,我真的想知道姬能在一夜之间承受多少次?”
虞妙戈羞得抬不起头来。
项羽真的想验证自己的猜测,于是,他侧起身,开始一下又一下揉搓虞妙戈的胸乳。
虞妙戈浑身虚软,“将军就饶我一次吧。再硬撑下去,我明天又不能起床了。”
项羽默盯着她,过了一阵子后,才重新躺回虞妙戈身边。两人沉默起来。
韩信翻了个身,透过树梢望向半空中的圆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