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妥的脸也红了,因为这个亲昵的姿势,更因为肌肤之亲,她咕哝一声:“你别那么霸道无理就好了。”
说话间,电梯门打开。
傅尉斯没再开口说话,而是直接将蒋妥往自己家里抱。
蒋妥这会儿是真的不肯了,嚷着说:“你快放我下来,我要回家。”
“忘了要好好谢我的?”傅尉斯一边说着一边空出手去按指纹锁。
蒋妥又羞又恼:“我什么时候说要好好谢你了?”
再挣扎也无用,人被直接抱进了屋。
猎物叼回了窝,傅尉斯终于放下蒋妥。
他背靠着门,有点无赖有点孩子气,明摆着不让她出去。
事实上蒋妥心里的确是很感谢他的。
她仰着头看着他,一脸无奈又带着些羞赧:“那你想我怎么谢?”
傅尉斯依旧没说话,而是朝蒋妥一步一步走近。
蒋妥下意识一步一步往后退,最后直接一把抵住傅尉斯的胸膛:“喂!你别玩了。”
她心里有些害怕,又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期待。
后知后觉似的,她突然觉得眼前的傅尉斯看起来魅惑极了。
他的穿着和早上离开节目组的时候不同,眼下穿着一件印花的衬衫。这衬衫的颜色是死气沉沉的黑,可也正是这颜色,反倒显得他古铜色的皮肤有点白。
脖子上的喉结性感的滚动着,宽大的肩膀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竟然会让蒋妥产生一种,他特别迷人的情愫。
“蒋妥,我要你。”傅尉斯毫不保留地坦诚,他的声音低哑,此时像极了一个等待猎物上钩的猎豹。
蒋妥对这个答案似乎并不意外,但真的要面对,她却很是紧张。
十七岁的她连恋爱都没有谈过,更别提男女之间的□□。即便以前和傅尉斯有过什么,她现在也忘了个一干二净。
失去记忆之后仅有的几次接吻都是傅尉斯霸道又蛮狠地主导,她没有享受到什么所谓的快感,可却深深地将他的味道烙印在自己心里。
她稍微一松懈,傅尉斯就步步紧逼。吓得蒋妥又一把抵住他的胸膛:“别,你不要乱来!”
她心里也是方寸大乱,如何是好?该怎么拒绝?可心底里的防线却在一步步崩塌。
傅尉斯终于让她退无可退,让她背靠着墙壁。
蒋妥做着最后的挣扎,双手仍然低着他结实的胸膛:“傅尉斯!我警告你了,不要乱来!”
他低低一笑,双手撑在墙上让她没有任何退路:“我乱来什么了?”
他们之间的距离几乎分不出彼此。
蒋妥呼吸里都是他霸道的气味,带着淡淡的薄荷香,又好像有某种花香。她不反感这种味道,反而觉得这味道十分熟悉让人安宁。
蒋妥小小的一个几乎被傅尉斯整个人笼罩着,他若是有心,她根本就是手无缚鸡之力。
眼见着他一点点靠近,她撑住他胸膛的手再也抵挡不住,蒋妥干脆一把捂着自己的胸部大喊一声:“不行!我还未成年!”
傅尉斯一怔,忽而笑了。
按照心里年龄算来,现在的她的确还未成年。
可生理年龄算来,她的身体早就和他融合。
蒋妥看他笑,心里愈发羞涩起来,语气里带着恼:“你笑什么笑啊?”
傅尉斯仍然笑着,摇摇头,伸手撩了一下她散落在脸颊的发丝。
蒋妥别扭地躲了躲,问他:“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失忆了的?”
“不久。”傅尉斯手指在她发烧留恋,“为什么不跟我说。”
蒋妥看了眼他,心虚地说:“也没打算瞒你,就是准备说的时候又忘了。”
傅尉斯笑,还停在她发梢的手转而轻轻摸了摸她的脸颊:“小丫头片子。”
他的语气温柔,连带眼里都是宠爱。
蒋妥其实最受用他这副模样,那种被人用心疼爱着的感觉她能感觉到。这是一个怎的天子骄子,却也有这么多情的一面。
自幼便缺乏爱的她,面对这种疼爱的目光,无论如何都难以拒绝。
她躲闪着不让他碰:“你才小丫头片子呢。”
傅尉斯闻言一把按住她的手,不容拒绝地带着她的手从自己的胸膛往下滑:“我不介意你来亲证一下我是不是小丫头片子。”
“流氓流氓流氓!”蒋妥挥舞着双手捶打他。
傅尉斯笑着任她闹腾,眉目里都染上了朝晖。
这点小打小闹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反而第一次觉得好像真的陷入了恋爱。这是属于情侣之间才有的嬉闹,对他来说弥足珍贵。
蒋妥很快也意识到他的反常,停下打闹,语气里带着些许娇意:“你笑那么□□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