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拉巴拉一大堆。
然,江眠印象最深还是霸道校长这句话……
嗯,尤其刚刚,她都看呆了……
安莉打车走了,江眠回到了家中,江之河坐在客厅沙发上,见女儿上来了,神色已经恢复正常地说:“那个,你也没留住你妈吗?”
江眠抬了抬眼,语气别扭又憋不住笑地说:“你都那样了——还没留住我妈,我怎么留得住……”
江之河:……
江眠又低低地丢出一句:“算了,我看你也很尽力了。”
江之河:……
被女儿瞧到老夫妻之间激情燃烧的画面,还真是老脸丢尽啊。
“对了,你等会要给我一百块。”江眠回自己房间之前,又转过身对自己亲爸说,“为了从张大贺那里买走照片,我花了一百块!”
什么!大贺那孩子还拍照了?臭小子……不要命了。
江眠看到江校长差点从沙发跳起来,嘴角微扬,开口说:“好了,没有照片,骗你的。”
江之河:……他家小地雷变坏了……都开始玩假炸了……肯定被景照煜那厮给带坏的……
江眠拢了拢嘴角,仍收不住满脸的笑意。然而,电梯里如果不是她反应快,张大贺肯定拍下照片了,然后很有可能公布到龙腾中学的贴,后果不堪设想。
事实,电梯里张大贺也没有放过她,开口挤兑说:“我擦擦擦,你们家简直太不纯洁了!”
她也不客气回击:“你们家最纯洁,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来的……”
然后,她这样一说,厚脸皮的张大贺猛地红了红脸,别扭地瞪着她说:“江眠,没想到你长了一副小龙女的样子,大脑思想居然那么污!”
污?
她哪污了!
第二天一早,天还是灰蒙蒙一点亮,路边的早餐摊热气腾腾。江眠和景照煜一块骑车从常青藤南门出去,倏地,一道矫健的车影从她旁边如风般掠过,同时留下一串“呜呜——呜——”的挑衅声。
景照煜再聪明也猜不到张大贺又发什么疯。
唯有江眠憋红了脸,朝着张大贺后背喊:“张大贺,我祝你立马骑车摔倒,磕个鼻青脸肿!”
哼哼!你以为你有超能力嘛!祝我摔倒我就会摔倒?
江眠这样一喊,张大贺更嚣张了,将双手都从车把上拿开,故意秀给江眠看……就他这可以上天的骑车技术,怎么可能会摔倒嘛!
张大贺得意到不行,更骑得像是杂技团表演似的。
就在这时,江眠旁边的景照煜提速上前,同张大贺并驾齐驱,紧紧贴着,时不时往张大贺那边倾过去;张大贺原本就放开了手,景照煜一逼近,“哐当一声”,张大贺一不小心,几乎差点——人和车一块摔下来。
幸好,他身手敏捷,只是摔了车。
江眠刚刚的话,如愿了……
景照煜停下来等她,江眠踏着自行车心虚地路过张大贺,转了转头,留下一句狠话:“如果昨晚的事你到处嚷嚷,小心喝水也会被呛着。”
嚣张!太嚣张了!
张大贺望着前方江眠和景照煜一块骑车离开,恨不得再次变成哈士奇撒腿追上去……他先威风凛凛咬住景照煜,然后再甩狗脸给江眠看——谁才是真正的王者!谁才是真正狼性十足的男人!
突然,前方景照煜停了下来,对上不远处的一辆黑色轿车……
最后,还是江眠和张大贺一块来到了学校,景照煜有事逗留在了半路。校门口,张大贺问她:“那车是景照煜家的吗?”
江眠摇头:“我不知道。”
张大贺幽幽提醒说:“富二代没几个好的。”
“你说你自己吗?”江眠反问。
张大贺幽默了一把:“我哪是富二代啊,我家明明是赤贫阶级,劳资穷得都要退学放牛了。”
“张大贺就是一个顶级精分患者!我是喜欢不起了!”江眠想到王赛儿昨天的话,笑了,骑车到车库。
至于张大贺,到食堂吃早饭了。
锁好车子,江眠又来到车棚后面的学生储物柜,走到自己的36号储物箱,她先将书包放到里面,又取了几本书出来。不远处,阮南溪也在锁箱门,身穿龙腾中学的冬季校服,头发扎成乌黑的马尾。
江眠也是梳着马尾,秀发比阮南溪还要长。自从她爸妈离婚,她头发就没有剪过。
“江眠,这个周末,我有事情跟你说。”阮南溪路过她的时候,突然凑过来。
江眠仿佛没有听到,继续往前面走。
手突然被拉住,阮南溪微笑地望着她:“江眠干嘛呀,没听到吗?”
江眠有些被阮南溪这笑脸刺到,收回自己手,眼神不悦几乎直白地望着阮南溪,开口说:“如果又要跟我说什么谁在背后讨厌我,谁又讲我爸爸坏话这些无聊的事情,那就算,我不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