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妻,门都没有(34)
理由说来也简单,他说,姓白如何,姓黑又如何,反正改变不了他曾经是私生子的事实,也改变不了他在黑石集团中占有的位置。
他很自信,胜券在握的感觉,可这分自信用在她身上似乎不是这样的,他好像会担忧,会烦恼,童子瑜一直觉得自己不是一个会把红杏探出墙头的女人,是一个忠于婚姻的女人,他的想法是多余的。
可后来她发现原来自己也会这样,这是一种妒忌,一种醋劲,不管对方的身心是不是属于自己,总是会猜忌,总是想要霸住对方的所有。
所以她很喜欢跟父亲到处跑,越是这样,他越是不放心,每每出差回来,他的脾气就处于爆发的边境,更别提他源源不断的欲望。
她才知道自己是有这分心机的,而他不知道有没有看透呢,表面上,别人都觉得她很听他的话,贤良淑德,可实际上,她也是有筹码的。
他们两个人之间没有大起大落,反倒是互相牵制,这倒也好,谁让他喜欢自己耍性子,其实自己何尝不是喜欢看他自己跳脚的模样。
两个人彼此彼此,都是富贵人出身的孩子,身上都有劣根性,只是她藏得很好,只有偶尔劣根性会出来溜达。
童子瑜嘴边绽放出白花般纯洁灿烂的笑容,一双水眸在他的脸上定格,其实她并不讨厌这样的他,因为他是如换的刚,那么她就是如水的柔。
一刚一柔,恰到好处。
天一亮,白慕轩睁开眼,起床气就爆发了,哪个该死的人没拉上内帘,让光透过蕾丝的外帘洒了进来,照亮了卧室。
本来气势汹汹的气势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白慕轩的眼睛直直看着一颗趴在自己腰上的小脑袋,不用看脸,他就知道是她。
他瞥了一眼整齐的床铺,嘴边扯开一个大大的笑,说什么要他睡躺椅上,她倒好,妇唱夫随,躺在他身边睡,早知道这样,她就不该拒绝自己嘛,在不惊动小女人的情况下,抱着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他的大掌一下一下地抚着她的黑发,心里满足得不得了。
白慕轩附在她的耳边,轻声道:“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她是爱他,即使她只在床上说这番话,可他知道,就是逼也逼成真,高压政策下,不知不觉就成真了。
“我好爱你,子瑜。”本来只是比喜欢多一点点,可人是需要相处的,磁场对了,异性相吸,他们之间的引力强烈得无法忽视。
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轻印下一吻,心头的谗鬼都爬出来了,不满足地又吻了她大大的水眸,挺直的鼻子,小小的樱唇,可这般折腾,她都没有清醒过来,他的色心被撩到了极点。
舌头熟练地直接钻进她的嘴里,玩着她的小丁香,一手轻柔地揉捏着她的胸部,一手护着她,不让她摔下去,直到她胸部的花蕊都硬挺了,他的手才缓慢地往下移,粗指一分,就分开她的花瓣,来到甬道,轻轻地抽插了进去。
“嗯……”她轻轻地吟了一声,眼睛还是闭着。
“呵呵……”他低笑出声,没想到被自己玩成这样了,还睡得这么熟。
一个翻转,将她压在身下,将她的衣物褪下,娇美的身躯在晨光中发着莹润的光泽。
他情不自禁地舔吻着她完美的肌肤,感觉她在他的身下隐隐发颤,手指不断地勾出丝丝银线。
大掌分开她的双腿,挺拔的欲望老牛推车般地缓慢进入她的体内,她娇喘一声,他一顿,抬起头等着她醒过来,没想到她仍是没有醒过来。
但她的身子似乎已经清醒,她的腿儿缠上他的,小腹缓慢地磨蹭着他的私处,他倒抽一口气,不知道在睡梦中的她竟然美得这么惊艳。
“看你,这么谗嘴。”他重重一喘,在她的体内大肆进攻,两手扯着她的双峰,像是骑马似地重生地骑着她。
而童子瑜一直以为自己在作梦,作着一个春梦……她本来在马场上骑着马散步,突然场景一换,白慕轩出现了,紧接着她被当马骑了……
她本来想反抗,狠狠甩他几巴掌,让他别得寸进尺,可身体反抗不了他,在床事上,她一向抗拒不了他。
她难受地摇尾乞怜,可是男人铁了心似地像要榨干她,直到花穴一阵紧缩,一股热液洒进了她的花壶……她清醒过来,因为他从来不会射在她体内。
眼睛眨呀眨,看着悬挂在上身的男人,他软化的欲望还在她的体内,她迷离的双眼终于清澈,“白……
“子瑜,你真是睡死了,这样天摇地动的,你都能睡得着。”白慕轩在她耳边笑着模她。
她不是睡得着,而是她正在作着一个春梦,不准备多说,免得惹来更多的嘲笑。
“不过你好棒。”没有花多少技术,就轻易让他登上了高峰。
“闭嘴。”还在为自己刚刚作了一个不该作的梦而羞耻的童子瑜,狠狠地捶了他一下。
“不行,子瑜……”他顿了一下,“我刚才没有戴保险套。”
废话!她当然知道,她的身体一动,就能感觉到花穴的潮湿。
“所以,嫁给我吧,嗯?”白慕轩在她的胸脯上撒娇着。
童子瑜一愣,“结婚?”
“对,嫁给我,好吗?”白慕轩迫使自己摆出一副诚恳的模样。
只是他的诚恳在童子瑜的眼里像是鬼上身,白慕轩会求婚?还这么真诚?
“哦,那就结婚吧。”童子瑜还沉浸在刚刚的羞耻中。
白慕轩傻眼了,这就成功了!
“老婆!”他欢呼一声。
“你先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