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夜沉欢(18)
可现在瞧瞧这个女人做出什么事情来了?
「你要去哪里?」他清冷地问道。
秦悠莱下意识地抱紧包袱,低下头,「我……」
「你要离开王府?」他的声音有着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势。
「我……留了银子。」她声如蚊蚋。
卓烈桀听见了,目光也停在了桌上的盒子上,他越过她,慢条斯理地揭开盒子,小小的盒子里有着不少的银子。
「啪」的一下,他重重地把盒子给挥开,盒子砸向墙壁,应声破裂,银两掉落在地,哒哒地响。
站在门边的秦悠莱身子一抖,第一个反应便是冲向门边,可她再快也没有他快,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拉了回来。
「很好,玩起赎身游戏了,嗯?」卓烈桀阴冷的嗓子透着愤怒。
「我……丫鬟不是可以……」她在他的身下轻顗着,一双眼透露出怯意,他呼出的气息带着诱人的酒香,他喝醉了?
「别的丫鬟是可以,但你……」他两眼如火炬般瞪筹她,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你是官奴,你一辈子是我的女奴,要自由?作梦!」
他待她不好吗?让她做他贴身丫鬟,给她住的、给她吃的,连那月钱也比一般丫鬟多了两倍,否则以她在王府不过短短的几月,能有这么多白花花的银子?痴心妄想!
「官奴?」所以她比签终生卖身契的仆人还要惨?因为她是奴不是仆?
「想走?」卓烈桀冷冷一笑,他好心不让管家透露她官奴的身分,让她在王府里自由自在,她倒好,单纯地以为一笔银两就想划清两人的关系?除非他死!
「我……」秦悠莱甫一开口,他便堵住她的檀口,不让她再说一字、再发一言。
卓烈桀易如反掌地抱起了她往床榻走去,嘴边带着残佞的笑,「今日是我的生辰,你没有准备好礼物对不对?」
秦悠莱说不出话,她的唇被他咬破,疼得她泪眼蒙蒙。
「既是如此,那你便是我的礼物。」肆无忌惮的话如重锤,在她的耳边敲出一阵一阵的回响……
「你当真看见了那丫头走进了五王爷府中?」秦悠莱在街上碰到的那位贵夫人,此刻半靠在躺椅上假寐。
「是的,夫人。」打探的人毕恭毕敬地回答。
「哦?可有打探到她的姓氏?」
「小人特意去书肆问了那老板,听说是姓秦。」
「秦!」躺在躺椅上的夫人倏地睁开眼,眼里有着一抹愤怒,她银牙狠狠地咬着,「是吗?她姓秦,好一个姓秦的!」
难怪她的眉眼会跟秦御史这么像,原来她也姓秦,更可恶的是,她极有可能是他的子嗣。
莫冷月坐了起来,冷眼瞪着下人,「可知她是什么来历?」
她以为秦家人都不该存在于这个世上了,却独漏了 一只小鱼,她恨,只要跟泰御史有血缘关系的人她都恨。
她与秦御史自小青梅竹马,也早有婚约,可他却半途悔婚娶了 一个无盐女,这让她情何以堪。
她乃是苏州第一美人,家境上等,谁娶了她是谁的福气,而他抛弃了她,娶了那人人嫌恶的女人,她不知自己是输在了哪里。
秦御史无情无义,她便一不做二不休地嫁到京城官僚世家当一个官夫人,静静地等待着复仇的机会,她知道他一心想当一个为民除害的好官,既然他要当好官,她便嫁给一个恶官,看他如何在恶官的淫威之下苟延残喘,终于这一好一坏扯上了关系,论心机,秦御史怎么可能斗得过她的夫君,她甚至耳边吹风地出了不少主意。
「回夫人,说到这个就奇了,我只打探到她的姓氏,好似有人有意掩饰她的来历,不过给小人一点时间,小人会……」
「不用了。」莫冷月不打算给他时间找了,「直接将那丫头带到我眼前。」
「可对方是五王爷府中的人。」下人犹豫地说。
「五王爷又怎么样,难道还是五王爷把她藏起来了? 一个下贱丫头,五王爷会把她当宝?」莫冷月盛气凌人地说。
「是是,小的明白。」下人明白地点头称是。
「等等。」莫冷月忽而一笑,「我想到一个妙计……」
「夫人请说。」他洗耳恭听。
此时的五王爷府中,热闹早已退去,正主儿五王爷都不知去向,宾客留着也是没意思,便各自散去,门庭若市的王府转眼安静了。
下人们开始干活,整理着残羹冷炙以及杯盘狼藉的正厅。
小红干活干到一半想到了秦悠莱,低低地说了 一声:「她准是偷懒去了。」
而向来冷清的冷夙院则一反往日的冷清,此刻秦悠莱居住的小厢房里,那雕花木床正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纱帐之下隐约可见交缠的身影。
「嗯……」一道细细的呻吟声从纱帐中飙出——
「舒服了?」卓烈桀的声音传了出来,声音带着满足的慵懒,下身重重地挺进软绵的水穴。
她轻轻呜咽一声,被顶得整个人发晕,「别,疼!」
她轻泣着,两眼泛着泪光,无助的小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被褥。
「破身之痛也不过是一时的,做久便舒坦了。」他不负责任的话引得她的脸不赞同地皱起来。
稍早前卓烈桀一身怒火地把秦悠莱带到床上,脱光她的衣服,她以为他会像上次那样只是留下痕迹,哪知在他又亲又吻之后,他竟分开她的双腿闯进了她的体内,那痛楚逼出了她的泪,可这男人却毫不心疼,尽兴地在她体内又冲又剌。
卓烈桀悬在她的上方,一手撑在她的耳边,一手轻揉着她的浑圆,「让你多吃一点肉,你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