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宠(7)
男性大掌就像抚琴般伸出、落下,一点一拨,她羞得闭上了眼睛,她的手用力地抓着身下的床褥,不断地说服自己,不得反抗,再说在这个男人面前,她也反抗不了,逃不开。
他突然有大的动静,将光裸的身子贴上了她的,炙热的薄唇在她的颈子上落下了痕迹。
「啊!」她惊呼一声,睁开眼睛,双手不由得抵在他坚实的胸膛前。
这么近的距离,她瞧清了夫婿的模样,一双蕴含着睿智的眼神,飞扬霸气的剑眉,挺直的鼻梁,嘴唇微薄,习惯性地抿着,他是一个不爱笑的男人。
「出嫁从夫,嗯?」
他的语气中带着淡淡的嘲讽,听得她羞红了脸,挣扎的小手缓缓地移开了,乖巧地放在侧边。
她委屈的模样实在可爱,他故意加重力道地捏了捏她雪峰上的花蕊,只见她皱起了蛾眉,却不多话,真是听话。
他的劣根性被挑起,她此刻的乖巧是否另有目的?毕竟她太过听话、太过安静,这皆不是她该有的性子。
黑眸一眯,他分开她雪白的长腿,置身于她的双腿间,勃发的男性不顾她的娇柔,带着试探,带着挑衅,直接冲破了薄膜。
这一次她有动静了,她睁开眼睛,水眸里带着痛楚,「痛!」那种痛就像是有数十万针戳她似的,她夸张地反弹着,小手用力地拍打他的胸膛,指尖在他的胸膛上划下了不少的血痕,那血痕看起来触目惊心。
他的神色并无多大变化,老牛推车般,缓缓地在她的身体进进出出,一双眼落在她的身上。
宦夏莲哭了,虽说这姻缘不是她的,可既然嫁了,她也就打算乖乖地做人妻子,可这男人不带怜惜,纯粹只顾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她忍不住哭了,从小到大她哭泣的次数本来就少,可这一会儿被他给硬生生地逼了出来,她哭得起劲,他在她的身上更是尽兴,似乎这么折腾她是一件舒畅的事情。
宦夏莲哭得不能自已,指尖抓他,他不恼;出声哀求,他不理,她只好哭哭啼啼地发泄自己的痛,她却不知她每一次的抽泣都带动了身体的颤动,身上的男人想缓下,她却无声地诱惑着他,他如何能自制。
习武之人气血本来就比一般人要旺盛,更何况她无意释放出的风情让他怎么都止不住。
雕花大床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配合著她半哭半啼的呻吟,他顿时精力充沛,黝黑的身子压着她白嫩的身子,在她的水穴中进进出出。
她的声音越来越轻,在他不知节制的逞欢中,渐渐地昏迷过去。
两人交叠的身子在红烛的照映之下,在金丝红纱帐上描绘着属于他们的情事。
青儿一脸担忧地看着喜房的位置,不知道小姐现在怎么样了,不知不觉她走到了喜房的附近。
一个护卫装扮的男人跳了出来,提刀挡在她的面前,青儿吓得失声尖叫。
「你要干什么!」那护卫一脸的凶狠。
「我……」青儿吓得两眼婆娑。
「发生什么事情?」廖峰走了过来,「爷的大喜日子,嚷嚷什么!」
「廖护卫,这丫鬟形迹可疑,所以我才……」护卫恭敬地解释道。
廖峰侧眸一看,立刻认出了青儿是那日白马寺的小丫鬟,「你……」
「我是陪嫁丫鬟,不是什么可疑的人。」青儿看不清他们的脸,黑灯瞎火的,她只听到他们的对话,一听到他们的怀疑,她赶紧澄清自己的身分。
「陪嫁丫鬟?你家小姐是……」他记得那日她旁边的小姐戴着纱帽,难道是宦青莲?可也不对呀,宦青莲也是认识爷的,怎么可能戴着纱帽呢。
「护卫大哥你糊涂啦,我家小姐就是今日嫁给相爷的宦家小姐呀。」
此话一出,廖峰更是不解了,「咳,例行公事还是得问一句,你家小姐是……」
「宦太医的千金,宦……青莲。」青儿百般不愿地说,别扭的神情全落在了廖峰眼中。
廖峰走到她面前,青儿这才看清了他的脸,却也吓了一大跳,「你!」她认出他了,天哪,怎么会这么巧!
喜房中,红烛燃尽,白日的亮光照亮了整个房间,床上的女子疲惫地沉睡着,姜燮廷一身正装地坐在一旁,两眼沉沉地看着她。
昨夜初尝云雨,加上他的纵情,她期间醒了几回又昏了几次,哭了好一会儿,他也不见收敛,所以她现在即使阖着眼睛,眼皮也红红的,足见她昨日哭得多么凄惨,被他欺压得多么彻底。
习武之人不得纵欲,这是师父的教导,他一直谨记在心中,也因为性格使然,对情情爱爱之类的风花雪月并无多大的兴趣,但昨日他对此道上了心。
他的目光落在她裸露的肌肤上,显眼的红色点缀着她的白肤。
昨夜云雨,小妇初沾,媚态撩人,君心似幡,翩然翻转。
他深深地调息一番,替她掖好被子,放下床帐,目光注意到床脚的元帕,元帕上有着她贞洁的证明,他小心地收好,放在了柜子里。
姜燮廷手背在身后,冷然地走出喜房,一走出喜房,他便瞧见廖峰和李牧如丧考妣的神色,「发生什么事情了?」他泰然地从台阶走了下来,瞭望着晴空万里的蓝天。
两人苦笑了一下,廖峰先开口了,「爷,昨日遇见一丫鬟,无意间得知里头的夫人不是你要娶的夫人。」
阴森的眼直直地盯着他,姜燮廷冷笑,「莫非她易容?」
要是易容,爷必定会有所察觉,但……
「情况更糟。」李牧苦哈哈地说。